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雞室友總撩我

第 33 章 對,我就壞

季朗突如其來的煽情讓我起了一後背的雞皮疙瘩。

我很想說一句“你幹嘛啊”,可我講不出話來,這麽多年,和阮學海這種鐵子也好,和家人也好,很久沒有人說過這種讓我為之感動并且很肉麻的話……很多時候我都在渴望得到關注,渴望得到長輩和朋友的認同以及贊賞,不知道是不是我媽不在了的原因,我覺得已經很久沒有人表揚過我了。

【我:睡zzZ晚安。】

我看到季朗手機屏幕的藍光打在他臉上,他好像笑了,不過他的手機一鎖屏他臉上的光就消失了,之後他隔空對我道了一句:“晚安。”

我沒講話,側身就睡了。

一夜好夢。

本來是一夜好夢,可夢着夢着就像被鬼壓床了一樣喘不過氣來,我掙紮着想醒來也做不到,像是溺水一樣無法呼吸,只想要大口大口的喘氣,喊不出聲音。

掙紮間我仿佛覺得有人親了我的臉。

溫熱的舌尖在我臉上來回的舔舐,還壓着我的身體。

我變得好熱。

我甚至開始驚慌……是不是……季朗在……非、禮我……

我知道這個想法很瘋狂,可我覺得就是這樣……當然,這絕對不是什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想大聲喊救命也喊不出來,胸口像是墜了千斤大石頭。

這種感覺一直折磨了我近一夜,到後來我竟然妥協了,我放輕了呼吸,胸口的起伏也開始慢慢變得順暢起來,只是季朗好像還在壓着我,親吻我……我,我不想再反抗了,反正……我想他也一定是瘋了。

不是說只是愛慕我在學業上的優秀嗎?為什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等我醒來一定要質問他。

後來我醒了,有人捏我的臉。

我睜眼看到季朗站在我眼前,頭頂的白熾燈刺的我眼睛疼,他抱着超肥的大狗子站在我床前,整個人因為背光而顯得黑乎乎的,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郝宇,你沒事吧?”

我:“怎麽了……”

哇,我這破鑼嗓子,怎麽還是啞的啊。

季朗拽着狗子的兩條前腿朝我做鬼臉,“我剛才起床發現這家夥壓在你胸口了,它那麽肥,你沒被壓斷氣吧?”

“……”

操。

我他媽還能說什麽?

我特麽以為是季朗……我內褲還濕了!!我!內褲濕了!這是一種多麽令人羞恥的生理反應!幸好我有這暖心的被子做我的遮羞布!

我真是讨厭死眼前這兩個不明生物了。

“我沒事,你不用洗漱?”我坐起來,但是沒掀開被子。

季朗很得意的把狗子放在桌上,“我洗漱完了,你快去洗臉吧,我起來的時候看到狗子舔你臉了。”

季朗的表情可以說是很幸災樂禍了。

我的臉一定紅了,我竟然……在一條狗的撩撥下……這種事被人知道,我寧願一頭撞死在那裏好捍衛我的貞操和尊嚴。

季朗一直看着我也不走開。

我真心不想讓他知道我被該死的狗子壓了一晚上胸口竟然還莫名其妙弄濕了褲子,“季朗,我不太舒服,想再睡一會兒,你先走吧。”

一聽這話,季朗就開始擔心我,“你怎麽了?我一聽你這嗓子就知道你不太舒服,現在正換季的天兒,陰晴不定的,你不要總穿那麽薄。”

“……”他一個穿短袖的人,讓我這個穿褂子的人不要穿那麽薄。

季朗:“我去看看藥箱裏有沒有……”

“沒有,”我很粗暴的打斷他,“我就是沒睡好,狗子打擾我睡眠了,我再補個覺就行了。”

“那我陪着你吧。”季朗一屁股坐回床上,毫不猶豫。

我看他的頭發還有點兒濕呢,看來為做造型都沾水了,硬着頭皮勸他:“你快去吧,別昨天晚上剛背了一會兒書,今天又把學的還回去了。”

他不以為意,把肩膀上的書包往下一摘,“不去了,你要睡一個早讀,昨天晚上的不也得還回去嗎?”

