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白一] 幕之七

幕之七

聯姻的各方面事情自有相關人等出面,“卧病”在床的一護連宴會什麽的都沒有參加,這事兒也就這麽定下來了。

婚期正是下月十五。

一護也不知道自己對此是什麽樣的心情,但是能不用作為主角出現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卻也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氣。

迫在眉睫的頭痛事情讓他無暇去分心給那個只見過一兩面的未來妻子──雖然記得那确實是個相當漂亮單純的少女。

或許是精神上的打擊太大,或許是那晚施加於身體的負擔過重,發燒不适的狀況纏綿不去的這幾天,至少讓那個男人除了照顧之外,沒有什麽逾越的舉動。

以至於一護都有點為這份不适而感到慶幸。

但只是一時的,那個男人說過,他不會停止。

即使是在照顧的時候,他看著一護的眼神,也跟那夜一般熾熱。

所謂戀愛……居然能讓那樣一個成年之後就越來越冷淡自持的男人,變成這樣──失去理智,無視規則,像要燃盡一切的火焰一般,充滿了侵略性,卻又能在平靜時窺見那叫人心軟的柔情……

不行不行……黑崎一護你心軟個頭啊!

狠狠地敲打著自己,一護承認偶爾是有那麽一點點為對方的心情而心軟,以至於該有的憤恨消減了不少半,但是自尊被踐踏,被強力粉碎的羞辱感,卻宛如I骨之蛆般揮之不去,時刻交煎身心。

那混蛋用了多麽可惡的方式來威脅,又用了多麽可恨的手法來逼迫,而自己是如何反應於每一個挑逗,又被逼迫出怎樣的失控癫狂,一護怎麽也忘不掉,稍微避免不去想都難──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一幕幕,一聲聲,那深入了骨髓的戰栗,就會侵襲而來,讓他不得安寧。

怎麽能聽之任之繼續發展?

他黑崎一護有他的驕傲,有他的堅持──一句愛你,就能抹去所有的羞辱和強迫嗎?

一護竭力不讓男人帶著悲哀和孤獨的表情浮現在腦海。

挖空心思想的就是怎麽能不露痕跡地将這家夥從自己身邊調開。

但是這天……不适已褪而身體被強迫印染上的痕跡也淡去,終於能擺脫無聊到只能胡思亂想的卧病日子的時候,他只是試探性地跟父親提了提,父親就詫異地追問起原因來,還說出了“有那小子在你身邊我才能放心”“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又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忠誠和能力都無可挑剔,就算有什麽不和,肯定也是你鬧小孩子脾氣,怎麽能這麽計較”,什麽“身為上位者,不但要知人善用,還要有胸襟,有肚量”“重要的部下可不能随便處置,會讓人寒心的”……巴拉巴拉一大堆教訓。

把一護郁悶得無以複加。

沒錯,一護承認憑那家夥超卓的能力,自己的安全自然毋需煩憂,但是人家會監守自盜啊,父親大人您英明一世,怎麽就想不到這一點呢?

但是将自己的遭遇全盤托出?

怎麽可能!!

說出去的後果,那家夥一定會死,而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自小習武的絕對不能算弱的男人卻被同性用強占有的這種恥辱,即使是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也不可容忍!

做不到……無論如何也無法啓齒!

已經開始跟著父親處理藩領和家族的事務,顯然父親是打算逐漸将這些交到他手裏,沒有經驗的一護自然得打點起精神好好觀摩學習,一天下來,雖然不無疲憊,卻也頗有領悟,那份躍雀之意,倒也沖淡了些許籠罩的愁緒。

禦下之道,無非恩威并施,既不能有失威嚴,也不能過於嚴苛而失了寬和,要懂得屬下的性情和能力,才能知人善用,各得其所,然而最重要的一點,是掌握所謂的“人心”,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忠誠,他們想要得到什麽,有什麽樣的想法,作為上位者,都必須了然於心。

恩威并施?對那個家夥?

