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朵過上了雙宿□□的生活後,為了維持腐朽的同居生活,我開始以買書、報輔導班、錢包被偷等各種借口,編盡謊言向家裏要錢,而之前意想不到的各種矛盾也開始逐漸顯現。
有時候我玩游戲正起勁,楊朵卻吵着要睡美容覺;有時候楊朵正看着韓劇哭的稀裏嘩啦的時候,我卻着急于網絡上的球賽直播;更有時候我們會因為誰洗衣服,誰出去買飯而彼此賭氣鬧得不愉快。
住在一起前,我可以和室友們上網通宵,或者喝酒胡鬧的很晚才回宿舍,而現在只要楊朵晚上回到房間見我不在,總會電話一個接着一個的催促。
為此我抱怨說:“現在一點自由都沒有。”
楊朵氣的說:“那你跟你的兄弟們過去好了,沒人管你,想自由就別談了。”
當然更多的糾纏還是繞不過同一件事——□□。每個月楊朵來大姨媽的那幾天我們都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哪怕是跟上個月比推遲了一天,楊朵都急的六神無主。于是免不了要去藥店買早孕試紙,等試紙上顯示出是一道紅杠後,我倆才能如釋重負。
楊朵總抱怨說:“白楊你到底是愛我這個人,還是愛我的身體?”
“當然愛的你人啊,可是□□是一體的嘛,有了愛就會有性,別人不都是這樣的嘛。”
“可是我真的害怕會懷孕!”楊朵擔心地說。
“我們每次不都是很小心嗎,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怎麽負責,我們都還是學生,畢業後要是找不到工作怎麽辦?”
“你想的也太遠了吧,不是還有一年半了嘛。”
“我準備考研,你呢?”楊朵盯着我問。
“我這成績肯定考不上呀。”
“最讨厭你這樣,沒一點追求。”楊朵皺着眉頭。
“考研又不是唯一的道路,只要以後有工作不就行了。”
“真是沒法說你了。”楊朵生氣地說。
又一次不歡而散地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