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雞室友總撩我

第 62 章 我們晚上不要再搞了

“不不不,你還不能證明你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身份, 我不能相信你。”我搖頭。

“恩?真不相信我?”季朗又問。

“不相信。”我接着搖頭。

季朗活動了一下手腕, 故意發狠的樣子很搞笑, “好,那我就只能說話不算數,做我的禽獸了。”

“……”操……我又在作死?

季朗對我做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正準備撲上來的時候,我聽到季朗他媽在我們走廊裏說話。

“是我媽的聲音嗎?”季朗安靜下來問我。

我點頭, “好像是的。”

然後就聽到季朗他媽在敲我們的門,“季朗, 你在客房嗎?”

季朗穿着拖鞋一個箭步沖到門口,也不開門,“在啊, 咋了?”

“你打擾人家郝宇睡覺幹什麽?”季朗他媽在門外問。

“什麽叫打擾啊,你現在不是在打擾啊?”

季朗他媽嘆氣, “我怕郝宇不會用那個熱水器, 來教教他。”

季朗整個人貼門上了, 對着外面大嚎:“人家不會也是問我啊, 您別瞎操心了啊, 你同學還是我同學啊。”

“你快回你那屋睡覺去,影響人家郝宇的睡眠質量。”楊阿姨說。

“不要,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讓我陪他說話呢,我們回顧一下往昔, 順便展望未來。”季朗竟然拿我當擋箭牌,他可真不要臉……

“啥?”楊阿姨的聲音猛地提高來,“今天郝宇生日?”

“恩!生日!我給他唱生日歌呢。”

“哦,你這孩子吃飯的時候也不說,蛋糕都沒買。”

“我們不是那種形式主義的人,求您快回去吧,我們要睡覺了。”

“行。”季朗他媽走了。

季朗臭着臉回來,“家長真是破壞氛圍的一把好手,你覺得呢?”

“還好。”反正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麽氛圍,不是嗎。

“那我們接着剛才的事情吧!”季朗喊了一聲,随後一只手擡起我裹着被子的腿把壓在我腿下的被子全部掀出去,然後扒開被子從下面鑽了進來……

被窩裏他的手一會壓住我的腿,一會兒按住我的肚子。

“卧槽……”我驚呆了,眼睜睜看着季朗從被窩裏面一路爬過來,最後出現在我正上方,“嗨,寶貝兒。”

我一掌拍向他的後腦勺兒,“你丫的頭發還沒幹呢,都蹭被窩裏了。”

“怎麽,把你弄濕了?”季朗說話的時候笑的十分輕佻。

講真,這要是以前在學校裏我們還不熟的時候,他敢這樣看我,我這暴脾氣當場就得炸。

但我們現在很熟,我只能無話可說,并且對他到底是從哪學的滿嘴騷話感到疑惑。

我不說話,季朗就低頭要親我,“你來嘗嘗我這個清新檸檬味的牙膏好不好聞。”

“不嘗……”剩下要罵人的話全都被季朗堵進了嘴裏,“唔……你的手摸哪呢!你咬到我了……”

說話間喘息的厲害,季朗還緊緊的壓着我,每一次呼吸似乎都是煎熬的,太過灼熱的暧昧。

“不行,季朗……起開,太熱了……你是不是忘了開空調?”我問。

“故意的,熱是好事兒,我們一起做熱身運動,鍛煉身體,咱還要親熱呢,開空調對身體不好……郝宇,你多說兩句吧,我特喜歡聽你這種聲音……我想給你定制臺詞……”

操,我一點兒都不想講季朗自己做的臺詞,聽都不用聽我就知道能有多尬,尬到雞皮疙瘩掉下來。

“行不行?”季朗一下一下的親着我,話還這麽多。

“你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季朗反問我,然後一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他下腹處擠壓。

我皺眉,“你他媽……硌到我蛋了,你有病啊……”

“你屁股真軟……怎麽辦,我忍不住了……行不行?”

