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白一] 幕之二十(完結)

幕之二十

讨伐叛逆千川家就不需要一護身先士卒了,命令在第一時間發了下去,不久城東頓時騷動起來。

兩人并肩而行,十指相扣,掌心交疊。

已經不需要再避忌什麽,隐瞞什麽,至少在這個府中,已經不需要了。

時不時能看到有屍體被擡出──月島安排的多點刺殺在早有防備之下只是個笑話而已,雖然己方也不是沒有傷損,但是所有重要位置依然牢牢掌控在手中。

一護憫然垂下了眼簾。

因為月島和銀城的一己野心,就要流下這麽多的血……

無論是敵方還是己方,這些都是活生生的性命,會歡笑,會發怒,有心愛的人在等待,有溫馨的想要回去的家,有思念,有眷戀,有不能割舍的牽挂……

卻在此刻終結,再沒有以後。

縱然可以給予其家人補償,然而重要的那個人,卻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雨水不停地落下,仿佛天地都在撕心裂肺地哭泣,仿佛要用盡一切力量,沖洗掉這難以消散的血的味道,傷的味道,死亡帶來的慘烈的味道。

為死亡而起的哀傷和沈痛沈沈壓在心中,卻無法不為重要的人依然無恙而自私地喜悅著。

“在難過?”

握著他的手的手掌緊了緊,男人側過臉來。

深邃的黑眸深處,是不加掩飾的關切。

始終在我身邊,關注著我的心情,我的想法,我的一切。

一護搖搖頭,“你沒事,夏梨和游子也好好的……我很高興。”

頓了頓,又道,“要不是白哉在甜果子裏面發現了不對……要是沒有發現這一切,後果真的是……”

月島确實也有些本事,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安排了那麽多──廚房一向是重中之重,卻依然被他收買到人,探問到了一護的嗜好并且成功在食物中下了毒。

只是一旦被察覺,那些動作就無所遁形了,跳梁小醜一般,巨細無遺地被監視起來,一護繼續表現出锺愛甜果子的習性,每天吃的卻都被換成了白哉親手所做,然後在織姬譴乳母來求見的時候,将計就計,徹底剪除月島一黨。

而當初白哉為著安撫一護心中的不安而做的安排──确确實實僅僅是為了讓他安心的安排而已──使者帶走的是一份假文書,真正的卻另行譴人秘密送上京城,并且派了兩位忍者跟著使者,雖然力量有限,他們自忖不能阻止途中的慘案因此未曾出手暴露行跡,而是在之後将消息快速地送到了京城和白哉手裏,於是一切陰謀便如同散亂的珠子,被一條線完整地串連起來。

而事實上一護也不是完全沒有中毒,只不過因為察覺得早,又沒有被誘發,所以及早用藥化解掉了。如果真的體內有毒又嗅入了那香,毒性一旦發作起來,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月島下手不可謂不狠辣,連環計策也不能說不缜密,最終敗亡,也只能說是運氣不好,加上武力不夠而已。

當然一護小時候就成型的,對月島根深蒂固的厭惡也起了很大作用,如果是信任親近的人這麽處心積慮的算計,後果只怕也會是兩說。

這些時日以來,不但要示敵以暇,還得跟厭惡到極點的人虛與委蛇,更是在自己的家裏也要處處小心,時時防備,此刻大事底定,心中的那根一直繃緊的弦一松,一護頓時覺得疲憊陣陣從心底翻湧上來。

“只是……有點累……”

“見過将軍的使者之後,就好好休息吧……”

使者其實早在前天就秘密進了城,被白哉安排著住了下來,當到那封筆跡完全不對的僞造文書被呈送到案頭時,真正的文書就在此刻“恰好”送達,并且上京途中的慘案也被揭發出來,如此膽大妄為的罪行面前,将軍大人頓時勃然大怒,不但立即準了黑崎一心的請求,當場拿下假扮使者僞造文書的犯人,并且下令将月島一衆叛逆緝拿押送去京城,如有反抗,則當場格殺!

