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大師的初戀

第 41 章

“去死!”

“去死!”

“去死!”

……

女人手裏握着一把水果刀,白慘慘的刀刃,一下一下的戳在手機的屏幕上,将屏幕裏地丁聆的笑臉砸得面目全非。

“這件事恐怕是個陰謀,那個丫頭似乎已經盯上你了,這幾天你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男人見她現在瘋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十分擔心這女人又跑去惹出什麽大禍來。

男人越想就越是感覺事情蹊跷,季獲不是已經同施羅珊鬧掰了嗎,怎麽又會兩個人在茶水間裏讓丁聆給逮了個正好,況且以季獲那生人勿近的性子,這種事情本身就是透着一股詭異。

“那季獲是不是同你說了什麽?”男人越想越不對勁,連忙向一旁仍在神神叨叨的女人問道。

女人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握着手裏的刀子正專心致志的戳着自己的手機。

男人見女人一副無藥可救的樣子,除了嫌惡再無其他。

那個丁聆的小技小倆他倒是一眼就能看穿,但是季獲可是不同。平日裏默不吭聲,但是一旦專注了什麽事情,想要找點線索出來,想出來的辦法用的可都不是正常人的手段。

男人越想越是不安,此刻身邊女人披頭散發的仿佛魔障,男人忍不住擡腳狠狠的踢掉面前的手機,怒道:“施羅珊,你夠了!”

那女人猛地擡頭,零亂的長發裏那張的清秀白皙的臉孔此刻扭曲得已經不成了樣子,原本溫柔似水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瞪着人的樣子透着一股瘋勁兒。

施羅珊一見到男人就撲上來抓着他的手說:“殺了丁聆,我讓你殺了丁聆!”

“你瘋夠了沒有。”男人讓施羅珊糾纏得一陣厭煩,伸手就将她推在了地上。

施羅珊一把撲倒在地,猛地擡頭,舉着手裏的刀朝着男人就撲了過來。

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擡手一把握住了刀柄,慘白的刀刃閃着寒光就在眉間。

施羅珊心狠手辣,男人的力氣也不小。突然,男人用力一掙,施羅珊握着刀就撲在了一邊。鋒利的刀刃劃過了施羅珊白皙的面頰,襯得她滲出來的鮮血越發鮮豔。

這一刀子劃在在臉上的疼痛,讓施羅珊皺起了眉頭,伸手輕輕的碰了一碰傷口,頓時惹了一手的血。

只見她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他說道:“你竟然敢違背我?你可別忘記了你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你殺了許敏敏的證據我可是至今都還留着,還有那天晚上在壯士墳,還有你這幾年暗地裏做的那些事情……”

施羅珊慢慢的整理起了身上的狼狽,她捋了捋自己的長發,将它撥到了一邊。“你最好按照我的吩咐,去替我把那個該死的丁聆殺了,千刀萬剮,否則你就別怪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捅出去,我知道丁聆已經盯上我了,但如果你想要在背後做什麽小動作自保,那麽咋們大不了就一起死。”

……

丁聆此刻正套着季獲襯衫,在他的莊園裏走來走去。

這麽大的一個地方,真的是一不留神分分鐘就得迷路。

她一邊找路一邊嘟嘟囔囔的,本來只是覺得夜晚星空閃爍,曉風徐徐,想要自己一個人出來納納涼,結果繞着繞着丁聆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手機也沒帶在身上,這裏又是這麽大一個地方,黑影憧憧的林子裏還有動物,丁聆立刻在腦子裏腦補了一出恐怖電影。

索性繞着繞着就聽見前面隐隐約約的似乎有人在交談。

丁聆尋聲找去,越是接近就越是見到那邊牆角的地方挨着兩個人。

“請問……”丁聆話音未落就見“砰”的一聲悶響,一記重拳砸在了牆上。

丁聆狠狠愣了一愣,只見那靠在牆上的兩人,紛紛轉頭看向了她。

“你們……”丁聆眯着眼睛仔細一看,這才赫然發現,此刻躲在角落裏的兩個人竟然是季萌和季寒?

只見季寒氣急敗壞的一手掐着季萌的脖子,一手捏成了拳頭砸在了離他臉上僅有一寸距離的牆上。

如今有人打斷他們,滿臉怒容的季寒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些。

只是季萌見到是丁聆卻格外驚喜,笑嘻嘻的靠在牆上對她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說:“嗨,小丁聆好久不見了呀!”

