離傷情合

第 8 章 看去“啪”一聲響,我手中的海報全全掉落! (3)

我的信心受到了沉重的打擊,直接将打擊到了崩潰的邊緣。

那天是6月21號,我因為完成了,《水中映月》這部消停了整整八年的作品的最後一段字幕,所以心情很好,出了自己的房間,竟然奇跡的發現藍淩奕卧室那一直關閉的那扇門是開着的。

若是以前或許我會二話不說就離開,但現在畢竟不同了,我們的關系已經逐漸的好了,我想進他的卧室應該是沒問題的,其實說實話,我一直想進他的房間看看的,因為一個人的住房擺設可以反應出一個人的興趣喜好以細小的生活習慣,

領證至今已經一個多月了,我還沒有進過丈夫的卧室,說起來或許沒人會相信說不定還會引起一段笑話,但事實确實如此,我真從沒有進過藍淩奕的卧室,我雖然很想進去看看,但望着幾乎24小時鎖着的大門,我也從未主動要求進去,藍淩奕每次當着我的面關起那将我們隔起來的大門,我只會站一會兒就轉身離去,從不吵也不會鬧,這就是我的性格。

雖然人們常說兩個相愛的人不必講什麽自尊,但我卻不行,我有着屬于我的自尊,盡管這個多月以來它已經變得微乎其微,但至少它還是存在的,我不允許最後一絲顏面的失去掉,所以我不會去做一些進一步拉下面子的行為,比如進他明顯不想讓我進的卧室,比如……主動要求他做夫妻本應該做的事。

我移步走進他的卧室,正如我想象的那樣,裏面的布置很符合他內心的性格,很溫馨大方,不像戴浩先生那種優雅細致溫和,而是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仿佛自己就沐浴在陽光下,這種感覺讓我想起與他的初見,那個渾身散發的陽光的少年,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身體會,我無法想象一個房間盡然可以布置出這般感覺。

可是下一刻,我呆了,因為我看到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男女氣質相近,皆是陽光之類的人物,不過男子似乎在陽光的外皮上披上一件冷酷的外衫,但細看他的眉眼滿是喜悅,他的手放在女子的肩上,女子的手放在他的腰間,臉讓寫滿了幸福,照片上的兩人看上去是那麽溫馨自在,讓看着的我腦海中不覺浮起兩個成語“天生一對,天作之合”!

縱使那個男人是我的丈夫。

身子仿若被定制般無法動彈,窒息般的心已經冰涼透頂,直至一個人喊着我,我才找回了半分頭緒。

來人是阿蓮“太太,你怎麽進來了?”她說着神色害怕般的連忙半扶半拉着我往外走,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外人一般,我看着她,強勢的問道“我為什麽不能進來?”

她的目光有些躲避,但禁不住的我的直視,吞吞吐吐回答我道“先生說了,不準陌……陌生…生人進入他的卧室,”

我的強勢因為這句話徹底崩潰,我臉望向一邊,語氣帶着連我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悲涼“也包括我嗎?”

阿蓮低頭,但還是回答了一個“是”字給我。

“我知道了,”我沒有在為難阿蓮,拖着沉重的步子離開……

什麽時候回到卧室的,我都不清楚,腦海裏只是回蕩着三個字“陌生人,陌生人……”

原來我只是個陌生人……

世間有誰像我這樣?結婚領證了一個多月的丈夫口中,自己既然是個陌生人!

那張照片,它讓我意識到自己一直處于一種錯誤的理解狀态,

一直引以為是,并且以它作為信仰活着,突然卻發現一切都脫離了軌道……

☆、憤怒狂吻

當藍淩奕回來的時候,我就坐在飯桌邊,只是桌上沒有同往日一樣擺放着豐盛的晚餐。

藍淩奕因該從阿蓮那裏知道了我去過他的卧室,因為他什麽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站着,仿若他并不是回來吃飯一般。

我擡起頭,藍淩奕也看我。

就這樣相互注視了良久,最終還是我先打破了沉默,

“她很美!”我說!

