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憾,經常是來自一瞬間。
施瓦辛格若是看了這麽一副胸肌,估計都會被雷焦……
那個絕對是F罩杯,F啊,得大倩倩多少圈啊!衣襟同樣是半敞,溝壑隐約可見!娘咧,不看不知道,看完很受教!
忍不住,再喝一大杯茶壓驚。
“老爸,看你的了,加油!”小姬手握雞腿,滿臉堆笑地在我眼前晃了晃。
再回頭,卻發現,我們這桌被團團包圍,我的眼睛不偏不倚正對上那個F罩杯……阿彌陀佛,不是,是人家的F罩杯不偏不倚湊到了我鼻子跟前,于是我開始考慮,該怎麽對話,怎麽同一個擁有傲人的F罩杯的男人對話。
目光往上,擡頭,哦,紅唇,翹鼻,杏眼,柳眉。仿佛,是個女的……按常理來說,還是個絕世的美女,就是年歲大了一點。
“看什麽看,我們大姐也是你能看的麽?”
汗,老子想撞牆,難道真的徹底彎了麽?居然男女不分了……
“是你?”那位大姐目光灼熱,氣勢不凡。
但旁邊一票胸肌發達的大漢用咄咄逼人的眼光注目你的話,這氣勢就有點來者不善了。
我回了回神,收了收震憾過度的心。
“呃……這位大姐找在下有何貴幹?若是自薦當奶媽的,那真謝謝您好意了,可孩子大了,都戒奶好多年了……”對比當年一見這場面就兩眼賊亮的自己,我很悲哀地低嘆一聲,NND,老子居然轉型成功了!居然能面不紅氣不喘地跟這種美女拉此等家常了。
美女臉一僵,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但卻沒出聲,只是詫異地看着我,到是她身邊的小喽羅急了,一拍桌子。
“你吃了豹子膽麽,砸我們場子,傷我們堂主,居然敢對我們烈火門掌門如此不敬!”
“慢着,你們先下去,等我與這位公子好好聊一聊!”這個女掌門到是好脾性,沒發火,攔下手下,卻徑自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大姐,這……”喽羅面有窘色。
“下去吧,這位公子是我一位熟人,你們以後不得為難他,反而要尊他為烈火門的上賓,聽清了沒?”
大姐的話,令我錯愕,我認得她麽?還是……我走了桃花運,她看上我了?
烈火門大姐威信十足,一句話下來,一幹彪形大漢瞬間撤得幹幹淨淨。
“小二,拿最好的碧葉青來!”大姐招呼着:“這裏的碧葉青可真的是一絕,比起京裏的香雪是有過之無不及。”
香雪?我忽然想起那個也是打算離開那人的下午。
“這酒名為香雪,色清卻味醇。往日與同僚來時,都喝不出這酒的好,今天與你來了,反倒才嘗出這酒中的滋味。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只有與雅人共嘗才品得出個中滋味,怪不得要叫它為香雪。”那天,那人仔細的打量杯中的酒,淡淡地笑着對我說。
碧葉青,酒色略清,清香似竹。入喉先甘醇,後濃烈,還有一絲苦味。比起香雪,似乎多了幾分滄桑。
“這酒,挺适合勞燕分飛的人喝。”我看着杯中的碧葉青,有些感悟。
美女一笑,眼裏閃過一絲凄怆。不過,僅有那麽一瞬而已。
“這麽多年不見,你到是變了不少,比當年到是多些男子氣慨了,直是沒想到孩子都這麽大了。”大姐眼神閃爍着,令我心虛不已,怎麽突然冒出這種人物,随便對人評頭論足啊?
“掌門,你可否認錯人了?在下,并不認識你啊?”
“我老了很多麽?都認不出來了?”美女摸着自己的臉,很失望,淡笑一聲:“是呀,這一別就是五年,什麽都會變啊!”