一護抓抓頭發,苦笑。

如今他倒是知道了那家夥忠誠的原因,但要命的是,那家夥想要得到的……卻根本不是什麽身份地位金錢權力名望美色,也不是實現胸中大志名留後世,而是……自己啊……強硬要求著對自己的“權利”,并且要讓未來的妻子有名無實……虧他想得出來!!!!

跟家人一起用完晚餐之後,一護花時間跟妹妹們相處了一陣子,把兩個戀兄的小女孩高興壞了,興高采烈地圍一起聊天說笑,一起玩了些時下流行的游戲,還許諾幫女孩兒們買一大堆心愛的小玩意……父親則樂呵呵地在一邊看著,為這溫馨的場面微笑或插言幾句──早幾年,身體還好的時候他還能大呼小叫的參與進來,跟兒子打打鬧鬧,毫無形象地取悅兒女,那時候總嫌他吵,現在一護卻心酸不已地懷念起來。

但拖延終究因為父親支撐不住的倦意而歸於終結。

一護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往常他并不喜歡身邊的人太多,這時候才發覺了其中的弊端。

看著服侍的人将自己打理妥當了就如同往常一樣恭謹退下,一護很想叫住人幫自己守個夜什麽的,但是這些人……忍者不用照面就能全部打昏掉了……有什麽用啊?

只能眼睜睜看著仆侍們恭謹退去,而諾大的房室內,只留下自己。

和清晰可聞的呼吸心跳。

雖然明知道也許只是徒勞,一護還是仔細鎖好了門,吹滅了燈後,也不脫去衣服,就握著懷裏的介錯(也就是短匕首)蜷在了被窩裏。

睡不著。

即使不曾顯現形影,但是一護知道,那個人,就在附近。

對所有的人消隐了氣息,卻唯獨不曾對自己。

白天跟父親議事的時候,午後小憩的時候,用餐的時候,陪伴妹妹們的時候……眼光,注意,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無法忽略!

那個人……一直隐沒了身形地看著自己……

用眼光和氣息織就了天羅地網,無時無刻如影随形。

再來冒犯的話,一定要給他個教訓!自認為有了準備的一護這麽思量著……

怎麽還沒出現?

難道是不來了?

哼……不能放松警惕……

………………………………

…………………

意識,似乎不知道什麽時候,中斷了……

…………………………

………………

似乎……有什麽動靜……

一護渾身一震,從枕頭上猛地撐起了身體。

嗯?

我……剛才睡著了?

現在什麽時候了?

睡意未褪,而夜色濃濃,凝神聽去,室外什麽動靜也沒有,萬物俱寂,而擺設格局都熟悉無比的室內,彌漫著一片形影不清的黑暗,仿佛埋藏著擇人欲噬的猛獸,越是安靜無聲,就越覺得那份山雨欲來的危險。

由於過於警惕不安下僵硬的睡姿,肩膀和頸子都有點酸痛了。

這麽草木皆兵地防備著也不是辦法,搞不好沒幾天就支持不下去了,而且……那家夥肯定在暗處看笑話來著。

而且這樣穿得齊整睡覺實在是不舒服。

一護嘆了口氣。

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說不定那家夥看自己這麽不情願……就哀怨蹲牆角去了也說不定啊……

少年不無天真的這麽想著,開始去解自己的腰帶,想要放松了束縛地好好安睡。

“少主是在等我嗎?”

低沈的呢喃在耳邊響起,身後同時伸過一只手來,握住了一護解衣的手腕,“還主動寬衣……真是不勝榮幸呢……”

渾身猛然僵硬了。

落在腕上的手心烈火一般灼燙著肌膚。

猛地用力将男人的手甩開,一護迅速轉過身攏住了散開的衣襟,連連後退,“你你你……你怎麽進來的?!”

暗色深處,影影幢幢,男人清皎如月的容顏浮凸其中。

雖然模糊,卻依然清絕美絕,但是在一護眼裏,是比魔神降臨更加可怕的存在。

“我一直都在這裏啊……”

“你……不要過來!”