他沉默

“和你很配!”我繼續。

他眉頭微皺。

“對不起,我進了你的卧室,也看到了你們的照片!”知道他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我解釋。

果然,他了然,随即眼中複雜,不過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你很愛她吧!”照片上藍淩奕那寵溺的臉,可以看的出她很喜歡那女人,可是我還是想親口問她。

他看了我良久,終于開口了,“是的”

這樣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藍淩奕在我面前就是這樣一個人,要麽他不語。但如果他說了,那就是真話,她不會騙我,或許可以說她根本不屑于騙我。

“她現在在哪兒?”我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繼續問,要不是說“兒”的時候發現自己有種窒息的感覺,我怕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輕微了許多。

“美國!”他說,只是雙眼一直不離開我的眼睛。似乎是怕漏掉了什麽,不過我此時的心情已将近了崩潰的邊緣,觀察力已經下降到了零點。

“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已經恢複了冷靜,這是我掩飾自己情緒的表現,沒想到有一天我竟會在他的面前露出。

他眼睛微眯,“三年前。”

“她會回來嗎?”我問

“她在美國結婚了,已經加入了美國對我國籍”他答

“結婚!”我輕輕低囔,依稀記得那一晚,他醉酒時口中說的話‘為什麽要結婚?怎麽可以和別人結婚?’

原本以為他說的是我,卻不知……

我苦澀“前段時間你去美國是為了找她吧!”

他沒有說話。

“照片上她笑的很幸福,可以看的出她很喜歡你,”我頓了頓“既然相愛,為什麽不在一起?為什麽不結婚呢!為什麽要讓她離開?”

“離開”他反複的将着兩個字說她了兩遍,聲音變得陰沉“你以為我很願意讓她離開嗎?你知不知道我最想知道她當年為什麽離開?”

“呵呵”我笑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麽笑?

“你這些年一直單身也是為了她嗎!”我還是問出了我想問卻又躲避得話!

藍淩奕一愣,好久之後,他說“如果我說是呢?”

我低下頭,須臾,我起身往回走,我沒有再看他,因為我哭了,我不敢再看他,深怕他看到我卑微的淚水……

“你還沒有回答我,如果我說是呢?你會怎樣?”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的眼淚流了更多,我恨,他為什麽要這麽問我,為什麽要如此不屈不饒?他想聽什麽?

我深吸了口氣,口中盡量平靜,我不希望在他面前我連最後一點自尊都沒有。

“我能怎樣?藍淩奕,不讓我進你的房間也是因為怕我破壞了關于你們的回憶吧!你想保留屬于她的一切吧!”我閉上眼睛,淚直湧出,我輕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藍淩奕,你對她好,我敬佩,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扯進來。”我說完腳不停的往我的卧室走去,我在心裏繼續說‘可是你把我扯進來了,我就離開不了了…。你知道嗎,哪怕是這樣,我也想呆在你身邊,曾經你招惹了我,強行在我心裏裝下一個你,你可知道裝下你之後我就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從來不知我既然可以如此的卑微,卑微到可以忘掉了本身具備的尊嚴,卑微的眼裏心裏只有一個人,哪怕那個人對我沒有半分愛意,把我留在身邊只是為了不甘或報複,可我卻還是如此貪戀,如此的甘之若怠。

此刻我甚至在想,幸好那個女的離開了,幸好他們沒有在一起,要不然我恐怕連站在他家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做他的妻子,哪怕只是名譽上的妻子,至少我偶然還能看到他,哪怕他不曾給我一個好臉色!至少他給我一個家,哪怕這個家他不曾賦予一份溫暖。

藍淩奕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那聲音充滿着憤怒“苗稻谷,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麽?我都這樣說了,你的臉上既然連我想看到的半分嫉妒與難過都沒有,她是我妹妹,我不愛她我愛誰?她在我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安慰我,開導我,而那時候,你在哪裏?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裏?你一聲不吭的離去,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你說我不愛她,我愛誰?”

