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果斷剪向蕭也退到膝蓋處的褲子。沒想到自己只是想剪掉這礙事的物件兒,卻有意外收獲。
“額——”見她見了自己的衣服,分明是暫時沒有放了自己的打算。蕭也有些後悔剛才的尊嚴掃地的求饒。這要是今後這女人那這個做文章,他蕭也可怎麽在社會上混?
“好了,這下幹淨了。”歐陽洛溪剪完那些礙事的布料,松了口氣道。
呃——
蕭也心裏再次哀嚎,原來是這樣幹淨?
“好吧,現在到了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了。”歐陽洛溪看看尴尬的蕭也,突然來了興致。
“額?什麽諾言?”蕭也想裝糊塗蒙混過關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在想辦法,一直在想。
“你不是說這輩子都聽我的嗎?”
“那你也先松開我嘛!我這樣什麽也幹不了啊?”蕭也知道這理由很無力,可是他更無力。
“不用,我現在要你做的事,這樣完全可以完成的很好。”歐陽洛溪說着,将身體俯下,臉緊緊貼在了蕭也耳邊,輕聲道,“我喜歡這樣,乖乖的男人。”
蕭也體內的血液再次沸騰,翻滾。但是,他努力克制。不敢吱聲。
“你表現很好,我突然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歐陽洛溪手在蕭也小腹處來回游蕩着。
“……”蕭也咽了咽,沒有出聲,他不敢問是什麽忙。她的行為和眼神已經告訴他答案。
這女人要動真的?
看着歐陽洛溪越來越似熟透了的蘋果的嬌羞臉蛋,和大幅度欺負的豐滿胸部,蕭也心裏在糾結。他知道反抗沒有用,接受更是奇恥大辱,這個造型?
此刻,唯一辦法就是……
蕭也竭盡全力将保證清白的衆人給了勃勃而立的兄弟。
“你先幫我造個小人兒如何?”歐陽洛溪呼吸急促,身體已經壓在了蕭也身上。
兄弟,安靜,安靜,快去休息,求你了。
此刻,兩人已經毫無半點布斯的束縛,緊密無縫的貼在了一起。歐陽洛溪也早已失去了玩味,腦子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斥着對身下這個乖得不得了的男人的渴求。
蕭也感覺到了歐陽洛溪已經不能自制的身體變化,兩個完全正常的男女就這樣,厮磨着,一個是越來越強烈的饑渴,一個是拼死克制想吐掉她的欲望,保住清白。
壓着身下足以令所有男人妒忌和女人垂涎的碩大腫脹,歐陽洛溪緩緩擡起身體,此刻,她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她要眼前這個男人。
蕭也緊咬牙關,兄弟,拜托了!
握住那已經勃到濕滑的碩大腫脹,靠近自己,歐陽洛溪心裏稍稍放松,就要與他合為一體,從此,他是她的男人,她一個人的。
身體緩緩下沉,歐陽洛溪嬌喘越來越明顯……
突然,感覺那堅挺在慢慢癱軟下來,根本就無法進入。歐陽洛溪猛然睜開眼睛忘情到緊閉的雙眼,怒目圓睜,看向蕭也下身……
兄弟,好樣的!蕭也不顧歐陽洛溪的憤怒,暗暗松了口氣。
“啊——”歐陽洛溪拼命抓住蕭也的短發使勁兒搖晃着,似是發怒的獅子般。
蕭也看見歐陽洛溪這樣,不但不再氣惱,也感覺不到疼痛,反而心裏爽得不得了。變态女人,這回你還怎樣?想破我的處?沒門!
“蕭也,你等着!”歐陽洛溪氣急敗壞地下了床,走出卧室。
等着你還能怎樣?本少爺就是不從!打死我也是犯法的,別以為你老爹是市長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看着離開卧室的歐陽洛溪,蕭也慢慢淡定了下來。随她去吧,除非有人來,不然自己是逃不掉的,反正她也怎麽樣不了了。
“蕭也,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很快,歐陽洛溪又返了回來,臉上方才的怒氣早已不知道哪裏去了。
“啊?”蕭也實在佩服這女人,這麽快就轉過勁兒來了?看她那笑,什麽意思?不破了自己她誓不罷休?
天啊,這到底是什麽女人啊!
蕭也幾乎絕望,如果這樣被破了,還不如死了算了。大丈夫寧折不彎,士可殺不可辱!
正惱着,一陣門鈴聲傳來。蕭也喜出望外,自己有救了!