五年?那就絕對不關我事了!我來這裏還不足一年。
“哈哈,大姐可能誤會了,或許您的故人與我長得很相似,可在下真的不認識您呢!如果沒有別的事,在下跟小女就得告辭了。”
唉,這輩子,怎麽總被別人當影子?長得跟我很像的人很多麽?
美女一聽,神情一變。
“你真的不認識我?”
“真的不認識!”
“我認錯人了?”
“我騙你幹嘛呢?”
“很好,那你就是頭一個看見我烈火娘子面不改色的男人!”美女很豪爽地大笑起來,舉手投足間,豪放卻不失莊重。
很奇怪,我沒有對這個女人産生某種情愫,也沒有對這種女人很反感,對她,卻懷有一種尊敬。可能,有些人天生就是做大哥大姐的料吧!
我笑了笑,開個玩笑:“難道你碰上的其它男人臉上都畫得五彩缤紛的?”
“一般來說,第一眼看到我的人,臉色發紅,可第二眼,看到我的手下,就面色如土。公子到是異常,竟是第一個面不改色,還問我是不是當奶媽的,如此膽量,真是令人相當的好奇,公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美女玉齒輕啓,笑得到是輕松。
“帶着孩子游山玩水的山野村夫罷了,見識少,大姐莫怪啊!”
“山野村夫麽?竟懂得那手閑雨碎花,到不像是見識少之人呢!再加上令媛短短的時間內贏光我家場子的銀子,到不像一般小孩做得出來的事。”
“小女貪玩,數在下管教無方,有得罪之處,還請掌門多多包涵。天色已不早,若掌門沒有其它事情,那在下只能告辭了。”
“公子可否留下姓名,認個朋友,它日再見,也好以酒相會!”
“在下姓羅,名越洋。”
“小女子名叫韓君賢,希望公子能記得。這裏是塊烈火令,如需相助,交到各地錢莊,必有人與公子接應。不論是初遇還是舊識,我始終會以羅公子為烈火門上賓,請無需見外,有事盡管吩咐就好。”美女從腰間掏出一塊金屬令牌塞到我手裏,幹脆利落。
把令牌還回去?那女人的眼神說了:還了我立刻跟你翻臉。
嘆一聲,世界奇人年年有,今年不過特別多。給我就拿着吧,反正不犯法。令牌往衣兜裏一放,拱手回禮。
“多謝掌門盛情,在下告辭。”
拍拍屁股,先走了之。仔細想想卻覺得事有蹊跷,無端殺出個F罩杯女掌門,沒追要銀子了,還送一塊有求必應的令牌。難道……我羅越洋退出BL界後,桃花朵朵開了?可是莫名奇妙的桃花,開得心都是在顫抖的,不是激動得,是吓的!
出了集市,意外的,看到了一檄榜文:
聚寶齋涉嫌盜取赈災物資,現懸賞二千兩白銀捉拿其大當家羅越洋……
唉,舊社會啊,無奈何啊,技術低下就算了,畫個面團人就當成英俊潇灑玉樹臨風的本大爺的寫真了,這也太傷自尊了。要照着這面相抓我,估計連根毛都撈不着吧?
看着那榜文,想起前兩天還在一處嘻嘻哈哈的人,現在實在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麽過錯,令到他們要趕盡殺絕了。
可能,看到人家的皇室叔侄倆摟着同性相親也是一種罪過,或者正牌樊大學士回來了,我的繼續冒充就直接被論為欺君大罪了吧?
用現代人的邏輯去推理這場因果實在是太費腦子了,算了,不想了,燒壞我腦細胞那才叫可惜了。
“小姬,我還是先送你回淡月吧!”
可能去了淡月,找個平靜的地方,曾經那個在大學裏沒心沒肺活過的羅越洋,還能回來吧?不過幸好,不管回不回來,我都不用再去當別人的影子了。确切的說,不用再去當那個人眼裏的影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某擺真的複活了……厚厚厚厚
再回來,發現天上飛的都不是番茄雞蛋,全改菜刀了,看來不用多久我這裏就可以開菜刀門了。哇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