“傷腦筋呢……看來少主完全沒将我的話放在心上……”

“誰、誰會放啊……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握住了懷中的刀柄,一護稍微安心了點。

“不用客氣……我們都什麽關系了……”

男人不見如何作勢,就将兩人的距離拉到近乎沒有,淡淡的熟悉了的專屬於這個人的氣息撲鼻而來……一護反應也是不慢,心一橫抽出短刃揮了出去,誰知道腕上立即一痛,被鐵鉗夾住一般,卻連空氣的動蕩都感覺不到──一護終於明白那晚自己的受制并不是偶然,平時男人在練習中似乎總只比自己高出一線,以為再努力點就能追上,但其實根本就只是假象而已──心中一涼,而腕上更大的力道傳來,腕骨都要被捏碎一般的疼痛之下,手指再也無力拿捏住短刃,“!啷”一聲,短刃落地,被男人順腳一踢,落到了遙遠的角落中去。

“用刀子歡迎你的男人……”男人塗了蜂蜜般的音色柔滑竄入耳內,“夠狠心啊!一護!”

“胡說八道!”一護在鉗制下暴跳,“誰是我的男人!不要以為強暴一次之後就可以繼續為所欲為!”

“強暴?”扣鎖住張牙舞爪的少年,男人将臉湊近到近前,“是誰求著我說‘要’的?又是誰命令我快點,将您的身體填滿的?少主?您不會全忘記了吧?”

“住口住口!”被這麽直白提起想都不願意去想的最大恥辱,一護羞憤地屈起膝蓋往男人下腹頂過去,忍者身體只輕輕一晃,一護的全力一擊就落了個空,反而趁機将身體沈入少年分開的雙膝之間,大力擠壓了幾下,擠出他壓制不住的悶哼,“嘴巴叫得很兇,身體卻這麽迫不及待呢!”

“不要!住手!”落在頸上的濡濕熱度令一護大驚失色,被重量分開的雙腿兀自撲騰亂踢,卻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雙腕被男人扣住轉動都做不到,精悍有力的身體整個覆蓋下來,全面接觸,而光是适才那幾下摩擦,就感覺到忍者下腹殺氣十足的硬熱抵在自己的下腹,而男性經不起撩撥的熱度也隐隐聚焦,即将重蹈覆轍的驚慌下,一護發狂般地扭動掙紮著,“我叫你住手!我命令你!”

“少主……想把我從身邊調走?”

一句低喃就讓一護渾身的動作都頓行靜止。

“不可能的……除非你願意說出真正的原因,可那也等同将你的恥辱擺在人前,我很清楚,你絕對做不到!”

男人優美的聲線徐徐摩挲著耳道,在那裏激起異樣的熱燙,是帶著歡悅的,還是染上怒氣的,一護完全分不出來,意識,更多的感受著那呢喃噴吐出的熱氣,感受那熱意竄入肌膚下四散的麻意──敏感得不可思議!

“一護……要再有此類的事情,我不保證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麽……讓你畏懼我的事情出來!”輕笑了一聲,“那晚,在一護心中已經很過分了是吧?但是……比那樣的過分更加可怕的事情,還多的是啊,一護!”

淡淡的語氣,傳遞的卻是無比恐怖的威脅。

一護絕不想露怯地這麽顫抖,但是……身體的反應,完全控制不住!

寒意在肌膚上彙聚成一顆一顆的小粒,緊緊糾結起來。

“怕了……?”男人火燙的掌心撫摸過肌膚,“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不過,下不為例!”

“不……你要做什麽……”幾下就扯開的腰帶,被從肩膀上拉下的布料,肌膚裸露出來,微涼的空氣和火燙的掌心、嘴唇、熱意燒灼的肌理……夜色裏,一護徒然瞪大了雙眼,卻怎麽也無法穿透那濃郁的黑暗,除了切近的距離中,浮凸著的皎白容顏,以及暗火般獵獵灼燒的眼,“不要!我不要!”

