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這婚恐怕是結不成了吧,我和傅景遇先生似乎并沒有簽署任何離婚的文件,若是他答應和妹妹結婚,那就犯了重婚罪!”
白依依的眸光在白蔓蔓的臉上輕輕掃過去,不緊不慢的吐出這句話來。
現場一片嘩然,議論的更熱烈了。
“對啊,白依依還是傅景遇的太太呢,既然沒有簽署離婚協議書,那就代表他們沒有離婚嗎,沒離婚肯定不能再娶……”
“那這麽說,白蔓蔓豈不就是個第三者?”
“就是第三者,人家原配還在呢,就着急忙慌要嫁給傅景遇,可不就是第三者嘛……”
白蔓蔓的臉上慘白如紙,她死死看着對面那個女人正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周圍無數人在議論。
她旁邊的傅天賜,也像冬日裏猛然墜落冰窟,無比震驚的張大眼睛。
反應最快的還是白蔓蔓,她一下子跳起來,指着白依依,泫然欲泣的表情:“姐姐,你真的回來了?這幾年你都去哪兒了?我和景遇都以為……”
“以為我死了?”白依依冷冷的道,雙目迸出驚人的寒光。
“ 白蔓蔓,你要和誰結婚?我和傅景遇還沒簽字離婚,你如此迫不及待的和別人的老公結婚,好不好笑?”
白依依掃了傅天賜一眼,嘴角浮上冷笑。
她是故意的,裝作還不知道傅天賜是假的傅景遇。
“還有你,傅景遇,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三年前和我剛結婚,就恬不知恥的和這個女人滾到一起,我給你生下雙胞胎孩子,你卻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燒死,不止如此,你還費盡心思的把我趕出去,殘害我,你恐怕怎麽都想不到,我今天還會回來吧?”
她的話音落下,現場的賓客立刻陷入巨大的震驚中,紛紛向傅天賜投過去鄙夷的目光。
傅天賜鐵青着臉,一言不發。
白蔓蔓眼見宴會被搞砸,氣急敗壞,她再也顧不上什麽了,沖過來胡亂去抓白依依的臉,但沒想到,白依依早有準備,一個轉身抓住了她的頭發,順勢一腳踢在她的腿上,她直直的趴了下去。
馬上她的鼻子出血,額頭鼓起一個大血包,她不知道白依依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力氣。
“啊……好痛……打人了,殺人了……白依依你這個毒婦,保安,保安在哪裏……快給我把她拉出去……”現場響起白蔓蔓凄厲的叫聲。
但她叫了半天,卻無一個人上前來幫她,扶她一下的人都沒有。
原本坐在現場的白父白母已經不知所蹤。
而其他人也只顧着看熱鬧,畢竟這是白家自己的家務事,再說白依依剛剛的一番控訴讓他們對白蔓蔓也充滿了厭惡,都是聰明人,誰也不願意去趟這趟渾水。
傅天賜任憑白蔓蔓大呼小叫,也不插手,只是緊緊皺着眉,看着對面的女人。
他現在自身難保,白依依憑空出現,不可能只是沖着白蔓蔓一個人,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什麽來路,也值得深思。
保安終于湧了過來,開始疏散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