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真哥,醒醒,您可以出去了。”
“唔~~”樸真人有點迷糊地醒來。
睡得真好,班房裏的床鋪就是比出租房裏的高檔。
“小夏呀?幾點了?”樸真人問道。
“真哥,下午三點了。”那個叫做小夏的小隊長看着眼前睡醒的男人,眼裏止不住地崇拜。
兩年的時間,樸真人一共進過溫城公安局七次,都是被李警官抓的。
李警官可是個牛人,雖然是個女子,但人家巾帼不讓須眉!
在局裏兩年多,破獲了多少大案、要案!
甚至還抓住過一個活躍在中東的大毒枭!
兩年前還是自己自己手頭的一個隊員,現在成為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刑偵中隊的大隊長!
可就是這麽一個牛人,愣是把眼前這個主送來局裏七次,七次都沒辦法定罪!
你說牛不牛!
這個牛人随着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牛,前幾次來的間隔時間大概是一兩個月,越到後來,間隔時間越長。
這不,離上次進局已經半年有餘。
瞧瞧,別人蹲班房,都是緊張的不要不要的,這個主每次都能睡得賊踏實,還能得到王局和錢副局的作保,這得多大面子呀!
人家還只是一個停屍間的小保安呢!
果然高人和牛人就是大隐于市!
停屍間的保安都能和溫城警局一把手和二把手直接對話。
“哦,三點了呀。”樸真人生了伸懶腰,左右扭動了身體,舒活舒活筋骨。
從床上一躍而起,做了幾個深蹲,感覺身體有些發熱,就對夏警官伸出手說:
“小夏,幫我解開呗,怪不舒服的。”
樸真人可以輕易掙脫開手铐,但,在警察的地盤,還是得收斂點,民不與官鬥,何況這裏還是一群好官。
夏警官一邊幫樸真人解手拷,一邊聽着樸真人的絮叨。
“你說這個李警官煩不煩,我多老實,大大的社會好公民,沒事老抓我進來。再說,大家都是老熟人,我又不會跑,至于這樣對我麽?你說,她這樣的女人,以後誰······”
“咔嚓。”
“開好了。”夏警官可不想再聽下去了。
樸真人一邊扭扭手腕,一邊離開班房,一開門,外面就有一個穿着挺拔警服的女警,英姿飒爽。
“喲!這不是李警官嗎?好巧呀!你往哪去呀?同路的話,我們一起呗。”
樸真人腆着臉湊近說道。
樸真人前腳剛從班房出來,夏警官就後腳跟上。
雖然已經不止一次見過這個場面,但還是忍不住臉上一抽一抽的。
李警官可是溫城的散打冠軍,整個局裏,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敢這樣撸她的脾氣。
李警官明明杏目含煞,但偏偏嘴角微微上翹,請吐一句:
“姓樸的,你不要給我抓到把柄!不讓我讓在監獄裏蹲到死!”
“喲!人民警察威脅群衆啦!”樸真人鬼叫一聲,“可以投訴不?”
當然,後一句話是扭頭對夏警官說的。
這話一說,李警官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一跺腳,給留在原地的兩個大男人一個美好的倩影。
“诶喲!真哥,警民一家親,哪裏有不滿意的,您就直說,哪需要投訴這麽麻煩!”夏警官很識相地拾起了本應李警官背的黑鍋,安撫道。
樸真人本就不是一個打蛇随棍上的人,人敬他一尺,他還人一丈,剛剛那句話也只是為了氣氣李師君。
看着樸真人的臉色緩和下來,夏警官接着說道:“您看是否要去王局那裏一趟?今天他沒出差。”
也成,來到別人的地盤,總是需要和老大打聲招呼。
樸真人随意地擺了擺手:“行吧,你就別招呼我了,這裏我熟。”
聽完這句話,夏警官應道:“那好,我手頭還有案子要處理,你自個兒去王局的辦公室吧。”
說完就走,毫不停留,怎麽看都有如蒙大赦的味道。
誰想伺候你呀!
誰叫你每次來局裏,都是我執勤!
我該的嗎!
樸真人也不在意,順着記憶,七拐八拐,來到了溫城警局局長的辦公室外。
“咚、咚、咚。”
“請進。”
端正了自己的姿态,推門而入,看着伏案看着卷宗的王局,樸真人朗聲:
“王局風采依舊呀!”
聽見這個聲音,王局有些驚訝地擡起了頭: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小子,随便坐。”
王局順手就把案卷合了起來,轉身将案卷放回了保險櫃中鎖好。
一回身,就看見了樸真人已經吃上了果盤中的水果和面包,好氣地笑道:
“你這個小子,還是這麽不客氣。怎麽知道這次知道來我這裏坐坐?”
樸真人的嘴裏還塞着桃子,有些含混的說道:“這不,辦事沒辦利索,又被李師君那個婆娘給逮到了!”
覺得這樣說話有點不禮貌,頓了一頓,樸真人把嘴裏的桃子給咽了下去,接着道:“剛聽夏警官說你在局裏,我想四下無事,來您這裏坐坐。”
王局看着樸真人頭也不擡地回複,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吃飯麽?吃得這麽急?”
“嗯,淩晨三點把我給押會局裏的,還不給我松手铐。”樸真人回應道。
王局笑罵道:“別拐彎抹角地給我打師君的小報告,我不知道師君,還不知道你?肯定又說了什麽話,氣到人家姑娘了吧。”
“沒有!是她先打斷我打烈雀的。”樸真人回應。
聽到這句話,王局的臉色有點緊繃:“死了麽?”
“沒死呢!”樸真人一口吞下了一個小面包,有點兒噎住,灌了口水,“不過您放心,眼睛已經戳瞎了,放在我的兜裏裝的好好的。”
王局松了一個口氣,轉移開話題,輕松地說道:
“你也知道,師君是個好警察,誰叫兩年前的‘523無頭碎屍案’你在現場留下這麽多痕跡,又給不出不在場證明,老錢那會也不在,師君不抓你抓誰?”
樸真人有點委屈道:“我也是個好市民呀!作為工薪階層的我,默默地為國家貢獻我的青春和熱血。”
接下來,兩人就有一茬沒一茬地閑聊起來,看上去如一對老友。
看着樸真人似乎已經吃飽,王局靠在沙發上,對着樸真人說道:
“既然來了,就順帶着幫我按按背吧,剛好我這段時間背痛。”
樸真人有些不滿道:“真會使喚人!”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樸真人還是麻溜地來到王局的背後,幫他揉其肩膀,準确地按在各個穴道上,每一下,都不憐惜法力,讓其的肌肉放松起來。
王局不由地輕哼道:“樸家的按摩手藝果然好。”
聽到王局的誇贊,樸真人也有些自豪:“那是,我家世代都是手藝人!這按摩技術,可是杠杠的,放眼華夏,有幾家能比得上我們樸家。”
安靜了一陣,王局似是無心地開始感嘆:
“不服老不行呀,身體吃不消了。過個一兩年我和老錢也要退休了。”
“你小子以後做事情麻利點,等我退休,師君還是會死死地盯着你的,到時候溫城可沒人再保你出來。”
“小樸,看在我快要退休的份上,能告訴我,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本來前面還是好好的,聽到最後一句話,
樸真人的手
不由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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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