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傷情合

第 5 章 (5)

我想你們的故事我根本就不用再添加任東西,照搬下來也是一篇感人的故事。”

“呵呵,就憑我以上所說的句話?”

“沒有人會在不經歷刻骨銘心的事情的下說出會一直愛一個人,當然,撒謊的人就難說,但你明顯不是那樣的人。”

“何以見得?”

“你的眼睛,你不知道嗎?眼睛永遠是騙不了人的。我不知道你平時是不是會把情緒隐藏起來,但,最起碼這一刻,你很真”

“呵呵”他又是一笑,沒有言語。

“問你一個問題”我說

“你說?”

“你要真誠的回答。”

“自然!”

“你将來會娶別人做老婆嗎?”

“會吧!”他沒有多想,回答的很快。

“哪怕你不愛那個人?”

他眼神略有些黯淡“現實和心執是不成正比的,”頓了頓“我有我的責任。”

“好吧!”

兩人聊着聊着已經出了養老院門口,白丹青轉向我“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我後面還有朋友。”

他看了一眼身後,或許是認為我再找借口推脫“那陳小姐,明天見!”

我也不解釋“明天見!”

他走了兩步又回頭“陳小姐”

“嗯?”

他一笑“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真誠的回于一笑。

望着他上了車,又消失在鏡頭,老實說,我真的高興認識他。他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在門口沒站多久,小江也出來了,“怎麽去了那麽久”上一個洗手間,需要那麽久嗎

“沒有,剛接了俊珃的一個電話”

白了她一眼“我說呢,你個見色忘義的家夥,害我在這幹等。”

“你是幹等嗎,我怎麽看某人和一個帥哥聊的特別投機默契啊,呦,行啊,我才離開這麽一會的時間久泡上帥哥了,而且還是個大帥哥!”

“別瞎說!他叫白丹青,我們只是打招呼随便聊聊而已。”

“哦,原來他叫白丹青啊,”然後她看着我奸笑“常識推斷,戀人都聊聊開始的”

“怎麽越說越離譜了”

“不離譜,不離譜,那個人真的很不錯,不失為一個考慮對象”

“你怎麽竟和馬紅姐一樣在這些事瞎操心”

“人家這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嘛?要知道,我剛才沒有早早的出來,可是想給你空間,給你創造機會,懂不懂?省得你一天到晚記挂着戴浩老師,我可跟你說,不管你有多喜歡戴浩老師都不可以再起什麽歹念,僥幸也不可以,他可是的菲菲的,你應該明白,他們現在能夠在一起,已經太不容易了。”

“你”一陣氣惱,什麽跟什麽?這是…

不想理她,率先往前走。

她卻追上我“那你說,自從來到上海,你就每天心不在焉,還總愛走神是怎麽一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不是因為離開戴老師所在的城市導致,”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都這麽認為呢?也懶得勻解釋,有些事說出來只會使自己更難過。

“別不承認,其實不止我一個人看出來,老板娘就吩咐我要多和你說話開導你。”

我就說嘛,原來是馬紅姐,不過心裏挺很感動的。世界上,除了家人以外,真正關心我的不多,但馬紅定就其中一個。

“其實有些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裏的好,沒人會笑話你的,畢竟感情這個事又不是人可以控制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要明白,一個心裏裝有別人的男人,愛上就只有痛苦的份,以其讓自己痛苦,倒不如選擇遺忘。”

腳步停住,回頭看向她“怎麽個忘法?”。

她也突然一愣,似是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随即來勁似的“所謂遺忘,最好的方法無非兩個,時間和新歡。”

我汗顏,這不等于沒說麽,莫言的金典語句,誰不知道?我N年前就知道了而且還知道出自哪邊作品。不再理她直徑地往前走。

然而她卻滔滔不絕的言論,“當然,時間這個問題自然不用考慮,因為他時刻都在進行着,所以你要考慮的就是新歡的問題,至于新歡這個問題。我覺得剛才那個就……”

“停…..”沒辦法,只得打斷。

“什麽?”