丁聆頓時臉色一黑,心道:“我這是都看見了什麽?”

驚覺自己恐怕是撞破了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之後,丁聆連忙悶悶的丢下了一句:“打擾!”之後低下頭轉身就走。

結果沒走幾步就讓人從背後給叫住了。

丁聆身體一僵,機械式的轉過頭來,只見到是季寒朝她走了過來。

丁聆直感覺周圍的溫度在這個精致得不像真人的少年靠近自己的時候正在不斷的下降,丁聆忍不住緊張地縮了縮脖子。

只見他走到了丁聆的面前,在這漆黑的夜色裏越發的襯托這少年的肌膚像是淬了玉的白,如同精致的豔鬼。

季寒走到了丁聆的面前,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如此正是的面對面。

季寒十分慎重的給丁聆鞠了一躬,當時丁聆當場就石化了。

季寒對她說道:“我們家是個相當開明的家庭,不是迂腐的思想,在我的前面有三個哥哥,所以傳宗接代可以不用擔心。我本人雖然目前尚且沒有畢業,以後也會有深造的計劃,但是我已經在十六歲的時候通過風險投資獲得了第一桶金,之後進行了各種投資以及資本管理,手上也有幾個專利,所以想要養家糊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

丁聆:“所以?”

所以,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我一定會負起責任,好好照顧教授的。”

丁聆:……

不是,照顧誰?

樂悠白?

開什麽玩笑?

樂悠白文能靈魂拷問,武能煎炒煮炸,在外頭要是混不下去還能回去繼承王位的家夥用得着他來照顧?

丁聆一頭霧水半天沒聽懂這少年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但是看他不茍言笑,表情極為嚴肅,就像是說着一件非常嚴肅的話題,不知道為什麽丁聆竟然一點都不敢造次。

于是季寒又接着說道:“那天是我的錯,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沒想到就做了這種不可原諒的錯事。我不應該對他那麽粗暴,他是我十分尊敬的教授,而我卻借着醉酒的名義玷.污了他,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這幾天教授一直都在躲着我,恐怕是不知道應該怎麽面對,他一定是認為像我這樣的年紀無法承擔起兩個人的未來,認為我不想負這個責任。但是請你務必轉達我的誠意,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對他負責。”

“我已經打聽過了,我們可以去拉斯維加斯或者挪威、丹麥……那裏都支持結婚。我一定會對他負責到底的,我也可以保證以後他進了我的家門,我也一定不會讓他受半點的委屈,所以請讓他不要在躲着我了。”

丁聆:……

不知道為什麽,丁聆看着季寒這樣莊重肅穆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是怎麽回事。

神情呆滞了許久丁聆這才驚醒了過來,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這尼瑪是得手了啊!

沒想到啊沒想到,樂悠白你也有今天,怪不得最近怪裏怪氣的,原來……

“噗哈哈哈……”丁聆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胡亂的朝着季寒擺了擺手說:“不委屈不委屈,從小到大都是他委屈別人,沒人敢委屈他哈哈哈哈……”

季寒哪裏知道他那個平日裏裝得一副為人師表聖潔不可侵犯的白蓮花好教授,私底下可是一個浪蕩不羁游戲人間的賤貨,城會玩了,這回夜路走多了終于栽了跟頭,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估計是體驗太差才落荒而逃的。

丁聆抱着肚子笑得臉都快抽筋了,一邊抹着眼淚,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對季寒說道:“你放心,你心愛的教授他是何等守身如玉潔身自好之人,之前躲着你可能只是害羞不敢面對你,不過你放心,既然你都說要負責任了。”

樂悠白啊樂悠白,你終于也有被打壓的一天了,哈哈哈哈……像季寒夫綱如此,今後想要農奴翻身,恐怕是難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經得到了丁聆的承諾,季寒再一次恭敬的對她鞠了一躬,便離開了。丁聆卻還在因為太好笑而笑得氣都快喘不過來,沒想到風流成性的樂悠白竟然也會有栽跟頭的一天,本來以為是狩獵了一頭小羔羊,沒想要對方竟然是一頭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哈哈哈……結婚?

哈哈哈……不用傳宗接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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