“雖然現在喊著不要………待會你就會求著我要了……”

一手扣住雙腕壓在頭頂,男人火熱硬挺的下體向前湧動著摩擦一護的敏感,那是……竄升起激烈的麻痹的熱度,低呼聲中,下腹糾結起來,似有野火燒起,熱度盈滿,於是每一下湧動,都帶來更加強烈的酥麻直關入腰際,男人已經俯下身,直接将唇齒落在了玲珑的鎖骨上,空出來的手指則直奔重點地捏住了胸口的紅蕾,粗暴揉捏。

“痛!……啊……”好疼,無論是被揉捏著的乳蕾,還是被啃咬著的鎖骨──雖然說著不計較,但還是生氣了吧,因為觸犯到了不能容忍的逆鱗──乳蕾卻迅速在指間硬挺起來,針紮般的快感和著痛楚一起尖銳刺入肌膚深處,鎖骨的啃咬也是又酥麻又疼痛,力氣……迅速被奪走了,而下身雖然還隔著布料,但每一次摩擦,都将猶不死心的抗拒化解為無形,快感,毋庸置疑的快感竄入腰肢,令腰肢在甘麻的渴望中顫抖,身體酥軟下來,泛上了淫亂的疼痛溫度。

“不要……”喃喃吐出拒絕的聲音已經不自覺帶上了甜膩的質感,再無強硬,“住手……”

“這裏……明明很想要……”

在乳蕾上重重擰了一把,擰出少年拔尖的呻吟才探手下去,一把拉開了最後的遮蔽。

“啊……”已經挺翹起來的莖芽顫顫巍巍地躍出,暴露出最羞恥的渴望。

一護反射性地想要夾緊雙膝掩飾,卻只是夾住了男人的腰,赤裸高溫的肌膚直接接觸,一護被燙到般的趕緊分開雙膝──卻又成了另一種意味上的歡迎,令一護羞恥得面如火燒!

“這裏……也很想我呢……”

露骨的話語中,白哉一把扣住了火熱的莖芽。

掌心直接觸撫著最敏感的私密,身下少年頓時如魚兒一般彈跳起來,細韌白皙的腰肢繃成了弓形,在夜色裏也依然看得見那妩媚的形狀,白哉更加不客氣地轉動手腕折磨著口不應心的小家夥,将端口溢出的蜜液塗抹開來,快速上下圈套,手掌時不時攏緊,指腹在莖身來回掃拂,将身下人兒迅速逼入狂亂的境地。

一護的反應和能做的掙紮,其實是猜想得到的,因此白哉倒也并不是太生氣。

要是強迫性的占有一次就能讓這個倔強的孩子軟化,高高興興歡迎自己的侵犯,那實在也太扯了,就是要這樣逼到了絕處也不肯死心,就是要這樣無謀的挑釁和叫嚣,乃至逼急了不顧一切的亮出利爪,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抓傷──這才是他的一護!

而無論如何不甘心,也要拼命隐藏住發生的事情,也會顧慮到他的性命而不可能說出真相,不願意向任何人求助,只天真地想要依靠自身的力量來解決。

很傻,卻很可愛……倔強剛強的外殼,柔軟重情的內在,以及過於敏感的身體,這樣的組合,是最能挑起男人征服欲的存在,當然一護怎麽也不可能明白這一點。

但雖然不怎麽生氣,姑息還是不可以──要讓一護接受自己的親近,這不過一個月左右的緊迫時間,已經浪費好幾天了!