“小江,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你竟然說的出這麽金典的語句耶”

他一愣 “對哦,我竟然可以說出這麽驚世駭俗的結論,哎呀呀,不行了,不行了,我一定要打電話給俊珃……”

我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腳步加快了些,要再聽她繼續唠叨下去……

“喂,純清清,我這是在讨論你對戴皓老師的感情問題,你怎麽扯到我身上來了?唉,你等等我……”

我服了她了

傍晚,熟悉的鈴聲響起,看了眼號碼沒有接,而是直接下了樓。

那熟悉的車子果然停在哪裏,走至車旁,“我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你,你是在哪個地方?”

“上車”看都沒看我,只是冰冷的說着兩個字,

我皺了皺眉,知道他不會回答我,想了想,最終還是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車瞬間開啓,窗外的景物漸漸變黑,藍淩奕突然打開了車燈。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臉陰沉的吓人,眼神也甚是冰冷。

誰能告訴我,有了家庭的人是否都會有這樣的改變?

現在的藍淩奕,我發現一點也看不透他,時常陰沉着臉,脾性也總是陰晴不定,又不愛言語,就算想了解也無從下手。

不過我也沒有去詢問,或許。潛意識裏,我也害怕了解吧!

好累啊。輕輕閉上眼睛,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緩解。

然而,藍淩奕卻突然剎了一下車,我差點就慣性的撞上車前。還好,手快先一步用手撐住,趕緊取出安全帶系好。

看向他“你怎麽了?”

他正好也看着我,臉上極為憤怒,随即便又轉過頭看路一言不發,只是手上的方向盤一轉。車便上了高速公路。快車的速度也快得我提到了嗓子。

我登他“藍淩奕,你到底怎麽了?”也不管他允不允許我喚他藍淩奕,我直嚷。

他卻理都不理我,我直登到眼睛痛也不見他的速度有所緩慢,仿若沒聽見一般,最後我實在瞪不下才閉上傷眼睛。

在睜開時,心裏只剩下一片心疼,藍淩奕,你到底怎麽了,你怎麽會變成這樣?昔日那個陽光樂觀的你到哪裏去了?你的婚姻不幸福麽?你的事業不順心麽?

罷了,罷了,如果這樣能你順氣一點兒好過一點兒,那你就繼續吧!或許這樣死去,對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像是釋然了什麽,我似乎也不覺得害怕,放松下來的我覺得,這樣高速也未嘗是一種享受,就這樣一直到天盡頭也是不錯的。

輕輕的的閉上眼睛,昨晚因為他的出現我一直沒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不曾停歇,現如今我又累又困,再也忍不住睡了過去……

醒來時發現已在招待所樓下,看着黑暗中仍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不動的藍淩奕,“怎麽不叫醒我呢?”

他仍舊一動不動,仿若沒聽到我說話一般,由于他沒開燈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心裏嘆了一口氣,開門下車,随即轉身望想他“你要不要上…晚安!”

本想問他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卻發現我連現在的身份實在不妥,畢竟又在晚上,抿了抿嘴,只能道出晚安!這兩個字。

一關上門,車子便揚長而去,沒有意思停頓,在原定站上莫約一分鐘左右,最終嘆了口氣轉身上了樓,心裏卻五味成雜。

第二天一早,一如兩日前往匆匆的往養老院走去,卻在門口遇見白丹青。

“陳小姐早!”

