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雞室友總撩我

第 10 章 迷之享受

“你在宿舍也這樣?”我的眼睛掃過他全身上下。

他的身材好毋庸置疑,但他腦子可能不大好,我想說這裏也是宿舍,不是他自己的卧室,他應該嚴于律己恪守本分……

結果季朗說,“對啊,我在宿舍就這樣。”

氣的我差點兒結巴了,“你、你們宿舍八個人你也這樣?”

他還洗了頭發,拿着今天新買的白色毛巾邊擦頭邊從我身邊大搖大擺的走過,“老子的最大,怎麽了。”他那兒是好像也比我的大。

但是對面閣樓的露天陽臺上還有陪讀家長蹲在那兒洗衣服,我們的窗戶那麽大還低,窗簾也沒拉,正好映出我們倆,人家只要不是瞎子,往這看一眼就知道這兒有個裸、體變态。

而且沒人知道今天來了個季朗,都知道是我郝宇,一個人,住在這兒。

我問他:“你能穿上衣服嗎,或者圍個浴巾?”

“不能。”他坐在床上接着擦他那短到抓不住的寸頭,雙腿大大咧咧的岔開,隔着學習桌正對着我。

“女生胸大也沒見誰都要在宿舍光着的樣子。”我反擊。

他擡頭看我,“你怎麽知道人家不光着?”

他哪兒來的那麽多歪理,我真是……

“你他媽,請穿上內褲,尊重一下別人,行不行?”我怒火中燒,晚上吃的特辣黃焖雞把我內心燒的火熱又灼痛。

他難道不覺得在另一個男生面前露鳥兒,是一種很挑釁的行為嗎?

“你這個請字講的我臉紅,我要是不穿豈不是愧為黨的接班人?”他竟然還貧嘴。

我怎麽到現在才發現季朗是那種聽不進去道理的人?

油鹽不進,還不懂什麽叫男男有別!

我腦子裏亂的嗡嗡直響。

我盯着他,鎖定他,企圖用目光殺死他,我的拳頭緊緊握着,反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打架了。

我不知道我是從桌子上跳過去的,還是從旁邊繞過去的,反正我一拳就打在季朗腮幫子上了。

他一開始沒防備,結果被我甩到床上去了,大鳥還在胯、間一晃一晃的,半勃、起狀态。

呵呵,這家夥不會是個抖M吧。

随後他就反擊了,他的反應速度很快,應戰及時,還躺着呢就把拳頭揮了過來,打在我和他受傷的同樣位置,操、他丫的差點把我剛花一萬塊錢種的塞牙打掉。

我的後腰被撞在桌角上,疼的我就要龇牙咧嘴可我的偶像包袱又作祟了,再痛也不能表情猙獰,我忍着,壓着怒氣,舔了一下快要破碎的牙又沖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姿勢已經不能保持美妙,放不開就會挨拳頭。

後來,不知道是季朗打累了,還是也真的打不過我,他的手比我的大了一拳,氣喘籲籲的用掌心包裹住我的拳頭,“不打了,你都出汗了……”

他腦門也出汗了,表情還他媽迷之享受,我怎麽覺得他其實是爽的呢。

像是全身的筋骨都得到疏松一樣。

完了,操、他媽我中計了。

季朗只是想找人打一架而已。

“要不……你下去吧……”季朗竟然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你這樣,我……我……”

我知道他想說什麽,因為我很久沒這麽激動過了,打到後來把偶像包袱掉了,現在像個潑婦一樣爬上了他的床,然後騎在他的腰胯部準備一拳打掉他的智齒,好讓他的腦子清醒一些。

是哦,他沒穿衣服。

這情形好像我把他扒光了在上、他一樣。

呵呵,是有點兒淫、蕩。

我雖然生氣,但理智回籠之後還是無法避免的臉紅了,我從他身上下來,看到他緊抿着嘴飛快的抓了他被子的一角蓋住了他的大鳥兒。

是的,他完全,勃、起了。

“那個……就是……”他結結巴巴的,試圖和我解釋,“就是……摩擦生熱……”

“你要是穿了衣服,就不會有摩擦。”我想冷笑,也沒笑出來,嘴破了,疼。

朗蓋着被子冷靜了好久,終于知道要臉了,把夏涼被裹在身上去小卧室換了身睡衣出來。

我也沒看他,拿着小鏡子坐在桌前照我的口腔,感覺破皮兒了,明天很容易變成口腔潰瘍,又要影響我吃辣了。

季朗這次人模狗樣兒的坐在我對面。

幾次想和我搭讪。

我決定以後再也看不到這個人,哪怕像個盲人一樣。

“那個……郝宇,”他的聲音很小,“其實我故意的,我在宿舍從來不光着……”

“……”怪我了?我很有讓你裸、體的欲、望

“我在宿舍,內褲都要躲被窩裏換的……”

“……”呵呵。

他還挺委屈,又說:“你們學霸都這樣嗎,年級前一百都不喜歡和人講話的?你一直不理我,臉皮又很薄,我一脫光光你就和我講話了……”

“卧槽……我特麽之前說了也不少啊,你是聾了嗎?就能聽見我罵你還是怎麽着?”我瞪着他怒氣沖沖。

他看着我突然又興奮起來,眼裏都在閃光,“對,就是這樣!再火辣一些……要不然我都覺得這屋裏沒有人氣了……”

他的腦回路……不對,他根本沒有腦子。

看我炸毛他就會興奮?那我會瘋的。

“季朗,我只是不想和你說話,我們學霸不和,沒有腦子的人,交流。”

“可我一天不說話就難受,還不如在宿舍打群架。”他的眼角都快要耷拉下來了,平時那副蔫兒壞蔫兒壞的樣子無影無蹤,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其實從剛才他想看電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也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要在沉默中死亡了。

結果他爆發了。

“這不是你走向變态的理由,你可以學着沉默。”就像我一樣,學會忍耐。

他低着頭,“對不起,我不該故意氣你。”

“反正你就是看我們好學生容易被欺負。”媽的,牙龈出血了,我這容易上火的體質,一年三百六十天離不開三金桂林西瓜霜的悲哀。

他不好意思的撓着後腦勺,挺局促的,“我……第一次打好學生,拿不準力道下意識的就反擊了……以後不會了……”

“……”媽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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