少年轉動的手腕早已忘卻了掙紮,黑暗中他白皙如柳的身體妩媚地翻騰起伏著,為強迫施加的快意,形狀精致的莖芽活潑潑地在掌心,為每一個刺激跳動抽搐,媚人的柔軟呻吟即使壓抑著不肯出口,卻也時不時的洩露出來,斷斷續續反而更加動人,白哉一邊不放松地侍弄著掌心動情的小東西,一邊四處點火,撩撥著每一個敏感帶。

精致的鎖骨,硬挺起來的乳尖,一親吻就會顫抖著起伏不已的雙脅和側腹,以及那纖細妩媚得驚人的腰肢,還有下腹正中可愛的圓臍,白哉一一舔吻過去,少年潰退的速度明顯比第一次更快速,更徹底,經歷過之前難以想象的情欲洗禮的身體,在身下如許激越地蘇醒,粗重的喘息和呻吟,驚悸般弓起的腰肢,雙膝戰抖著不自覺地分得更開,在欲望的重負下敞開了自己,迷亂,已經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白哉放心地去采撷少年甜蜜的嘴唇。

“張開嘴……一護……”摩挲著柔軟的唇瓣,他這麽低聲命令著。

舌尖在唇瓣上勾動的誘惑,讓少年發出了低低的甜膩吟喘,卻依然緊抿起來,不肯接納白哉。

小小的徒勞的抵抗──真是個不肯死心的傻孩子……

被不停揉搓的莖芽滲出越發多的露水,白哉用麽指指腹的薄繭去摩擦那最敏感的頂端,修剪得齊整的指甲在溢淚的鈴口一刺,“啊!”少年驚呼出聲,身體劇烈顫抖著,嘴唇再也無法繼續閉合,舌頭也就順利地滑了進去。

嘗到了口腔內百嘗不膩的甜蜜。

擒住遲鈍著妄圖退卻的小舌,順著退卻的路徑一直深深侵犯到咽喉,逼得少年發出難以呼吸般的咿唔,這才不慌不忙地逡巡著柔嫩的內膜來回舞動,攪拌著津液越發濃稠的內裏。

一朝失守,便是節節敗退!

肌膚上游移的手掌,掌控住下身的手掌,被不停糾纏纏繞的舌和舔舐下火燙起來的口腔,這個男人……手法娴熟而敏銳於自己的每一絲反應,要讓自己有多少快感就有多少快感,讓他欲生欲死,無法自己,難耐地皺緊了雙眉,一護在男人終於放開嘴唇的時候大口喘息著仰起了下颌,感覺到熱唇印在了頸子上,感覺到身體在淫欲下即将崩潰的焦躁和渴求……

那原始的,野性的,蛇一般執拗而癡狂的欲望……在體內蘇醒了,如此鮮明,如此活躍,強烈地主宰了身體的每一分感知。

手掌收攏的瞬間,窒息般的浪潮撲面而來,“啊啊……幹、幹嘛……”一護耐不住地拱起了腰肢,淚意在眼眶彙聚。

“沒幹嘛……只希望少主坦率一點,要什麽,不要什麽,要說清楚才行,不然屬下不好取悅少主啊……”

柔滑的低沈的甜美的音色舔舐著敏感的耳垂,喜歡用這種方式說話的男人顯然對一護的弱點了如指掌──只是這麽一下,耳根都麻痹了,那聲音和熱度像是直接吹拂在大腦上,半邊身體都酥麻了!

又要開始了嗎?只要不松口,就仿佛無休止般的愛欲煎熬,和拷問。

一護知道倔強下去的下場,也知道自己即使忍耐,忍耐力也絕對比不過這個男人,但是……要他就此放下自尊服輸,要他乖乖聽憑對方為所欲為,卻做不到,怎麽也……明知道那必然的結局也做不到!

咬緊了嘴唇,硬聲道,“滾……滾開!”

“真倔強呢……”

男人嘆息著,然後更加過分的挑逗接踵而來,“看來……少主很喜歡我這樣待你……是不是?”

“才不是!不要……啊啊……混蛋……你給我……住手!”

望不穿的黑暗深處,一護看見欲望張開了尖銳的毒牙向自己咬下,毒素汩汩注入肌膚。

然後,交織著愛欲狂情和哭喘呻吟的靡亂長夜,再度開啓!

於是……又跟那夜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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