我身子僵硬,又聽他繼續道“苗稻谷,剛剛的你在想什麽?你說你能怎樣?是想着要離開嗎?想着找到了可以離開我的理由嗎?告訴你,想都別想,這輩子哪怕是注定糾纏,我也要糾纏到底,哪怕是注定痛苦,我也不會放過你”

“最好收起你那亂七八糟的想法,她是我的妹妹,我的親生妹妹,至于不讓你進我的房間,只是我還沒有接受你。”

一陣摔門聲着跟着響起,我回頭的時候藍淩奕已經失去了蹤影。

我癱倒在地,我又誤會他了…。!

好久之後,我才從地板起身走向卧室走去,阿蓮要過來扶我,被我拒絕了,她問我要吃什麽,我直說不吃,讓她不要再打擾我!

阿蓮卻在我将要進卧室的時候出聲叫住我,她嘆了一口氣“太太,有些話或許我不該多嘴,但我真的不得不說,其實……其實先生是在意你的,他每次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太太的情況。問太太今天吃些什麽?吃了多少?做些什麽?幹些什麽?什麽時候睡覺?什麽時候起床,什麽的表情?是開心還是不開?甚至在美國的時候也都不遺漏,在美國期間,他其實每天都有打電話給我問這些。還有一件事或許應該讓太太知道,其實,先生每天都回來的,有好幾次我甚至看見先生在太太的門口發呆”她停了一下“太太,其實先生他很苦的,自從太太出現以後,我才覺得先生像個人,過去的先生……唉!太太,其實今天你不能怪先生的,他只是對您太過在意了而已。“

我閉上雙眼”謝謝您告訴我這些!阿蓮”

我沒有打電話給他,因為我也不知道跟他說什麽?說對不起麽?可藍淩奕是最讨厭的就別人傷害他過後對他說對不起,縱使他每次一做事說錯話都會第一時間向你說對不起!

我嘆了口氣,走到窗戶看着外面的。

我站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

“玲…。”

我的手機鈴聲響起了,我以為是他打來的。

可惜,不是!

但來電的人也令我的心情好了些,以為那是我弟。

“小子,知道打電話來了”換向與平時與弟弟說話的語氣,我開口道。

“靠,敢情還是我錯了,你還是我老姐麽?我都有點懷疑”那邊語氣不怎麽善意。

我笑了笑,“這個問題,我介意你去問老爸老媽,看他們怎麽說”

“卻,你當我活膩了”我可以想像的出我弟一定在翻白眼,聽他說“可有你這麽當姐的麽?也不看看這段時間是什麽日子,連電話也不打一個給我。你知不知道,為了等你這電話我頭發都白了好幾根了,要是我不打給你,怕等你這沒良心的老姐記得我的時候我年輕英俊的面貌早沒了,怕都進棺材了!”

“你二的,說什麽呢!日子?呀,對不起,看我這腦袋,真對不起啊我的好老弟,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們大學考試了吧?你考的怎麽樣?什麽時候畢業?”打死我算了,既然把我弟弟的大學畢業這等大事都給忘了,努力了這麽多年,付出了那麽多不就為了這一刻麽?這段時間即一個鼓勵語也沒給他!

“你終于記得了,不過已經晚了,早就考完了,唉!我怎麽有這樣的姐姐啊,可悲啊可悲!”

“對不起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過你是不是也忘了一個很特別的日子?“

我弟弟沒好氣說”你以為我是你啊,健忘狂!你指的不就明天麽!6月22號,你生日,我可是個合格的弟弟,禮物早就幫你備好了,就等你明天來取!”

“什麽?明天來取?你不會要我幹巴巴的跑去武漢拿禮物吧?”

“當然不是,你當我和你的腦袋一樣秀逗了,閑你錢多了讓你替人補車輪?”

“就是啊,那你還說等我去取禮物?’我郁悶!

“我只是給你道歉的機會,後天就是我們畢業典禮,你能不來麽!當然,除非你想讓腿不好的老爸來我也沒話說,不過我可是不會原諒你的。”

“畢業典禮?早說嘛!臭小子,長大了,說話學會拐彎抹角了。”

“嘻嘻,那這麽說定咯!明天,明天你就來”

“嗯,我這就打電話定飛機票”

“您好!這裏是航空公司……”

“你好,我需要一張明天去武漢的飛機票,你幫我看一下明天去武漢的飛機時間。”

“好的,您稍等……”

“陳小姐,明天去武漢的飛機時間分別是上午8:15,11:37,7:56……”

“那我要一張11:37的。”

“好的,您稍等……”

“已為您預訂完畢,編號稍後會發到您的手機。”

“好,謝謝,再見!”