但是,随後這喜悅便被外面飄來的一陣撲鼻的食物香所毀滅,肯德基。
不過,聞到香氣,蕭也的饑餓感頓時被連根勾勒出來,肚子開始拼命的奏起了交響樂。
一會兒,歐陽洛溪左手漢堡,右手雞翅邊吃邊朝着蕭也走來。
蕭也假裝視而不見,這笨女人,就會叫這種垃圾食品。大概她也是餓了,這個比較快嘛。
“你不餓嗎?”歐陽洛溪津津有味的吃着。
“不餓,我最讨厭這個。”
不管蕭也怎樣嘴硬,身上沒有遮擋着一絲物件兒,那聲音清晰地交響樂還是奏得起勁兒。活生生出賣了主人。
“可是他好像有點餓哎。”歐陽洛溪咬了一口漢堡,将耳朵貼在蕭也腹部聽了聽。
“拜托你出去吃吧,我聞見這味道惡心。”蕭也實在受不了了,但還是沒有服軟,咽了咽口水要将歐陽洛溪連帶着她手裏的誘.惑一同從眼前趕走。
“哦,那好吧,本來我要了兩份兒的,既然你不喜歡吃,那我就去扔掉了哈。”說着,歐陽洛溪起身走了出去。
蕭也狠勁兒的咽了幾下口水。決不投降!
他知道,要吃,也是有條件的。他也知道,她不會讓他餓死。
蕭也就這樣,聞着那香氣,忍受着饑餓。
身體和心靈的折磨,他蕭也發誓,一定要叫這個變态女人為此付出代價。加倍!
“好了,我有事出去,你乖乖的等我回來。”歐陽洛溪拿了個雞腿塞進蕭也嘴裏,急急忙忙出門去了。
“
95.-93 最後的晚餐
雞腿被硬塞進嘴裏,看着歐陽洛溪急急地出門,蕭也便失去了方才的骨氣。在沒有收的幫助下,小心翼翼的将雞腿吃掉。如歐陽洛溪所囑,乖乖等她回來。他也只能這樣,至少此刻是的。
忙碌了一天,歐陽洛溪似乎忘記了家裏還囚禁着一個裸男。天已經大黑,歐陽洛溪駕車回到家。開門的前一秒,才記起蕭也這檔子事。
“不會出什麽事吧?”歐陽洛溪焦慮的嘀咕着,急忙走進卧室。
咦,人呢?
看着空空的大床,歐陽洛溪頓時傻了。但是,床邊一個紅色的帖子将她的腳步吸引了過去。近前拿起一看,她笑了。
蕭也的事暫時被抛之腦後,歐陽洛溪大步出門朝樓上走去。
“洛洛姐。”來開門的是阿木,看見歐陽洛溪禮貌的打招呼。
“強哥在嗎?”歐陽洛溪向來拿得起放得下,冷強曾經對她做的沒人性的事,早在冷強向靈子求婚那天就被擱下了。此時,歐陽洛溪真的把表哥當親人了。
“在,真該和蕭也商量事呢。”阿木笑道。
“哦。”歐陽洛溪突然停住了朝裏走的腳步,“蕭也?”
“對啊。你還不知道吧,洛洛姐,你家今天進賊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賊呢!”阿木絕不是危言聳聽的鄭重表情。
的确,阿木上次去送請帖,只碰見了蕭也,便又把喜帖拿了回來。今天又去,按了門鈴就聽見裏面有人喊救命。阿木不由分說便以一貫的飛檐走壁方式從窗戶進入。見蕭也被赤身裸.體綁在床上的第一眼,車點兒沒有暈倒。
“哦?是什麽賊?”歐陽洛溪不以為然,因為她知道是咋回事。反倒差點兒笑出來,不知道蕭也是咋編的。
“蕭也說是個女的,想讓他給造個小人兒,結果因為他兄弟關鍵時候掉鏈子,未遂。”阿木說着,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噗——”歐陽洛溪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蕭也可真是個天才,不過誰信這種話誰就更是天才。雖然那是真的。只不過,不是賊,是主。
說着,歐陽洛溪已經來到裏面。見蕭也穿了一身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黑色衣褲在和冷強嘀咕着什麽,像沒有發現自己似的,幹咳了幾聲。
“呦,表妹。稀客啊,快做。”冷強笑臉相迎。的确,表妹從前除了找自己受罵,從來不會蹬自己的門的。
“呵呵,表哥你要當新郎了,妹妹我豈有不來之理啊?”歐陽洛溪無視蕭也瞪着眼睛看自己,似乎要将自己撕成碎片的表情,調皮的對着冷強笑了一下。
“哎呀,你倒是挺心大。你知道嗎?你家……”
“哎,表哥,說說,你是怎麽拿下靈子的?”歐陽洛溪打斷冷強的話。
“嘿嘿……當然是誠意喽,不外傳,你休想套我。”冷強也玩笑道。
“蕭也,你這是穿的阿木的衣服還是表哥的?搞得跟個黑社會似的。”歐陽洛溪終于看向蕭也,白了他一眼。
“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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