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衣一路推着陌少回了湖心苑,沒有再受到任何阻攔。 好容易到了屋裏,深衣正要開口道謝時,卻見陌少以一種旁人所不常見的姿勢折□去,看起來就像要自己把自己的膝蓋吃掉…
陌少說了句“我不記得”,深衣差點沒跳去抽他一巴掌——跟着老酒鬼,好的沒學到,倒是學會了這個。 和老酒鬼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深衣發現老酒鬼确實是忘記了好多前塵往事…
“也不能這麽說。紫川郡主同陌少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當年川滇一帶不大安寧,老王爺便把小郡主和小王爺送到莫府寄居了幾年。說來也怪,小郡主剛來時整天哭着要回家,誰也哄…
深衣一夜沒怎麽睡好覺。她覺得似乎是哪裏出了問題,卻又想不大明白。 好像是她逼着他娶她…… 然後他說如果一定要娶一個那就娶她…… 所以她達到了目的…… 但…
深衣忽然覺得心髒開始嘭嘭嘭狂跳,臉也不自覺地燒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怎的突然如此害臊,險些亂了呼吸,忙閉了閉眼讓自己鎮定下來。陌少修為不淺,警覺如狐,倘是自己呼吸…
确定了陌少不會再殺她但也不會放她走之後,深衣老老實實地回到原來的房間住了下來。每日打掃、洗衣、煮飯,閑來無事就去研習藥理——這湖心苑沒別的,藥草和藥書卻齊備。她…
陌少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個女人? 深衣悚然擡頭,才發現裏面床角突兀一張了無生氣的慘白臉龐!看不見身體,就像是懸浮在空中—— 正是陌少的臉! 她她她,這是見到鬼…
深衣醒來的時候,正在自己的床上。暮色沉沉,漏刻銅人抱箭指着酉時三刻。 渾身酸痛難忍,像被人抽筋剝骨,提不起一絲兒的氣力,軟塌塌地一灘爛泥一般。 自己這是睡了…
陌少指尖在她眉側探準了位置,忽的運力一撚—— 深衣慌忙拿手去擋:“不要!” 然而已經晚了。陌少二指挑起一片透明皮膜,毫不留情地撕了下來。嗤啦啦的黏連分裂之聲…
深衣這時才覺得右臂鑽心疼痛,躲過了劍刃,卻被劍風拉出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鮮血順着小臂留下來,沿着手指滴到地上。 方才那一劍危急,她倒是把這傷給忘了。扭過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