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是傻白甜

第 94 章 奮發圖強

奮發圖強

在生孩子這件事上,沈遲那叫一個奮發圖強,砥砺前行。每日處理完衙內的公事,一回沈府就賴在姜晚房裏和她膩在一起,還不許思仙和淺月打擾。

淺月倒是開心,可以落得個清閑,只是思仙恨得牙癢癢。

可誰知沈遲這個心機男,不知為何竟三天兩頭将思仙派去跟着蘇木外出辦事。

這幾日折騰得姜晚無時無刻都在懷念在無憂山的清淨日子,甚至都有些想念那胡蘿蔔大餐了,覺得與現在的情形比起來,那胡蘿蔔大餐根本算不上什麽。

只有沈遲,每天沒心沒肺的開心不已。

姜晚也曾想過每隔一日就讓沈遲去書房睡,結果,這個計劃才實施一天,沈遲就一臉可憐兮兮地抱着枕頭出現在姜晚房裏,說書房又安靜又黑,自己害怕得很。

姜晚真的是對他無語至極,之前不還經常宿在書房裏,怎麽如今倒是開始怕安靜怕黑了?

後來沈遲更是花樣百出,不是說自己一個人睡在客房做噩夢,就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只有姜晚陪在身邊才不會那麽難受。

為了留在姜晚房中,他真是什麽話都編得出來,什麽花招都使得出來了。

最後姜晚實在沒轍了,也放棄抵抗了,随他吧,愛咋咋地,只盼望着早點懷上孩子,也好讓他消停些。

這晚,姜晚剛脫下外衣想好好泡個澡,結果沈遲突然走了進來,悄聲讓淺月退了出去。

而此時的姜晚并不知道身後的人已經換作了沈遲。

姜晚想讓淺月幫她攏起頭發她好踏入木桶,便吩咐道:“淺月,你幫我把頭發攏一下。”

沈遲伸手将姜晚的頭發攏了起來。

這時,姜晚突然發現有些不對。淺月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平時幫她攏頭發時,手基本不會擡得很高,但不知為何,今日幫她攏頭發時手卻擡得很高。

姜晚好奇地轉過身,發現正幫她抓着頭發的居然是沈遲。

沈遲朝她笑了笑,突然放下手裏的頭發靠近姜晚,捧着她的臉龐,一個綿長又纏綿的吻便落了下來。

姜晚正想責怪沈遲故弄玄虛時,結果沈遲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姜晚只能乖乖地站着,任由他親吻。

沈遲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

漸漸地,姜晚感覺自己整個人開始變得軟綿無力,不自覺地便想往木桶邊上靠。

沈遲立時發覺了,伸臂緊緊擁住她,嗫嚅道:“若是覺得累,我抱你去坐着。”說罷便打橫将她抱起往另一側走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姜晚趕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摔下去。

坐在榻上,在綿密如雨的親吻裏,不一會兒兩個人便熱得身上全是汗。

沈遲抵着她的額頭,帶着喘息低語道:“天熱易出汗,不如先去洗洗吧。”

姜晚害羞道:“那你先出去。”

沈遲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都是夫妻了,怕什麽?”

“你快出去。”姜晚推搡道。

“好好好,晚晚不是要熄滅蠟燭就是要推我出去,何時才能與我坦誠相見?”沈遲委屈道。

“再等幾十年吧。”姜晚一邊将他推出門,一邊說道。

“看來我得先去打聽打聽,有什麽方子可以讓晚晚變得不那麽害羞。”

姜晚一把關上門說道:“那等你尋到了方子再來我屋裏。”

門外的人頓時求饒道:“夫人,為夫知錯了。”

姜晚走進木桶裏,心中暗想,他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要不是看在他那張漂亮臉蛋的份上,真的是想揍他一頓。

夜晚,姜晚躺在沈遲的懷裏,看着沈遲那張白淨又秀氣的臉,不禁嘆了口氣。

覺察到她的動靜,沈遲好奇道:“怎麽了?為何這般盯着我看?”

“沈遲,我越發覺得你像個妖精了,不對,是像個小白臉了。”

沈遲哈哈笑道:“你不是一向喜歡叫我小白的嗎?”

姜晚突然擡起頭,滿臉疑惑地看着他,心想自己何時叫過他小白了。

見狀,沈遲突然溫柔地親了下她的額頭說道:“你心裏想些什麽,我都猜得到。”

“難不成你會讀心術?”姜晚一臉認真地問道。

“笨蛋,哪來的讀心術,快睡吧。”

姜晚實在太累了,沒一會兒功夫便睡着了,沈遲看着床頂發呆,心裏慶幸着還好這輩子自己沒有錯過她,沒有太晚遇見她。

思緒一轉,回到兩年前,原來當初在媒婆去姜府說親前,沈遲其實早在街上遇見過姜晚,當時她正帶着淺月給街上行乞的孩子銀錢和饅頭。

沈遲在見到姜晚的第一眼便對其心動了,想辦法托人打聽到姜晚的名字後,便立馬收買媒婆替自己上門說親。

沈父沈母聽媒婆把姜晚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在征得沈遲的同意後,便托媒婆上姜府提親。