使者就是為了這份命令而來。

一護點點頭,“那我去了。”

微仰著頭的少年,仿佛在等待著什麽地望著身側的男人,發絲從頰畔紛紛流垂而下,黯淡夜色中,他閃爍著依戀和信賴的雙眸自生光華,還是那麽個小小的甜甜的孩子的時候如此,現在也依然,清澈而明亮,即使經歷了陰謀和殺戮,也不曾沾染上絲毫的污穢。

明明已經如此之深地愛戀著了,可是這一刻,怦然心動的感覺卻再度猛烈沖擊著白哉。

仿佛情窦初開的那一瞬,心中綻開了漫山遍野明潔的山百合,随風搖曳出一千個春天。

真是不可思議!

他輕輕在少年明淨的額頭落下一吻,魅惑地微笑著道,“我等你回來。”

迷失在他的笑容中的一瞬,少年眼睛歡悅地彎起,嘴巴卻不肯饒人,“白哉這麽一說……真的好像一個賢惠的妻子哦……”

“那麽……回頭讓我好好服侍一護……如何?”

臉上一紅,少年腳底生風地大步離開,“白哉忘記我累了嗎?”

走得太快,他沒聽見忍者自言自語般的低喃,“累了……也有累了的方法啊……”

只是,行走在卷裹著水汽的清涼夜風中,額頭上男人輕吻過的所在,始終凝著灼人的溫度,不曾被涼風吹散。

誅除了叛逆,肅清了局面,雷霆手段加上安撫得宜,人心也基本掌握,當一切穩定下來,一個月已經飛快過去了,正式繼任成為這廣闊土地的主人的一護,開始準備上京去朝見将軍大人。

這一場謀逆事件之中,最為不幸的就是才新婚的夫人,居然為叛逆所挾持,雖被救下,卻因為刺激過大,如今正卧病在床,時常精神恍惚,這種狀況,自然只能在府內養病了。

并沒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井上家不明內情,稍微抗議了幾聲,也就罷了。

不過實情想必難以長久隐瞞,如果井上家不識趣,要為此心存怨望的話,一護也不憚加以打壓。

想想當初訂婚之前父親說的,這女孩不是心機太深的人,一護不由苦笑。

也沒有說錯,雖有野心,卻無與之相匹配的心機和隐忍,月島找到這樣的同謀,實在是他的不幸。

那個終日捧著月島幹枯的頭顱喃喃自語的少女,已經徹底瘋了,只能在小院中度過餘生。

或許……在決定将她娶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她的不幸吧……她只有一句話說得對,一開始,就不曾給她機會,這一點無論如何也無法否認。

如果一開始不曾為了安慰父親的心而決定成婚……

但父親也确實是因為看到自己成家而安心去了的……

想要讓所有的人滿意,即使能幹如白哉,怕也是做不到的吧……

而我終究只能自私地選擇重要的人的幸福安好。

仰起頭,青藍的天空飄著雪白的流雲,遠遠的青山和大片青碧草甸一起組合成色彩濃烈迷人的畫面。

潺湲清溪低唱著從腳下流過,水底卵石粒粒可數。

無數小小花朵不知憂愁地在草甸間盛開。

這是上京途中,一處黑崎家的山中別業。

天然去雕飾的風光分外美麗。

旅途辛苦,到此,養尊處優的大名就可以好好休整上幾天。

将雙足浸入溪水中,夏末秋初的季節還有些熱度,清涼的溪水洗濯著雙足,燥熱頓消,而沈積的心事,也在這身心放松的一刻如煙飛散了。

一護伸展雙臂,向後倒在了所坐的大石上。

可以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懶洋洋地看著天空流動的雲發呆,也可以數一數在視界中晃動的小花到底有多少……

“真是悠閑啊……”

一路尋來的白哉看著他懶散的模樣,不由失笑。

悠然山水間的一護,宛如蒙上了塵土的珍珠被清洗幹淨,天然的清透靈性和自如更加奪人眼目。

一身寬松白色浴衣的少年在大石上翻過身來,唇角噙著一絲惬意的笑容,“白哉……”

側躺的姿态下,亮麗發絲蜿蜒過頸項然後披垂而下,襟口的衣料自然垂落,出賣了那形狀精致之極的鎖骨,甚至色澤嬌豔的小小紅梅也若隐若現。

襯著少年那舒展開的眉心,那唇角那一絲輕快愉悅的笑容,散發出來的,是一份難以抗拒其誘惑的甜美和媚意。

白哉快步走上前去,坐在了少年身邊,“一護這個模樣……真是叫人情不自禁!”