忍不住也要忍啊,這可是在他家啊,難不成我們還真做嗎,萬一再弄個大出血什麽的怎麽解釋,到時候行動不便也是肯定的,季朗父母心再大肯定也能察覺一二的。

我:“忍不住那你就滾出去,你去你那屋睡。”

“郝宇你可真狠。”季朗壓着我,像是一條在潛水的魚在我身上來回的磨蹭,然後又啃咬我的脖子。

“我相信你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身份了,行嗎?”我抓住他準備拉開我內褲的手,“你他媽別咬脖子,那麽明顯……”

“我給你做個記號,你明天就穿個高領毛衣吧。”季朗說。

“明天三十五度,我穿你的高領毛衣啊……”

季朗像瘋狗一樣舔舐我的喉結,雙手揉完我屁股又插進我的發間揉搓,“怎麽辦……想死在你身上,我要瘋了。”

我也要瘋了。

“郝宇……咱撸一撸行不行,你用手給我弄出來也行……我真是受不了……”聽得出來,季朗的嗓子都啞了,眼神裏滿是抑制不住的愛與渴望。

我又何嘗不是。

我的手剛摸到他的內褲腰兒,“只撸不做哈,在你家我有點兒……”

季朗還沒來得及點頭結果門又響了。

“季朗,季朗?”門外楊阿姨喊到。

“卧槽,怎麽這麽煩人啊!”季朗“蹭”的一下坐起來,成了跪騎在我腰上的姿勢。

我恨鐵不成鋼,“那你丫快下去啊,等你媽拿鑰匙開門進來嗎?”

季朗後知後覺的下去,然後又把被子都蓋在我身上,我覺得不妥,又坐起身把上衣拿過來套上。

季朗就穿了一個內褲,似乎也是覺得不妥,回頭把褲子套上了。

“季朗!季朗!”楊阿姨又在催。

季朗:“來了來了,這麽晚您又幹嘛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穿上衣,穿上衣。”我對季朗說。

他轉頭對我小聲道,“不用吧?我沒事的……”

“不是……”我對他比劃了一下他的脖子,“這兒……”

剛才他非要給我做記號,我腦子一熱就回咬了,又咬又吸的挺狠的,這才多大會兒他脖子右側都紫紅了……我相信季朗他媽不可能不知道什麽叫“草莓”。

季朗摸了一下那裏,滿臉的竊喜,還他媽跑去衛生間照鏡子,最後還是沒穿上衣,捂着脖子去開門,“媽,怎麽了?”

“我給你倆熱了熱牛奶,給郝宇弄了一個小蛋糕……你脖子怎麽了?”

“轉筋了,疼……”季朗若無其事的解釋。

我特麽可算是知道什麽叫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你今天晚上轉筋,你媽明天就能注意到你那裏紫了。

楊阿姨端着餐盤進來,上面放了兩杯熱牛奶,還有兩盤小餅,一個塗了一小層奶油的面包蛋糕,她笑着說,“這是我做的小甜點,糖放的少,裏面都是雞蛋,你倆正長個呢,以前季朗總半夜抽筋抽的腿肚子疼,你們倆都多補點兒。”

“您可拉倒吧,我以前腿肚子抽筋都抽哭了也沒見您給我補鈣啊,人家郝宇一來你就什麽都會了。”季朗說着說着大概是忘了,竟然松開了他扭到筋的脖子。

我沒穿褲子,只能在被窩裏幹坐着,阿姨進門也沒下去,不僅沒禮貌,還顯得我和季朗剛才肯定有什麽事發生。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太心虛所以總有種別人肯定會發現的錯覺,還是因為我和季朗确實很容易被人看出來。總之,我緊張死了。

楊阿姨把餐盤放在小茶幾上,轉身拍了一下季朗的背,打的還挺響,“我剛學會的不行?你也是,自私,我只做了郝宇一個人的夜宵嗎?你的也有啊,瞎計較什麽。”

季朗沒來得及說什麽,楊阿姨走之前又說,“你們晚上空調不要開太低的溫度啊,容易感冒。”

結果她看了看我們的空調,發現我們根本沒開,“怎麽沒開空調啊?”

