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雞室友總撩我

第 51 章 Im fine Fuck you.jpg

【十一樓:學霸應該解風情的吧,我猜他情商會肯定比撸主高, 應該也會很感動, 畢竟不是誰都能有一個舉手投足間盡是濃濃爆發戶氣息甘心奉獻的室友的。】

【十二樓:我說為什麽撸主的畫風給我的感覺和別人不一樣呢, 原來是一股清新糙爺們爆發戶的感覺, 人家別家的富二代都和他不一樣哈。對方拒絕你的秀恩愛并踹翻這碗狗糧.jpg】

【十三樓:別這樣講, 撸主這叫實誠, 實在人。】

【樓主:我自身有那種霸道總裁感覺的,只是你們感覺不到罷了, 展示給我們學霸看, 分分鐘的事兒。哦?那你是想幹架咯.jpg】

好吧, 我也覺得季朗像個土財主, 憨厚老實的那種, 有錢兒掏錢沒錢兒出力,不是那種油嘴滑舌的富二代類型。

我挺中意的。

不過, 這還沒在一起呢我就覺得自己像個季朗剛剛過門最受寵的姨太太是什麽鬼。

最後我真的睡着了, 沒學習,季朗可能也沒有吧, 他給狗子洗完澡又把塑料池收拾起來,可能弄到大半夜, 也不知道他到底幾點睡的。

早上醒的時候我的眼罩掉了, 我記得我睡的時候沒戴, 可它現在竟然勒在我的脖子上……我從沒有見過這種情況,難道是我的頭有點兒小?不知道自己用什麽姿勢怎麽睡成這樣的,也沒覺得呼吸困難扼住喉嚨, 萬幸……我悄悄的把自己的四肢從季朗身上挪開。

可以确定是我自己主動爬上去的了……季朗根本沒醒,哪來得及給我擺姿勢,不過他身上是真的涼啊……不知道冬天他是不是也這樣,要還是涼的話……我可能會離他遠遠的,這無關愛情,冷暖事關生死。

艱難的把眼罩捋下來,感覺皮筋兒都被我撐的沒彈性了……幸好季朗沒看見,我把皮筋往裏撮了撮悄悄放在床頭上,揉揉眼睛又整了一下發型。

季朗一定睡晚了,我都坐起來了他還沒醒。

季朗睡着的時候安詳的像是飛升了的仙人,堪稱慈祥,因為他總是比我醒的早,我幾乎都沒太見過他睡着的時候是什麽樣兒,發現原來有點違和。

我用手指撥了一下他的睫毛,季朗砸吧了一下嘴一把拽住我的手塞進胸口裏捂着,我好像聽到他說什麽“……宇,別鬧……”

看來土財主昨晚出力了,累了。

我費勁兒的把手從他懷裏掏出來,然後拿了桌上的手機點開帖子,點進我的板塊。

【樓主:大狗子累了。】

【二樓:卧槽,我看到了什麽?天臺↓.jpg】

【三樓:2哥2哥你擦亮眼,永永遠遠地擦亮眼。biubiu.jpg】

【樓主:……】

【五樓:我來了,你們的5哥,透過撸主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大狗子累了”,我想到了許多,腦海裏的有效信息有如翻滾的浪潮般一股腦兒的向我襲來,我被這強大的氣息推的一連後退五步才堪堪穩住身形,我由疑惑變為震驚,随即驚喜。】

【六樓:5哥,你一句重點也沒說好嗎?I’m fine Fuck you.jpg】

【七樓:好吧,我是5哥,我來講我想表達的重點:我懷疑學霸和智障撸主睡了。】

【八樓:卧槽,樓上挺一個。】

【九樓:可是撸主還沒承認他就是學霸呢。我超難過的.jpg】

【十樓:承認不承認的,學霸自己心裏不得有點兒數嗎。interesting.jpg】

【十一樓:對不起,我也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我覺得學霸和智障真的睡了……現在尖叫還來的及嗎?】

【十二樓:來得及,還沒開始呢,加我一個:啊啊啊啊啊啊】

【十三樓:12哥你不厚道明明是我先問的!啊啊啊啊啊】

【十四樓:不知道說什麽,和大家一樣吧,啊啊啊啊啊】

下面全是啊啊啊啊……

沒眼看了,我就是想炫耀一下……季朗是個掏錢又出力的土財主,屬性感人,大家想的可是真多。

【樓主:求你們,把腦洞堵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二樓:撸主絕逼是學霸,從頭到尾表情包都沒用過一個吧?一股正經老幹部畫風,不是你還能是誰。你這樣是沒有男孩子喜歡你的.jpg】

【三樓:好像是沒用過诶,不過随便啦,撸主說啥我都覺得你gay gay的,沒差啦。】

“诶卧槽幾點了!”季朗突然睜開眼就坐起來了,吓得我手機都掉了,若無其事的撿起來關掉帖子。

今天的心理素質+1,get。

他揉了揉還腫着的眼皮,扭頭迷茫的看我,“咱是不是遲到了?”