“大白天的,還是在外面,別想幹壞事!”

熟門熟路地将腦袋枕到了男人的腿上,少年眉眼狡黠,靈動極了,也誘人極了。

說著“別想”,說不定其實根本就是提醒?

仰躺在腿上,腰部的曲線從這個角度看去格外纖瘦妩媚,而屈起的一邊膝蓋,也巧妙地傳遞著欲迎還拒的聲息。

小家夥越來越狡猾了!

這個時候還要客氣那就真不是男人了!白哉伸手梳理著少年柔滑如絲的發絲,“哦……一護覺得我想幹什麽壞事?我倒是不知道呢……”

“這還用說嗎?少裝蒜!”一護瞪他,“你剛才還說什麽情不自禁!”

“我說的情不自禁,是看到了一護的笑容,覺得十分心動啊……”梳理的手指摩擦過頭皮,少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宛似一只享受著溫情撫愛的貓咪,就差發出呼嚕呼嚕的喉音了,真是可愛,不過呢……十指不知不覺就偏離了,滑過少年纖細的頸項,從微敞的襟領滑了進去,摩挲著鎖骨的輪廓,“結果一護反倒很迫不及待地想到那上面去了……我覺得……我不該叫一護失望才對!”

輕柔卻充滿情色暧昧的撫摸,熱度迅速沖上了臉頰,絲絲熱流在肌理下擴散,一護卻強撐著沒有動彈,只是反駁道,“還說不是……那你的手在幹嘛?”

“可是……一護很喜歡的樣子啊……”

男人從上方俯下身來,“一護……那天你在那個女人面前說了,很久以前就注定了,你會喜歡,會選擇的,只會是我……是吧?”

“我故意氣她的……怎麽,白哉當真了?”一護扁扁嘴,感覺到男人的手掌在肌膚上的爬行,微顫著擠出狡猾的反問,“你這個以下犯上的失格忍者,我可沒忘記你做過的事情。”

“真是別扭的家夥……”白哉不客氣地擰上了小小的柔軟凸起,技巧地揉捏著,感覺那柔軟迅速在指尖堅硬著綻放,“一護記得越清楚,我就越高興呢……”

“啊……”低低呻吟著,胸膛難耐這慢條斯理的挑逗而挺了起來,感覺到自己似乎玩大了,一護顫抖著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不要在這裏……會被人看到……”

“這個時候才來阻止?晚了……”白哉壞心地回拉手腕,然後猛地擁住少年一個翻身。

“噗!!”一聲,兩人直接翻滾進了水裏。

“哇……咳咳,你搞什麽啊……噗……”猝不及防之下,溪水湧進口鼻, 堵塞了呼吸,慌亂之中抓住了一個依靠,一護趕緊往水面冒出頭來,又是咳又是吐的,好容易才重新找到呼吸,用力抹了一把臉,眼前的視界終於漸漸恢複了清晰。

那可惡的始作俑者倒好整以暇地坐在溪水之中,顯然落下的過程中及時調整了自己的角度,連頭發都沒怎麽濕,雙手還扣著自己的腰,而自己正不雅地跨坐在他腰上,雙手緊緊抓住了人家的肩背,身上……單薄的浴衣全部濕透,出水的部分變成半透明的緊緊粘在皮膚上,水中的部分則在水面漂浮起來,再遮不住腰部以下的風光。

“你……你幹什麽啊……想淹死我嗎?”