“早”望着他一如既往的白色西裝,一如既往的優雅灑脫,我指了指旁邊的小江介紹到“這位是袁芳江,我的朋友”算是解釋了我昨天雖說的等朋友是真的,并非随意早借口。

“袁小姐,你好”溫熱儒雅的和小江打招呼,眼中的笑容卻告訴我他明白我的意思。

小江禮貌回應後,我們三個人便一起朝院裏走了進去。

一天轉眼已過,最後彈了一曲清心曲,便于老人擁抱辭別,卻發現小江已經不知去向,趕緊往院門口,走去,或許她正在門口等我也說不定。可是到了門口依舊沒看見,拿起手機剛要打電話,卻發現有一條新收短信,打開一看。

“清清姐,人生在世,想遇到一個性格投機的人太難了,那個姓白的真的很不錯,你們雖然認識不久,但我看的出你們有一種默契,好好把握吧,不要總在一顆樹上吊死,更何況不是自己的樹,雖然這句話你聽着會不舒服,但我還是要說,戴浩老師是菲菲的,他們的感情是任何人也插不進去的,所還是早早放下吧。要知道‘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還有,有花甚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所以我先一步回去了,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也不用覺得過意不去,只要知道我這個朋友一心為你好的就行,對我來說,只要你忙戀愛,把我冷凍結冰也沒有關系!”

看完短信,将手機收起,微微有些愣神站了許久,心裏也說不出得感動。

“陳小姐還是在等你那位朋友袁小姐?”

回過頭,果然是白丹青,我臉上帶着笑意,如沐春風,瞬間驅散了我所有思緒,“沒有,我朋友有事先走了,我只是在看一條短信,随意有些愣神”

“原來如此,白丹青突然擡頭看了看養老院門,難得發出感嘆“時間過得真快,眨眼三天便己經過去了,我仿佛覺得是剛剛才來一般“

我也看着門口,“對你來像剛剛才來,對于有些人來說卻覺得來的很久,然而,我們覺得覺得短暫也好長久也好,卻可以随時出去,可是那些老人卻只能在這裏直到死亡,”突然想起以前在讀中學時,一次學生會去養老院慰問老人,那天就有一個老人死去,想想當時其他老人的眼眸,我閉上眼睛,“不知道當他們看着日日相伴的朋友突然之間在眼前死去時得要等心理去承受”

白丹青突然看着我,“你和一個人真的很像”

我想也不想就說“你以前的那個女朋友?”

“你怎麽知道?”他突然笑了“別告訴我又是我的眼睛告訴你”

嘆了口氣“其實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是有依據的!”

他突然認真的看着我“對,是她,你們真的很像”

然後我笑着看他了,打趣“你不會因為我和她像就把情意轉到我身上吧?”

他也笑了,“有何不可?”

然後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良久之後我們都笑了。

白丹青突然看着我,“清清,我過幾天就要回國了”

“回國?你不是中國人麽?”

“清清不覺得我長着一張标準泰國人的臉麽?”

細端詳了一下“的确,只是這三天來看着你說着這麽流利的漢語,對這裏的老人這麽的用心,這麽的無微不至,所以才,唉!是我膚淺了”

“不要這麽說,我其實也算半個中國人,我的爺爺是上海人,後來才移民泰國的,所以我從小就學了漢,至于對老人…”白丹青似乎陷入了回憶“我是跟她學的!其實是她才真真是稱得上不分國界的善良人。

“ 聽你這麽說,我真想認識她,”

“如果你們認識,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嘆息惋惜“也許!”

白丹青看着我“清清,我知道你現在不餓,但我還是想說,我請你吃飯吧?也不辜負我來上海這一遭能認識你這麽好的一個朋友”

“好啊!”

白丹青禮貌的為我開車門,彎腰正準備上去,卻聽到一陣喇叭聲,擡頭眼看,竟是熟悉的黑色轎車,他就雙手出插褲兜的背靠站在車門口,面色平靜的看向這邊,也不走近也不言語,只是看着我們。

白丹青皺眉“藍淩奕”

“你認識他?”

“名人,我想在這個世界上認識他的人應該不少,”白丹青轉頭笑着看着我,“看來我今天是請不成你吃飯?”

“你什麽時候回泰國?”

“也就這幾天吧,不過我恐怕要下次才請你吃放了,因為我明天要去廈門看一位朋友,”

“我,那我就先記着了,如果你不再來中國,我就去泰國向你讨這頓飯。”

白丹青又是一笑,“歡迎之至”頓了頓,那你總得告訴我號碼吧,到時候別我到中國聯系不上你,或是你到泰國聯系不上我,那麽我你這頓飯的推到哪年哪月?”