“沒有啊。”

季朗:“你都醒了。”

我:“……”

季朗說着就下床找拖鞋,随手拿了他的手機看屏幕,“哦,是你醒早了吧,我怎麽看時間剛剛好。”

“還行吧,昨天睡的早。”

“那你以後晚上別學習了,都早睡,不然天天睡不醒多難受啊。”季朗道。

我:“看情況吧。”現在這階段,誰還不加個小夜班啊。

日子照常過着,也不知道論壇上的這些家夥是看我瑟瑟發抖的捂馬甲很開心,還是存心想逗我玩,一天來三遍威逼利誘問我是不是隔壁智障撸主費力讨好的那個學霸,又一邊默默的守着我,沒一個去季朗那兒告發的,我猜……他們就是想讓我煎熬着,煎熬着,把我馬甲煮爛。

季朗則是保持着一天登一次帖子兩天秀一次恩愛的頻率,然後我們迎來了小假期。

本來以為是小假期,不過因為高三的要高考了,我們就連着放了七天假,在高中來說除了寒暑假這個應該是最長的假期了。

很爽對不對。

不過也還好,這證明我們距離高考只有整整一年了,成敗在此一舉,當然不是說高考是唯一的出路,只是在大家起點都一樣的時候看你是不是能靠自己的本事飛的更高一些。

因為你不能保證你人生質的飛躍是否會因為不重視高考而導致你走向另一條不如意的人生,什麽都有無限種可能,而目前的我,除了通過高考遠離這裏,好像也沒什麽辦法了,有一腦袋知識,不用白不用。

我也經常教育季朗,不要因為你家有錢就怎麽怎麽樣,學習是王道,一個人讀過多少書走過多少路,心中有點數的的人一眼就能看穿你,季朗當時回了我一句,“你是瞧不起富二代嗎?我記得你家條件也不錯啊,學校不都流傳你是什麽冷漠多金帥氣學神被你看一眼提高五十分被你瞧兩眼多活五十年嗎?”

卧槽,我當時就去撞牆了,季朗也沒攔住我,這都是誰瞎幾把傳的這麽尬的流行詞……我像個自己給自己艹鄉土學霸校草人設的傻逼……天知道,真不是我幹的。

放假那天我們都要打掃衛生,不僅要把自己的桌子都擦幹淨還要把書全部都帶回去,不能留一本,窗戶也要擦幹淨,黑板擦幹淨,牆上的表都要弄幹淨怕考生們到時候看不準時間。

地板上的口香糖也要拿小刀鏟下來把地面擦到反光,照出大家帥氣的面容才算完,不知道是哪個下巴漏的人吃口香糖一定要吐在地上,我就是負責鏟的那個,在地上鏟口香糖鏟的我站起來就眼冒金星。

一切以給廣大高考生提供一個優良舒暢的考場環境為宗旨,就連後花園假山裏的葉子都要被人清掃幹淨。

大家平時留在學校裏的書很多,單單靠我們學生單薄的肩膀,是背不回去的,所以這時候學習好的學生就有優勢了,老師的辦公室裏允許每個班前十五名的學生把書放在辦公室的地上,再多就放不下了。

其實也沒啥好争議的,老師在上課時提問對象一視同仁,但在其他方面偏心大家也都習慣了,主要是人都是自私的,我要是後十名的我肯定要說老師不公平,但我不是,我暗搓搓美滋滋的享受着特權。

在我把書都搬到辦公室後我看到隔壁班的季朗大包小包的提着拿不完的書往樓梯口走去,繞是他個子大有力氣,仍是被千斤重的知識壓彎了他稚嫩的肩膀。

“你去哪兒?”我拿着小刀在後面喊他。

季朗把書往地上一堆,轉頭看我,“我先回去一趟,把書弄家裏去,一會還要回來打掃衛生。”

季朗總是把我們的閣樓稱之為家,難以想象以後我的家裏沒了他會是怎樣的孤獨。

班裏大部分都是住宿的學生,來回跑三趟大概就能把書都弄回宿舍了,走讀生則是一點點往家帶,從沒開始放假就開始弄。

季朗這個火燒眉毛的,今天才搬。

我猜他教室裏還有呢,等開學了再搬回來多麻煩啊,我說,“你等等,把有用的書都拿出來。”

季朗不知道我幹啥,蹲那兒挑假期裏要用的書。

我溜進辦公室,腳下全是書,沒有下腳的地兒了都,老曹倚在靠背上喝茶水兒,辦公桌上幹淨的反光,“老師,桌子上沒東西啊?”