季朗上前拿了遙控器,“馬上,這就開,剛才洗澡忘了。”

季朗他媽終于走了,我們剛才的各種忍不住各種悸動各種差點兒就要做了的念想全部煙消雲散。

畫風一轉,我和季朗就面對面盤腿坐在床上邊喝牛奶邊吃甜餅了。

“哎,”季朗嘆氣,“以後放假了,咱倆去個沒人的地方,不然這樣下去,我早晚得憋出毛病來。”

“恩。”

後來我們都吃多了,還困了……也沒心思亂搞了,摟在一起就那麽睡着了。

第二天沒能自然醒,季朗他媽做好早飯都九點多了,喊我們下去吃,吃完還要送我們回學校。

吃飯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季朗的脖子,那個印兒真的很明顯,我一定是瘋了。

我看到楊阿姨也看了季朗那裏一眼。

确實很明顯吧,露出一大塊紫來,不過大家都沒有說什麽。

最後季朗死活不讓他媽再開車送我們了,我們倆先坐出租車到公交站牌,然後坐公交車又直達學校門口。

“你怎麽心不在焉的。”季朗問我。

我扭頭看他脖子,“你覺得你媽看見看見了沒?”

季朗也看我的脖子,“那又怎麽樣?你也有啊,他們不是什麽也沒說嗎?”

“……”我就是心裏不安,家長越是不說什麽,我就越覺得全部都被看透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啊,”季朗下了公交車摟着我的脖子往小區裏走,“想開點兒,這證明什麽?萬一知道了還是好事呢,證明他們至少是不反對我們了,也許他們只是在給自己冷靜思考的時間呢。”

“哦。”那季朗的家人可真是通情達理。

不過,再想想我家這邊,哈哈,誰能管的了我呢?我爹現在什麽方面都不管我,以後我自然是不可能聽他的,就算鬧掰了,我也不會因此而可惜,真的。

剩下的,就沒有了,我姥姥姥爺開開心心的,我也不會氣他們,找對象這方面能搪塞過去就搪塞過去,反正日子還長。

這樣想的話,我和季朗基本算是已經确定了?

“笑了?”季朗側頭看我。

“恩。”我真笑了。

一旦确定關系,晚上再一起睡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親昵的,哪怕什麽都沒做,我們兩個也總是能折騰到大半夜,季朗确實沒做到底,可他每天也折騰的不輕,後來我看他的眼圈都開始發黑了,

“季朗。”

季朗:“恩?”

我:“我們晚上不要再搞了。”

“恩—–?為什麽?”

“你看你,照照鏡子吧,像被吸幹了精氣一樣,你快腎虧損了吧,小小年紀,可憐。”

季朗托着下巴照鏡子,“不會吧?你是屬狐貍精的嗎,把我吸幹了?”

“……”是我用詞不當,我的鍋。

季朗又道,“我覺得不是沒有精氣神,是我該刮胡子了,我還是很帥氣的。。”

“……你看你的眼,烏青。”

“那怎麽辦?咱倆還沒真上床呢,你以後豈不是要吸幹我?”

“我……你他媽自己不知節制,你賴我?我說讓你晚上離我遠點的時候你聾了?”

“我沒聾,我就是聽不見,要不是你每天晚上都用腳趾頭碰我的腿,我能有沖動?”

“……”那你他媽很容易沖動啊,我翻身碰到你,都在所難免的啊。

我倆天天因為他這個不知節制問題吵架,吵很久,季朗平時讓着我,可一讨論這方面就不認賬,嘴上從不饒人,反正不臊死我他是一定不會閉嘴的。

但最近我倆晚上很少胡搞了,主要是馬上要期末考試了,除了親親什麽的,都不敢胡亂摸,怕擦槍走火了第二天上課會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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