“呵呵。150********”……“通了,你存就是。”

“再見”

“再見”

白丹青的車子走了幾步又打開車窗望向我“清清!”

“嗯?”

他一笑“你是在來中國一次意外的收獲!”

“呵呵,你也是我來上海一次意外的收獲”

我和白丹青的意外收獲其實是指友情,從與他對視過後的那一下剎那,便已經建立了一種友誼。

然而,這兩句話傳到某人的耳朵裏,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當我走某人的身邊時,某人又是一臉陰沉。

白丹青的車已經走遠,藍淩奕靠仍舊保持靠車的姿勢,甚至連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可我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嘆了口氣,走向他。老實說,我很矛盾!

昨天我還覺得,或許我們可以可以一直這樣下去,我把他當作普通朋友那般對待。把一切淡化掉。

可是現在,我覺得,根本就無法做到。

我不知道那些分手過後的人是怎樣做朋友的,

可我,實在做不到。因為我沒有辦法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看到他,我沒有辦法不去想着過去。

更可惡的是,現在,我竟然有種偷情被抓的感覺。

我真的很不想承認,可是偏偏腦子就這麽想了。

更甚昨天,我居然希望…希望就那麽和他一起死去…

那是怎樣可怕的想法?

那時候,我居然可以忘記身負殘疾的爸爸,忘記了憂愁滿面的媽媽,忘記了還沒畢業的弟弟,我最依賴的家人!忘了所有……

怎麽可以這樣?

實在…太可怕了!

要是再繼續這樣,我怕哪一天會迷失了自己!

兩個人的距離那麽近,明明才幾步,我卻仿佛隔着千山萬水!

終于…還是…近了。

然而,下一刻我卻無法理解?

什麽情況?他竟然為我打開車門?這個舉動對于他人來說,是最尋常不過,然而對此刻的我來說卻如天下紅雨。

現在的藍淩奕不是一直面色陰沉,仿佛別人欠他好幾十萬沒還的麽?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總之,藍淩奕現在的反複無常!我…琢磨不透。

很怪!

然而,下一步,更怪!

因為車中,居然放起了音樂?

什麽情況?

他開着車,面上依舊無表情,然而,心情顯然…還可以。

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

最終,我選擇閉上。

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我将臉望向窗外,看着外面匆匆而過的風景。

“離別的那天,外面下着大雪,我對天祈禱着,希望它能淹沒一切。”

這句歌詞忍不住轉頭,心裏無數次重複默念着最後一句。

真的能淹沒一切嗎?

我才發現,他的車音響極好。因為這幾年都接觸音樂所以對音響還有一定認識。

雖然坐過他的車不止一次,可前三次我都心神不寧,所以也沒有過多注意。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吓一跳!

這是一輛怎樣的車?竟然可以豪華到如此地步!

果然,和夏嘉伊結婚,與夏氏集團聯姻,就不一樣啊!

腦子裏無故出現他與夏嘉伊的生活情景….

我閉上了眼睛,平複一下心緒不讓自己在想下去……

好痛苦!為什麽還要那麽在意?為什麽就不能釋然呢?

眼睛這樣一閉,我也不知多久,總之睜開的時候,車已經停下。

原來竟已在住所的樓下。

然而,我最終還是沒把訣別的話說出來!心裏一嘆,去打開車門。

腳還沒邁出。一陣天昏地暗,我已被帶入懷中,唇瓣瞬間被覆蓋。

???

好久之後我都無法回神…

終于被放開了我,我眼睛一眨不眨,

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過了莫約一刻鐘,我才動了動發麻的嘴唇。“為什麽?”

“回來我身邊好不好?”他是這麽說的。

全身血液加速循環,我覺得已經失去了控制身,我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你…說什麽?”