老曹一看到我就笑了,拍拍他的桌子,“咋,書沒弄完?去,搬過來放這兒,放不開還有你們劉老師那個桌子。”

“哎好嘞!”

我真無恥啊,不過,沒關系啊,我想幫季朗啊。

季朗眼睜睜看着我把他的書都搬到了老曹的辦公桌上,他捂着他左心髒的地方,微微彎着腰往裏看,我一出來他就小聲道:“不太好吧……我沒資格……”

瞧瞧,不就是成績不好嗎,咋還沒自信了呢。

“沒事的,老師不太管,主要是真放不開,再放幾個人其實沒問題的,你別說出去就成。”我安慰他,真沒事兒,天塌下來郝爺給你頂着。

季朗看着我,半天沒反應,最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表情真誠看的出他願意為我赴湯蹈火,“我真是愛死你了。”

然後季朗就扛着大掃把去後面掃花園撿垃圾去了。

賴文樂在我身後抱着一堆書,一臉的幽怨,“聽說再放幾個人的也沒問題?”

“沒有的事兒,”我回教室繼續扣口香糖,順便給賴文樂加油,“多搬幾趟,全當鍛煉身體了。”

賴文樂:“好在我對你用情不深,不然今日才看透你嘴臉的我,豈不是要傷心欲絕。”

“得了啊,戲精。”

賴文樂屁颠兒屁颠的走了,一點書來回搬了五六趟,他就是不想幹活兒。

我這邊才扣下來幾個,阮學海又下來了,我覺得自己忙成個陀螺。

“郝宇郝宇!”

這逼嗓門真幾把大……全班幹活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拿着小刀出去,吓得他往後退了一步,阮學海:“你把刀子合上。”

“哦。”忘了。

“那個……”

“啥,放,忙着呢。”

阮學海哥倆好似得扭捏着用中指點我的肩膀,“咱哥倆兒好不?”

“還成吧。”

“把你們閣樓的鑰匙借我一下呗,我那麽多書咋搬啊,我家遠。”

“不學習也會有書?”我問。

阮學海又推我,“你真讨厭,人家教了課本費資料費的,一本都二三十塊呢,快點兒,班主任正等着要給我扔了呢。”

我把鑰匙給他,“你小心點兒,狗子長高了,可能認生,別咬了你,不給你錢去打針哈。”

“放心吧,老子最有狗緣。”阮學海拿了鑰匙揚長而去。

我這邊剛蹲下準備扣口香糖的時候,突然:糟了……我和季朗睡的一張床……

這厮知道我是gay,可能也瞧得出我對季朗有意思,他腦補畫面的豐富程度不比賴文樂差,擦,我肯定解釋不清楚了。

果然,我這邊打掃完衛生以後,阮學海就來了,一臉的震驚一臉的興奮,我似乎看到他鼻孔在冒紅煙。

“卧槽,你小子行啊!拐床上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一臉壞笑,看我的想踹他:“呸,那是哪樣啊?”

“反正不是你認為的那樣。”

阮學海顯然很喜歡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咱還是哥們兒不?瞞着我可沒意思啊,我說你上次找我當知心哥哥用完咋就沒了動靜,原來是上手了,你們學霸行動力都這麽驚人啊?還是說基佬都好你這口?你別是把季朗給掰彎的吧?人家都說掰過去的不長久,早晚要完的。”

媽賣批這厮是烏鴉嘴嗎?

季朗不是老子掰彎的,他本來就是圓的。

“咋樣啊,別愣着,快給我講講,從哪買的潤、滑劑啊?你們用套了嗎?白天有精力學習嗎?腎還虛嗎?我請你去吃羊腰子和韭菜咋樣啊?老子還沒破呢你竟然趕我前面去了,小子,你海水不可鬥量啊,我記得你一開始還和他打架打到受傷呢,後來就打一張床上去了?”

“……”擦,他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啊。

我轉身就走,他又拽我,“你快說話啊,你倆都進步神速了,老子前幾天還是你唯一的鐵子呢,你轉眼就有了別的狗了,你不得給我個交代嗎?”

“給你膠帶,封上你的嘴,都說了沒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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