火大地罵道,本能想要掩飾在男人灼熱而淩厲非常的眼光中的發熱和微顫,一護卻不知道,那混雜著期待和微懼的顫抖早已經連他的聲帶都侵蝕了。

“這麽淺的水……怎麽會淹死呢……?”白哉著迷地欣賞著自己的“成果”。

──明燦的發絲濕透了的貼在臉頰兩側,再往頸項和胸膛蜿蜒而下,水珠一顆顆在發絲間凝聚著滾落,給金燦中摻雜進了銀亮的色調,再在水面漂浮著鋪開,真是華麗得沒法形容的色調啊……半透明的衣料下,被冷水刺激的紅梅非常清楚地挺立起來,兩點奪目的朱色在一片白潔中簡直……令人頭腦都被沖上的熱流沖刷得一片空白了……

更不用說那因為憤怒和失措而漲紅了的秀致容顏,水色侵染的雙眼氤氲朦胧的瞪視著……這份明明感覺到了卻不肯稍有示弱的模樣,帶著顫音的低斥……在水面鋪展開的衣料下,那一雙緊實修長的腿和臀的輪廓也清晰可見……

因為旅途疲憊的緣故已經好些天沒有……

來之前就清過場了……不會被打攪……

一護的身體……也在期待吧……在锲而不舍的擁抱下一日日妩媚的身體,哪怕就這麽直接進去,也不會受傷…………

愛欲的火焰,一下就燒穿了天。

飛快解開束縛,一把扯下少年下身的遮蔽,白哉就著摟抱的姿勢将他的臀向自己的火熱猛力壓下!

“啊──……”火熱的巨大借著涼意十足的溪水的潤滑劈開蕾心長驅直入,那同時貫穿入體內的火熱和涼意,痛疼和充填的飽脹感……

瞬間慘白了臉,一護渾身顫抖地倒入了男人的懷中,“混……混蛋……這麽突然就……”

“一護的裏面……好緊……好舒服……”每到這個時候,男人的身體就會格外低沈,仿佛刀尖在空氣中震顫的聲音,耳膜随之震動得格外甜美,“放松一點……我要你!”

“混蛋……”口裏不甘地罵著,身體卻在無可奈何的現實之前屈服了,努力深呼吸地放松著去接納昂揚的火熱,“先……先不要動……”

“好……我們慢慢地……”扣鎖在少年腰上的雙手施力,将少年的身體下壓,一點一點的,直到火熱埋入到最深,少年忍耐地咬緊了紅唇,艱難扭擺著腰肢配合白哉的深入,“唔……唔唔……”

完全的包容,完全的深陷,白哉悠長嘆息著去吻少年印上傷痕的嘴唇,“別咬……我會心疼的……”

“白哉……”開啓了嘴唇接納男人的唇舌,甚至主動探出舌尖跟男人的交纏。

淫靡的,火熱的,舌尖在唇間缭繞的姿态,宛如蛇的癡纏。

沈醉的紅暈漫上了少年的臉頰,盈滿細碎水珠的長睫震顫著,似驚飛的蝶,而雙臂早藤蔓般纏繞上了男人的頸子,胸膛偎貼過去,屈起的雙膝不自覺地磨蹭著男人的腰背──動情的模樣。

還等什麽呢?享受彼此的時刻,沈迷在愛欲天國的絕妙時刻,已經到來!

“我要動了……”

白哉捧起愛人的臀将他托起,下壓,身體兇猛地頂撞上去,在那緊窒的摩擦和綿密的包裹間,獲取無上的快感,以及占有、征服的莫大愉悅。

“啊……啊哈……不要這麽……這麽……好深……”火熱退出,随即帶著強勁的沖力撞擊到身體深處,涼冷的水立即尋隙灌入內壁,刺激得內裏不住收縮,接著,碩大的火熱碾壓而過,将溪水擠壓出去,那種強烈得異乎尋常的刺激,對於已經好些天不曾接受歡愛的一護來說,實在是超過限度了……幾個回合後一護就受不住的低泣出聲,臉頰磨蹭著男人的頸子哀求出聲,“啊……輕……拜托……輕點……”

“這就受不了了嗎?”淚眼朦胧中男人清隽姣好的眉目因為快意而舒展著,漂亮得可惡,“才剛剛開始呢……”反而大力地在蕾心戳刺了幾下,猛地一下貫穿到最深。

內髒都被穿透了……冷熱交錯間,身體……完全崩潰在男人的索求之下的錯覺……

“嗚──嗚啊……慢……啊啊……”