“我基礎好,你基礎好嗎?”

“……”季朗無話可說。

誰讓他自己說要考好大學的,還敢和我比誰可以不上早讀。

這褲衩弄的我難受,凄淋淋的恥辱感,最後好歹是讓季朗先走了。

季朗把門關上之後我松了口氣。

“狗子!”我突然喊了一句。

狗子馬上在地上坐的端正,仰頭看我,小舌頭伸出老遠哈氣兒,粉嫩粉嫩的,呵呵。

“我特麽要被你們父子倆氣死了,”我跳下床蹲到它面前,指着狗子的腦門一個勁兒的點,“我問你,我是你能親的嗎?恩?我說不讓你親了嗎?你為什麽非要晚上偷偷親我?你要不要臉?是不是跟你那爹學的?”

狗子被我弄倒了,特別歡實的小肥身子在地上轉了一個轱辘,挺身又踩到我腳上來,“汪汪汪!”

“你走開!”我今天必須讨厭你。

去小卧室拿新內褲的時候經過沙發,上面擺滿了季朗的衣服,他剛來的時候這上面都是他的新衣服,現在全都是他沒洗過的衣服,是的,他從來了到現在,一次衣服也沒洗過,這除了證明他衣服多之外,還能說明他真的很懶。

也不知道馬上就沒有衣服穿的他打算怎麽辦。

去衛生間的時候狗子還想跟我進去,我只對它說了三個字,“不可能。”

它裝可憐,兩條後腿兒坐在地上,前爪趴在前面又想歪腦袋看我,“別裝可憐,我不會對你心軟,你爹都不敢爬我的床,你,真的可以。”

說完我就關上了門。

雖然對季朗說是要請一個早讀的假,其實我只是想讓他先走而已,換好衣服我就去上課了,而且還比老曹到的早,沒人知道我早上發生了一件多麽令人羞恥的事兒,這是和我狗子的秘密。

經過這件事我也算是看開了,季朗這家夥,他就是天天在特麽,撩我,只撩不負責。

是的,別看他好像傻不愣登的,但他,就是在撩我!

試問你一個直男,面對你的另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直男的室友每天噓寒問暖,有錢給錢有愛給愛,圖的什麽?

季朗他這是套路啊!他在套路我啊這個辣雞狗子爹!

他真的在讓我胡思亂想,我已經不得不承認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季朗了。

可季朗除了對我好,什麽也沒說過,試探也沒有。

他會替我打架,幫我拿錢,給我送吃的,誇我優秀,但也僅此而已,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任何超出感情範圍內的接觸。

除了那次打架發生摩擦他不小心硬了之外,季朗對我表現出來的好,更像是為了竊取我腦海中的知識而引起我的注意。

我沒想到他這麽陰險,為了學業,不擇手段。

季朗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不允許狗子再爬床了,以前我們經常在床上抱着它玩的。

“你不要讓狗子上你的床。”我看他又要把狗子往床上抱連忙阻止。

季朗抱起狗子,讓它的四肢離開他的床,“為什麽?我把地拖幹淨了,它剛洗完澡。”

“它上你的床習慣了,就會覺得我床也能上。”我一定要向他講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季朗和他的狗兒子一樣傻,“為什麽你的床不能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為了追求知識能犧牲這麽多,“不能就是不能,總得立規矩。”

“狗子,你爸不讓你上床了。”季朗提醒他的狗兒子。

我:“季朗,你當它爹,那我就不是它爸。”

這算什麽啊,弄的跟兩口子似得。

季朗把狗子放地上,他看着我滿臉的無辜,“郝宇你到底怎麽了?你最近脾氣很壞。”

“對,我就壞,天熱了,我煩。”

相關推薦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