“好的,陳小姐再見!”

陳清清這個名字本來是我的藝名,但馬紅姐以公司的名下為我申請成了證件,那是一種屬于藝人的身份證件,很好用,與身份證沒什麽不同,自從有了它後我就将我表姐的身份證還回去了。

記得那一年我表姐打電話給我,說她孩子要上幼兒園了,她打算把孩子帶到外地去讀書,叫我将她的身份證還回去,正當我認為将要再次面對苗稻谷這個名字而感到害怕的時候,馬紅姐拯救了我。

這八年來,苗稻谷這個名字我只用過一次,就是與戴晧先生登記結婚,之後就再沒有用過。

剛挂下電話,門就被人開啓,随即有東西緊跟着落地的聲音。

本來背對着門的我聽到聲音轉身,就看見藍淩奕沉着臉站在門口,他的腳下有兩個飯盒東倒西歪地躺着。

剛才有東西掉落的聲音應該就是那裏發出的。

藍淩奕一手将門關起,腳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眼中微眯“你訂武漢的機票做什麽?”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他又繼續道“是要離開嗎?苗稻谷,你又要離開嗎?”

“我,我沒有……”看着他那陰沉與憤怒的臉,我不由的害怕,說話也跟着不由的跟着拗口。

“被我聽見你當然會說沒有,那如果我沒聽見呢?你是不是又要向上一次一樣一聲不響的離開。”

他一步步的走近,我不由一步步的後退。

他看着我的腳步似乎更憤怒,眼睛都紅了,“為什麽?你為什麽又要離開?就因為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嗎?就那麽一點兒,你就受不了了嗎?”

“我沒有……”我舉起手機張口想要對他解釋

可他看着我舉起的手機就打斷了我要說的話,“是他給你打電話是嗎?他叫你回道到他身邊是嗎?所以你立馬就訂了飛機票是嗎?”他大吼“苗稻谷,我告訴你,想都別想,你不要忘了你已經和我領了結婚證,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沒有離開的權力,”他說着想瘋一樣的抓住我的雙肩麽“你聽到沒有?我也不允許你離開,你聽道沒有?”

我還沒從他的吼回過神來,就被他扔到了床上,随着我就看到他伸手一扯領帶就直向我撲來,我吓的身子打滾準備逃開,卻被他先一步拉住了手,又将我扯到了床中央。

我只覺得身子一重就被他壓住,“不是這樣的……”我要跟他解釋,卻被他強勢吻住,他的吻帶着無限惱怒,沒有半分溫柔,他的手也沒有半分柔情的伸進了我的裏衣,轉眼我的衣服已被他扯下。

我吓的直掙紮,嘴裏卻直能發出“嗚…烏…”的聲音……

幾分鐘之後,我們都渾身發汗,呼吸極速,他的手在我身上亂摸,當他的嘴離開了我的唇往脖子吻去的時候,我的口不覺發出了吟呻,但我還是開口懇求他“藍,藍領奕,不要,求求你不要”

最起碼不是現在!

“苗稻谷,別忘了你是我的太太”他憤怒的說了一句又繼續吻了我的脖子,樣子似乎要繼續向下。

我吓了一跳,“藍淩奕,你現在不平靜!”

我要叫他停下來,他現在不平靜,我不希望這種事情在他的不平靜下發生,他現在那麽狂亂,我怕我會受不了,

他不懂女人……

☆、委屈訴說

藍領奕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語而停下,而是伸手去解我的內衣,他解了半天都不解下來,也不知道還是因為過于憤怒導致,總之他解不下來後就放棄轉而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當他光着胸膛壓下我的時候,我直感覺一股電流傳遍了全身,猶如他第一次吻我時産生的那股電流一樣,只是那一股電流是觸動我的心,而這一股卻是傳遍我的身體。

我瞬間失去了掙紮,身子也變随之一軟。

他則是身子一僵,随即也變的溫柔了起來。

“玲……”

在我被他吻的幾乎忘我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

“手,手,手機”我無力的喊出聲。他的溫柔瞬間頓時無存,又變得狂亂起來。

“手機,我的手機響了”我提醒他!

