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是傻白甜

第 31 章 練劍習武

練劍習武

“靜兒,你怎麽了這是?大早上的累成這樣。”雲夫人伸手給她順了順背。

“沒事娘,剛剛帶風輕過來吃早飯時,給他量了尺寸,然後閑來無事給他說了大師兄夢游的故事。”

“哈哈,你說那事呀。”

雲夫人一提起這事也忍不住想笑,當初那一碗碗苦藥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喝的下去的。

“快吃飯吧,吃完風輕你跟我去趟祠堂,然後再正式拜師學藝。”

“知道了師父。”

吃過早飯後,風輕便跟着雲毅去了祠堂,而雲靜則跟着娘親回了房間。

“這風輕太瘦了,當初蘇何像他這麽大時,腰圍可別他粗多了。”雲夫人手裏拿着布料和針線說道。

“是啊,我剛剛幫他量腰圍時,他那腰,我感覺我兩手抱着都綽綽有餘。”雲靜手裏拿着桃子啃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道。

雲夫人突然停下針線活伸手敲了下她的頭。

“娘,你幹嘛打我呀。”雲靜吃痛地揉了揉頭說道。

“你這孩子都十七歲了,說話還這麽大大咧咧的不知害臊,這話要是被旁人聽着了多不好,量尺寸就量尺寸,什麽叫那腰你抱着都綽綽有餘,你也不知道害臊。”雲夫人微怒道。

“本來就是嘛,娘你不知道,他那腰,就這麽點。”

雲靜放下手裏的桃子伸手比劃道,根本不知道她娘親為何突然生了氣。

“真拿你這孩子沒轍,風輕畢竟是男孩子,你平時言行多注意點分寸,別讓旁人覺得你沒規矩。”

“風輕又不是旁人,再說了,爹和娘都把他當兒子一樣看待,那不就是我弟弟了嗎?一家人,無需那麽多繁文缛節,娘,我還有事,我晚點再來陪你。”說完雲靜一溜煙兒地跑了。

“這孩子~”

雲夫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繼續拿起針線,這天快涼了,見那孩子穿的那麽單薄,再不趕緊縫制兩套衣服,怕是要着了涼。

這沒有爹娘在身邊的孩子,吃穿住行便沒了人挂念。

風輕剛走進祠堂,擡頭一看便發現了自己爹娘的牌位竟然立在祠堂裏,震驚地站在原地話都說不出來。

“風輕。”雲毅點了香喊道。

風輕好似被定了魂一般一動不動,眼睛裏含滿淚水,內心充滿了悲喜交加的情緒。

“風輕,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麽,我本想收你為義子,既然你執意拜我為師,以師徒相稱,我便也不勉強你,只是你爹娘遇害,如今屍首也無法尋回,我便自作主張,給你爹娘立了牌位供奉在祠堂,便于你日後逢年過節祭拜。”雲毅說完把手中的香遞給風輕。

風輕接過香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爹娘,孩兒不孝,未能替您們二人報仇,只能茍活在這世上,如今師父師母仁愛,還請爹娘放心,孩兒定會好好活着,好好習武,好好報答師父師母的一片用心良苦。”

風輕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站起身将香插好,又回到原處跪下來磕了幾個頭,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風師弟,你夫婦二人放心吧,我會替你們照看好風輕的,必保他安然無憂,平安一世。”

祭拜完,風輕随雲毅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風輕端了茶跪在地上。

“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雲毅接過茶喝了一口後放在桌上,扶起風輕坐到凳子上。

“風輕,從今往後,你就是虛無山的人,我雲毅的徒弟,虛無山沒有那麽多的規矩禮節,你自在點便是。”

“謝謝師父,雖然風輕拜您為師,但是風輕內心将您和師母當作爹娘一樣看待,日後必定會好好孝順。”

“好孩子,你的一片孝心為師知道了。”

“師父,那我何時能與師兄師姐們一起練劍習武。”

風輕目前別無他想,只想好好練劍習武,能有朝一日殺了梁凡以慰藉爹娘的在天之靈。

“今日便可,現在你師兄師姐們正在練武場上練習,我這就帶你過去與大家熟悉熟悉。”

風輕跟着雲毅來到了練武場,只見蘇何領着一群虛無山弟子正在練劍,風輕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目不轉睛地盯着。

“風輕,我們虛無山修的是虛無劍法,蘇何是我門下最得力的大弟子,以後就由他帶領你們練習劍法。”

“大家停一停。”

蘇何看見雲毅領着風輕過來便招呼大家先停下來。

“拜見掌門。”

“師父、風輕,你們過來了。”蘇何上前說道。

“恩,今日我有要事宣布,從今日起,風輕便是我們虛無山的新弟子,大家往後要多多幫助他。”

“是,弟子謹記掌門之言。”

“好,你們繼續練吧,蘇何,我把風輕交給你了,往日你便好好帶着他練習劍法。”

“是,師父。”

風輕畢竟毫無習武經驗,所以一開始還得先讓蘇何帶着他先練好基礎功。

“風輕,你随我過來,以後練劍習武時遇到什麽問題就找我。”