無助陷入了男人刻意營造的愛欲狂情,一護根本無法記得此刻身處何處,會不會被人看到這些問題更早抛到了九霄雲外。

他只能在水中,在激狂的愛欲中載沈載浮,狂亂地配合著男人的節奏,哭喘著迎合火熱的侵犯,直到一起攀登上那絢爛迷離的極樂之境。

無力趴伏在別業鋪滿榻榻米的地板上,一護感受著那份暴風雨後格外舒緩的寧靜。

敞開的門外,盛開著成片紫色的山花。

和風,陽光,野花,吟唱出悠閑自在的歌謠。

細碎的器皿碰撞聲,坐在一邊的男人将茶水放在了他的眼前,“好了。”

碧煙嫋嫋,茶香四溢。

“唔……”懶洋洋伸出手來捧住茶杯,一護就那麽趴伏著小口小口喝著,“這茶不錯。”

心頭煩憂已去,不能擺脫的責任遠在身後,而京城路途尚遙──這一刻,無拘無束,只有他們兩個,在這山花爛漫的山間,擁有彼此。

一護突然覺得幸福的甜意盈滿了心間。

“白哉……”

“嗯?”

“我們……一直在一起……”那些往昔的憤怒和掙紮,痛苦和憂傷,都随著昨日的逝去而不再勾留,從現在開始,一直在一起,一直……要這麽的幸福……

眯起眼睛,“像這樣……”

白哉微笑著撫了撫他潮潤著攤開在地板上的發絲,“一護……每次都是做了之後,就格外坦率呢……”

“去你的……我是認真跟你說的……”惱羞成怒地轉過臉去。

“我知道……一護的心情,我怎麽會不明白呢……”

終於等到了啊,一護完全對自己敞開了心扉,并且因為自己的存在,而感覺到幸福。

甜美盛開的笑靥,眉梢眼角的寧和,以及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溫暖平穩的氣息。

氤氲開甜美和歡悅的眼,就是他此生不渝的眷戀。

巨大的滿足盈滿了心胸,白哉放下茶杯,緩緩俯下了身,蓋住了少年,“一護……”

“嗯?”在男人的重量下低哼出聲,一護沒有動彈。

“在這裏多住幾天吧……橫豎時間還寬裕……”

“多住幾天……幹什麽呢?”

一護也很中意這山中悠閑的日子,不過白哉會這麽提議,他才不相信目的有多純良。

“當然是……”手掌不老實地摸上了少年的臀,來回撫弄,“幹讓我們都快樂的事情啊……”

果然……是超級不正經的目的!

真答應了還了得!我還想活呢!

“去你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護笑罵,“你想弄死我嗎?”

“開玩笑,我怎麽舍得弄死一護呢……”

手掌掀開浴衣下擺滑了進去,直接熨燙著肌膚,對那包裹著精悍骨肉的柔滑細致簡直是愛不釋手,“果然是嬌生慣養的少爺……皮膚這麽滑膩……”

“誰嬌生慣養了啊……唔……那裏……”感覺到指尖熟門熟路地撥開股縫毫不停留就刺入體內,一護不禁為那強硬入侵的質感驚呼出聲。

“裏面……還記得我呢……又濕又滑……”

手指賣力地攪動著,摩擦過滑膩的內壁,挑起未褪的情熱。

“啊……白哉……”雙腿不自覺地分開,迎合著穿插的手指,身體彌漫開火熱的酥麻,和焦灼的渴求。

已經……

眼看著一切再次向無法掌控的狂亂迷境中墜落的瞬間,一護模糊地想道,明天就走……一定要明天就出發!

至於事實上能否達成,天曉得,這已不是此刻他能考慮的事情了。

我是你的影,你是我的光。

無光即無影。

光和影,相伴相生,永不分離。

這就是我唯一會選擇的幸福,一生一世,在你身邊。

──完結──

作家的話:

最後放點小肉,甜蜜一下……

茜瑪的生日文不能再拖了,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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