可他根本就不理我,只是繼續他的舉動,我死命的掙紮“我的手機響了,你聽到沒有,放開我,我要接電話。”

他突然起身,怒吼道“苗稻谷,你是不是人,都這樣了,你既然還惦記着你的手機。”

鈴聲已經停止了響動,我看着手機屏幕上顯示的1個未接電話!弟弟,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直吼回去,“他是我親弟弟,後天他們就要舉行畢業典禮,我怎麽能不惦記?”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連忙去接“小翔!”

以防藍淩奕誤會,我特意按了免提鍵!

“姐,你訂得飛機票了嗎?”

“訂得了,明天11:37的飛機,大概1點半點就到了。”

“好,那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

“好”

“姐!”

“嗯?”

那邊停頓了一下,“到時我該訴你一個好消息!”

這調調?我說“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姐,你能不能不要那麽聰明!”

有這樣得人嗎?前一刻還說我腦子秀逗,現在又說我聰明!

我笑了笑,正準備調笑他幾句,卻聽他先一步說“姐,你在鍛煉身體嗎?”

“你說話聲帶着喘氣!”我弟弟好心提醒。

“呃!”我臉不由一紅,用眼角憋了一眼藍淩奕,他也在看着我,我吞了吞液沫,讪讪的道“是啊,我在鍛煉身體,”深怕他再說出什麽尴尬的話,我趕緊道“那明天見!”

“好吧!明天見!”

和弟弟挂了電話,我看向藍淩奕,哪知他還在看着我。于是不偏不倚我們的視線就對在了一起,我趕緊低下頭!

想着今天真怪異,不久前我還在因他妹妹吃醋難過,現在他就為我弟弟吃醋發狂。

想到他剛才的發狂,我才記起我現在的樣子,我趕緊扯被子蓋住。

他看到我的動作,突然轉身往門口走去。

我一驚“你要去哪裏?”

他腳步不停。

我慌了“站住,藍淩奕,我問你要去哪裏?”

“你管不着”他回了一句,聲音帶着煩躁,腳步也随着這一句話加快了不少。

我更慌了,大聲說道“你是不是要去夜總會找出臺女?或者去找哪位相好的?藍淩奕,我告訴你,我不允許,不準去!”

因為慌張,我人也不由得坐了起來,也不管身上的被子滑落,春光外露。

他果然止住了腳步,“你在說些什麽?”

我怒吼,“要不你身上的□□往哪裏發洩!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

我在北京認識一個朋友,他是我們公司的顧客,很喜歡我的古筝,每次一心煩氣躁都會找我聽琴,一次聊天中,我得知,原來她的種種不良情緒都是來自他的老公。是關于兩人的性生活問題,原因是她得了一種病,那種病會使人性冷淡,而他老公偏偏性功能特別強,所以每次和她欲求不滿的時候都會去找夜總會出臺女,(也是那時候我才知道夜總會出臺女所代表的是什麽,)當時我問她難道她就允許她老公去那種地方不管?她嘆息的說她也沒辦法,是她自己滿足不了她老公的,她說她和她老公其實還是很恩愛的,雖然他老公會時常去那種地方,但只是解決性問題而已,沒有感情在內,他還說,總比那些偷偷的來或者在外面包養小三的好。

當時我跟她說要是我的老公我不會允許他這樣做,她嘆了口氣說我還太單純,不懂男人,她還跟我說,男人那方面是有需求的,她說,現在這社會沒有不偷情的男人,只有偷不起情的男人。

我當時沒有再說什麽,畢竟那是她個人的看法,但我心裏卻不贊同她的話。

但不得不說,在這一刻,我是真的害怕了。

藍領奕猛的回頭,看向我時的眼睛有不敢置信臉上的表情也變幻不定,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麽,眼睛突然閃過一絲怒意臉緊接着臉也變得陰沉“你對男人倒是了解的很呢!”