“謝謝大師兄。”風輕說完便跟着蘇何來到練習場地。

蘇何挑了把劍遞給風輕,只是風輕從未使過劍,連拿劍的姿勢也是別別扭扭,蘇何便耐心地從拿劍的姿勢開始教起。

雲毅看着此情此景,倒也放心了不少,這蘇何不僅資質好,人也勤奮,教起師弟師妹起來也是非常有耐心。

幾年來,無一個師弟師妹不誇贊他的,雲毅更是早就将其當作未來的掌門來培養。

“師兄,對不起,我資質有點差讓你費心了。”

風輕看着自己笨手笨腳的模樣,心裏慚愧不已。

“無妨,剛開始大家都一樣,我當初剛練時,連劍都拿不穩,如今你可比當初的我好多了。”蘇何一邊耐心的講解着動作一邊安慰道。

風輕雖然知道蘇何這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心裏瞬間有了不少信心,他自小學習東西就比旁人快,理解能力也強,不怕這一時的困難,只要好好努力,他日定能像蘇何和師父一樣。

雲靜瞧瞧的來到練武場想看看風輕練的怎麽樣,看着風輕認認真真地跟着蘇何一個一個動作的學習,倒生出了一絲慚愧。

如今他沒了爹娘,強忍着內心的傷痛在這認認真真地練習劍法,而自己整日游手好閑不思進取,連一個比自己小的風輕都不如。

雲靜低着頭,一邊走一邊用腳踢着路上的小石子玩。

“好無聊呀。”雲靜念叨着。

如今大師兄和風輕都在練劍,只有自己晃悠悠的整日無所事事,要是有人陪自己解悶多好。

這天涼了,連鳥呀蟲子呀都不出來了,雲靜沒精打采的找了塊石頭坐下。

“糟了,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雲靜突然想起了什麽從石頭上一躍而起,趕忙往練武場跑去。

“師兄,師兄。”雲靜躲在牆後小聲地喊着,怕萬一被爹爹聽見就不好了。

只是蘇何正一門心思地教着風輕,根本聽不見雲靜的呼喊。

不過風輕卻剛好聽見了,他一聽就知道是雲靜的聲音,便順着聲音望去,發現果然是她。

雲靜看到風輕望向自己這邊,連忙用手指了指蘇何,暗示自己要找蘇何,風輕領會到她的意思,便提醒蘇何雲靜找他。

沒一會兒,蘇何便往她的方向跑來。

“怎麽了師妹?”蘇何問道。

“師兄,你還記得白沙鎮的李府嗎?”

“這白沙鎮當然記得,你可在那花了我不少銀子,只是這李府沒印象了。”蘇何老實巴交地說道。

“你光記得我吃吃喝喝花你銀子了是吧?”雲靜白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師兄逗你呢,快說吧,這李府怎麽了?說完了我還得教風輕劍法呢。”

“你可還記得米粥?”

蘇何認真回憶了一下,在白沙鎮那晚,他們沒喝過什麽米粥呀。

“米粥?我不記得了,怎麽了?難道是你喝了誰家米粥忘了付錢害怕人家找上門嗎?”蘇何一頭霧水地問道。

雲靜快要被蘇何的腦回路給氣死了。

“不是,就是我們在街上遇見的那只小黃狗,那只狗當時扒着我鞋子不肯走。”

“我想起來了,是那位李嬸的狗,當時那狗跟着你不肯跟她回去,最後說好等我們從青石鎮回來再去李府接它一起回虛無山。”

經雲靜這麽一提醒,蘇何這才想起來米粥就是那只小黃狗,這狗的名字當初還是雲靜取的。

“對對對,就是它,米粥這名字還是我給它取的,只是當時光顧着逃命想着趕緊帶風輕回虛無山,卻把它給忘了。”

雲靜想到這懊惱不已,心裏想着都怪那個死梁凡。

“那師妹你打算怎麽辦?如今我們好不容易從梁凡手裏逃出,師父肯定不會答應此時再讓我們下山的,萬一路上遇見了梁凡的人怎麽辦?”

蘇何說的也不無道理,雖然梁凡以為他們肯定死在了那滿是瘴氣的林子裏,這萬一要是他不放心又派人四處找尋他們的下落那怎麽辦?

“那怎麽辦,當初說好了從青石鎮回來就去接它的,如今言而無信,米粥該多傷心呀。”雲靜有些難過道。

“師妹,照我看來只能再等一段時日了,等那梁凡尋不到我們,認定我們死在了那林子裏時,我們再去接米粥也不遲,它在李府肯定好吃好喝的待着,肯定不會受委屈的。”蘇何安慰道。

“也只能這樣了。”雲靜焉了吧唧地轉身往回走。

蘇何看着雲靜這個樣子,知道她肯定又得傷心好多天了。

“怎麽了師兄?”風輕看着雲靜悶悶不樂的樣子走了,又見蘇何滿面愁容,便忍不住問道。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當時去青石鎮找你們時,路過了白沙鎮,偶然撞見了一只小黃狗,那小黃狗與靜兒頗有緣,一直賴着雲靜不走,只能和那家的嬸子說好等我們辦完事再去接那狗子回虛無山,當時情況危急,我們只顧往虛無山跑,忘記那狗子了。”蘇何說完嘆了口氣。

“原來如此,這都怪我,若不是我,雲靜也不會忘了接那狗子,也不會那麽難過了。”風輕低着頭道。

“這怎麽能怪你,要怪只能怪那個罪魁禍首梁凡,沒事,等我再給她尋些好玩的東西她就會開心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繼續練,你的手要這樣握着劍,才能握的穩。

相關推薦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