不得不說,這沈遲真沒挑錯媒婆,找了個超級能說會道的。到了姜府後,将沈遲說得簡直就是人間僅有的絕世好男兒。

姜父姜母一聽不錯呀,因為沈父的緣故,沈家在江南的名聲本就很不錯,如今聽媒婆這麽一誇,更是滿意,當下便同意了這門親事。

雙方父母相看後,覺得都很不錯,這才定下了他倆成婚的日子。

只是成親沒多久,沈父沈母便相繼去世,沈遲心情不佳,又加上被調任到祥縣,諸多公事要處理,這才對姜晚疏忽了些。

不過終歸是自己一眼便瞧中,花了諸多心思才娶回來的。沈遲對姜晚的心意一直未變,只是初為人夫,有些不懂得夫妻之間該如何相處,這才讓姜晚對自己有些生分。

不過自從無憂山歸來後,姜晚也是真真切切地開始感受到沈遲對自己的愛意。只是沈遲的愛實在是有些熾熱有些熱烈,被愛雖然很幸福,但姜晚有時也會覺得有些招架不住。

聽着姜晚沉穩的呼吸聲,沈遲突然想起那日在客棧祝老說的話。

他原本并不在意過去是如何的,他只在意來世他是否還能與她繼續這夫妻緣分,是否還能正大光明的将她抱入自己的懷中。

不過祝老都說了這關鍵還是在于自己,沈遲倒有了些信心。未來不管遇到何事,他都不會松開她的手的。

懷裏的人突然嘟囔了幾句,翻了個身脫離開他的懷裏。見狀,沈遲又将她攬回自己懷中。

看着她恬靜的睡顏,沈遲心想,祝老說得對,過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等以後再說。

沈遲抱緊懷裏的人,覺得這輩子自己是幸運的。

“這世能與你成為夫妻,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沈遲喃喃道。

沈遲覺得自己所有的心機和臉皮,都用在了她的身上,還好如今二人成了夫妻,這一趟總不算白來了。

大早上的,姜晚一醒便要起來,結果又被沈遲按了回去。

“你怎麽還不去府衙?”姜晚看着還躺着的沈遲問道。

“衙內之事處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得空休息幾日。”

姜晚一聽,面色一沉,心想他這意思,豈不是又得天天黏着自己了?

見她如此,沈遲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側躺着支着腦袋看着姜晚,道:“這幾日,我就好好陪着夫人好不好?”

姜晚見他上衣半解,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便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估計是要苦不堪言了。

回祥縣的這幾個月,沈遲除了去府衙處理公事,平日裏就纏着姜晚,去哪都跟着。

府裏的人看着老爺夫人形影不離,恩愛非常,個個都羨慕不已。

這最高興的莫過于李嬷嬷了,送大補湯送得越發勤快了些,而且又開始三天兩頭讓大夫來給姜晚把脈了。

只是不知為何,明明見二人天天膩歪在一起,可是姜晚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把李嬷嬷愁得不行。

姜晚倒也想早些有孕,否則她是真吃不消沈遲了。

沈遲心裏是又盼着姜晚懷孕,又不舍讓她有孕,怕她受生育之苦。

這日,姜晚吃着沈遲從外頭買回來的糕點,突然覺得有些犯惡心,一度以為是這糕點不新鮮,而且還突然很想吃酸蜜餞。

沈遲以為她吃膩了甜的東西,想吃些酸的,便張羅着帶着蘇木出門去買。

李嬷嬷正巧從外頭回來,見他火急火燎的要出門,便好奇了一句,問他做何事去,沈遲便将姜晚犯惡心想吃酸蜜餞的事一并告訴了李嬷嬷。

李嬷嬷一聽,兩手一拍,喜笑顏開道:“有了。”

沈遲狐疑道:“什麽有了?”

李嬷嬷沒說,只讓沈遲趕緊去買,多買些,越酸越好,買了早些回來。

沈遲雖有疑慮,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帶着蘇木出了門。

李嬷嬷領着大夫又來到姜晚的房中,要給姜晚把脈。

姜晚看李嬷嬷滿臉期待的樣子,怕到時候又讓她失望,便推脫着不想把脈。

“大夫,今日不把脈了,我沒有什麽不舒服的。”說罷姜晚便想起身走出房外。

結果剛走到門口,突然又開始犯惡心想吐,便扶着門框幹嘔。

大夫一瞧,這更得把脈了,李嬷嬷三天兩頭把自己請來給沈夫人把平安脈,如今看來,李嬷嬷有望心想事成吶。

大夫走近姜晚身邊,伸出手把了下脈,瞬間喜笑顏開道:“沈夫人這是有孕了,才會幹嘔不止。”

李嬷嬷聽完開心不已,連忙激動地扶姜晚到凳子上坐下。

姜晚以為自己聽錯了,任由李嬷嬷拉着自己。

旁邊的淺月倒是聽得真真切切的,看着比李嬷嬷還要開心。

見姜晚還未反應過來,便走到姜晚身邊說道:“夫人,大夫說你有喜了。”

聽到淺月的話,姜晚這才确信自己沒聽錯,心中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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