“你別忘了我是寫小說的。”我也不清楚他眼中的怒意和臉上的陰沉是從哪裏來。

“是嗎?”他三兩步走到我的床前,諷刺道“我看不見得吧!我看你是從你前夫得出的結論吧!”

他說什麽?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既然這麽認為?

他臉上的諷刺更濃“怎麽?惱羞成怒了,我說對了是吧!”他說着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呵,說啊,你從他那裏又得出了什麽結論?什麽經驗?”

我上齒不覺咬住下唇,眯着眼睛的看着他。

他怎麽可以這麽說!

他還是藍領奕嗎?

我頓時怒意上湧,管他愛找誰找誰,管他愛到哪裏發洩就到哪裏發洩!

我不想看到他,我恨他!

我用力掙開了他,起身往另一邊下床,準備逃離。

我卻繞床一把重新将我拽起,怒吼“你又要去哪裏?你不是要幫我發洩□□嗎?”

“混蛋,放開我”我怒吼回去

“休想,”他又将我拽回了床中央,我死命的推開,他一只手将我的雙手制住,另一只手直接脫我衣服,轉眼間我的衣服全被他脫下,包括他剛才一直沒有脫下的內衣。

我惱怒“藍淩奕,你瘋了?”

他胸膛起伏不定,臉上幾乎憤怒到了極點“我是瘋了,從你離開的時候我就瘋了,苗稻谷!是你逼的,我藍淩奕是你逼瘋的”

他這話一說完,一陣劇痛傳遍全身,我臉忍不住也跟着皺起…

痛,真的好痛…。

就像一把劍直刺一樣!

藍淩奕突然頓住,滿臉震驚。

對上他複雜的雙眼,我無限委屈,臉一偏“藍淩奕,你從不相信我,也從不肯聽我解釋,其實我的婚姻只是一個空無的擺設,只是一份無奈的契約。”

“你總是怪我離開你,離開你,可你想過沒有?我當年為什麽會離開?”

“你知道當年你媽到我住處找我叫我跟你分手的時候,我有多心痛嗎!你知道,當年面對夏嘉伊的種種打擊,我有多自卑嗎!”

“你知道我當年聽到你要娶夏嘉伊與夏氏集團聯姻的時候有多害怕嗎?你知道我當年離開的時候有多絕望嗎?”

“你知道我每次按着你的號碼卻不敢撥的出去的時候有多無奈嗎!”

“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哭了

“藍淩奕,你總怪我,總怪我,那你為什麽就不怪怪你自己,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那天你跑來樓下叫我給你承諾的時候我問你發生了什麽事,你為什麽不說?你要我承諾你,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離開你,不離開你,那你為什麽不同時給我一個定心丸告訴我讓我知道你也在持守?”

“你突然間關機,突然間失去了蹤跡,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人,我會恐慌,會不安,會害怕,會猜忌?”

“你知不知道,我當年一次次的跑到你們家公司卻見不着你的時候,我是多麽的失落!”

“你知不知道,我打你電話卻是夏嘉伊接的時候,我是多麽的心酸!當夏嘉伊告訴我你除了工作就是陪她,暗示着我你們已經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多麽的傷心!”

“你明白那種愛而不得卻壓抑不住思念的痛苦嗎?”

“你知道我為什麽學古筝嗎?還不是為了讓自己不再想,不再因為你而左右思緒而導致失魂落魄。”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已泣不成聲!

當我轉回頭看向藍淩奕的時候,卻發現他頭爆青筋,大顆大顆的汗珠往外溢出,臉也脹得通紅,他自己卻宛若不覺,只是渾身僵硬着。

他想死嗎?

我大罵“混蛋,你想精爆人亡嗎?你快動啊,你想死是不是?”