“我查過你,你一年前已經離婚了,不是嗎?”他聲音有種壓抑。

“所以?”我也極力壓制着心中的動蕩。

“所以你還可以回到我身邊,我不介意……允許你一個站在我身邊的位置。”

全身血液瞬間凝固。

不介意?可憐我?所以才不介意的允許一個我站在身邊的位置?

位置?

身邊的位置,是什麽?情人?二奶?

藍淩奕,知道我還愛着你,所以就可以随意把我的愛來踐踏?

一陣怒意浮上心頭,“我不稀罕!”

我下車直往樓上跑去,不覺已經淚流滿面!

至于他是什麽時候走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今夜注定睡不好!

第二天我與小江回了公司,在車上小江抱怨說每天晚上都找不到我,問我去哪了,我只說我出去散步了,她又說我不夠仗義不叫上她,為此我還一陣道歉。

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中午,我和小江只能先回宿舍,下午再向馬紅姐報告。

回宿舍後我将這三天換洗的衣服洗了一遍,涼在窗臺上,打掃了一下房間,洗了個澡将頭發吹個七八分幹,果然舒爽了許多,拿起古筝彈一首曲子,療過傷後,才走出去準備叫小江,剛好見她往我這邊走來。

我們相視一笑,往公司走去,進了馬紅姐的辦公室,她果然也來了,正坐在辦公椅上,她看起來精神極好,應該是剛睡了午覺,小江對她說了一下報告,良久她點了點頭,對小江說,“做得很好,繼續努力,下月再給你加薪!”

惹得小江高興連連。

小江一走,馬紅姐便對我擠了擠眉,我一陣無語,這馬紅姐!

☆、觸碰真相

她笑了笑“你這次表現得的很好!”

我疑惑了,“怎麽說?”

“政府那邊打電話來了,清清,你家裏是不是有老人?”

“沒有,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參加學生會,正好我們學校旁邊就是養老院,學校常常會組織學生會成員去照顧老人,所以對于老人我多少懂一些”

“原來如此,你這次的表現對公司于來說也很受益,你知道人家暗地裏是怎麽議論你的嗎?”

“議論我?”我訝異的用手指指自己,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擁有好的外表也不一定就是花瓶或花架子”

我想撞牆,我懷疑說這些話的人是否知道我的真實年齡?答案是,肯定不知。

又聽馬紅姐說“我甚至都想讓你當我的秘書算了!”

我挑眉“我現在還不算你秘書?”她派我的任務可不止是一個琴手所做的那麽簡單。

馬紅姐尴尬“我說的是全職秘書。”

“想都別想,”對于秘書這個職業我一點也不感冒。

“唉!可惜了,不跟你說了,我也要開始工作了,再不久就要自辦聚會,我得熟悉熟悉資料才行。”說着對我吩咐道,“你到前面櫃子右上角第三格,給我将裏面的海報取來。”

“哦,”依言行事,取出海報,拿在手中瞟了一眼,我頓住了。

只見海報上端坐着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身着唐裝,面色祥和,戴着一副眼鏡。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溫和的老爺爺,當然,這不是我頓住的原因,像這樣的老爺爺也沒什麽稀奇的,令我頓住的是下面的文字,因為下面寫道,上海第一首富,姓名:XX,年齡:75,婚姻:已婚,身價756億,XX集團董事長,主要經營:能源,農業,醫藥,平生實際:……。

“呵呵,愣住了吧?上海商業頂級人物資料,這幾天我都在記這些,頭腦都快爆了,上海不愧是中國第一城市,有錢人真多,把我折騰的,唉!下面好多人,那些身價……”馬紅姐的聲音傳來,那語氣……

我往她那裏走去,順手拿下第一張往第二張看去,只見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靠坐在名貴辦公椅上,手指夾一根雪茄,形象傲慢,眼中精銳,給人一種霸氣的感覺,上海第二富豪,姓名:XX,年齡59,已婚,身價689億,XX集團董事長主要經營,地産,礦業,鋼鐵,平生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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