我的怒罵他終于回過神來,身子才開始律動起來,那制止的汗珠才像上了滑梯般的往外滑落。

我的雙手不由的抓住被單咬牙應承……

他的身子也随着時間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像是不受他控制般,我被他弄的幾度昏死過又醒來,他看起來還是不知疲憊。

我實在忍不住又怒道“藍領奕,你想折騰死我嗎?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快樂,有的只有痛疼和疲累。”

他身子一下僵住,随即我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傳來,他也随後從我身上滑到我身邊,然後疼惜的看着我,面上多是不忍與自責。

過後我已經渾身無力,癱軟得連根手指都擡不起來,眼睛也被哭得黏黏的。

藍淩奕一嘆,滿臉自責的吻了我的眼睛,然後伸手将我抱進懷裏,動作溫柔。

我身上恢複了些力氣,于是反手抱住了他,腦袋在懷裏蹭了一下,他的懷裏很舒服,是我一直渴望的。

他又一聲輕嘆,吻了我的頭發,将我抱的更緊“稻谷!”

我身子一僵,剛止住的淚再次流出來,甚至比剛才更猛,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我說話也不由得跟着顫抖“藍淩奕,你叫我什麽?”

“稻谷!”他的聲音滿是疼惜。

“再叫”

“稻谷!”

“再叫”

“稻谷!”

“藍領奕,你多久沒這麽叫我了?”我不由閉上了眼睛,眼淚跟着隔絕在眼外,我笑了,“真好”

☆、心很小的

在我要睡着的時候,藍領奕突然叫了我一聲“稻谷!”

“嗯”我應了一聲,他拍了拍我的背“稻谷,先別睡。”

“嗯?”我擡頭看向他。

他此時正看着我,臉上的嘆息猶在,疼惜猶在,不止這些,臉上還添加了兩種表情,那是……柔情與內疚。

竟然是柔情與內疚?我愣住了。

“稻谷”他又輕嘆一聲!

“嗯?”我愣愣的回答,眼睛裏卻離不開他的柔情,他是我貪戀的柔情,是隔絕了八年的柔情。

他有些躲避的道“你……你還沒吃飯!”

他一說我的肚子也配合的發出了“咕咕”的聲音,我的臉一下子就熱了,太……丢人了,我準備低下頭不看他,他卻伸手撫上我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乖乖等着,我去給你拿吃的!”

說完他起身穿衣服,離開他懷裏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一絲不茍,趕緊扯輩子嚴實點,看看到我的舉動,他輕笑的搖了搖頭。

而此時我卻不敢看他。

還好他沒有取笑我,要不然我準找個洞鑽進去不可。

他穿好衣服後我害羞的對他說了一句“給我拿睡衣去。”

他一愣,轉而看了眼被他扯地上皺得不成樣的衣服,乖乖轉身去打開我的衣櫃。

他拿了睡衣給我之後,就站在我身邊,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我遣他“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他提醒“稻谷,我們是夫妻!”聲音有似嘆息,但看的出很愉悅。

他意思是說他不走?

我退一步,嗔他一眼。“那你轉過身去”

看了我的樣子,他無奈搖搖頭,輕笑轉身。

我将被單掀起準備起身穿睡衣,哪知腳剛着地,“嘶……”我的腿就一軟,人也往地上直載去,“啊……”

“稻谷!”藍領奕突然轉身接住了我,滿臉疼惜樣子又帶着一絲慌張。

看他的樣子,我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怪怨他“還不是怪你。”

我心中很不滿,憑什麽他可以生龍活虎,我卻渾身酸痛,手腳無力,這就是男女體質差異?我想應該不是,歸根結底,還是藍領奕不懂得憐香惜玉。

“是,怪我,是我不好”藍淩奕難得沒有反駁我的話,只是溫柔的為我穿上睡衣。

當我注意到他的臉的時候,既然發現他在偷笑,而且笑得非常愉悅,我擡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還笑,不許笑!”

“好,我不笑”藍淩奕強忍着笑,溫柔的将我抱起,然後放在床上,“你好好坐着,我給你拿飯去。”

他起身走到門邊将門打開,然後蹲下翻弄了一下剛才那東倒西歪的飯盒,擡頭對我尴尬一笑“吃不得了”

從這個角度看去,依稀可以看到裏面全是我愛吃的菜,只是有點混亂,菜湯也往灑的飯盒哪裏都是“因該還可以吃的,反正是幹淨的,”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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