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是傻白甜

第 87 章 師姐來訪

師姐來訪

沒一會兒,淺月和思仙便端着茶水和糕點上來。

“思仙,淺月,你二人把門關了,去門外守着。”姜晚吩咐道。

“哦。”

思仙和淺月關好門後走出門外,思仙忍不住抱怨道:“夫人這是要和白芨說什麽呢?神神秘秘的,還不讓咱倆聽。”

淺月不以為然道:“當然是說些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咯。”

“那也可以和我們說呀。”

淺月吐槽道:“和你說有什麽用?你的心裏眼裏就只有吃和打架。”

房內,姜晚喝了口茶慢慢地說道:“師姐,當初你沒來喝喜酒,也沒給我回信,我以為你還在生我氣呢。”

白芨淡然一笑道:“哪會,你在無憂山幾年,你見我哪次生過你的氣?就你那黏人的功夫,我這氣還沒生,你就已經像塊狗屁膏藥一樣貼上來撒嬌了。”

姜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着頭繼續說道:“只是你沒來,總覺得有些遺憾。”

白芨心想着,她該慶幸成親時自己沒來,自己若來了,她這親事怕是成不了,她必定将姜晚拐回無憂山。

白芨也是想不明白,這成親有什麽好的,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還要為他生兒育女,倒不如在無憂山快活,無憂無慮,閑了還能游山玩水去,總比困在這一方之地的好。

白芨無奈道:“我那時正好與師父閉關呢,沈遲這家夥真得燒高香,我若不是閉關去了,他這媳婦怕是娶不成。”

提起師父,姜晚趕緊問道:“師父可還好?”

白芨語氣哀傷道:“老樣子,只是師父許久未見你了,一直挂念着你。這次我來,就是代師父來看看你。”

姜晚正與白芨說着話,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何事?”

淺月大聲道:“夫人,李嬷嬷來了,說是過來看看。”

姜晚一聽是李嬷嬷,正想去開門時,突然發現白芨正神色慌張地四處張望着。

“師姐,你幹嘛呢?”姜晚狐疑道。

“不是有人來了嗎?我琢磨着尋個地方躲起來,要不我藏那床底吧。”白芨指着那床底問道。

“為何要藏?”

“不是有人~”

白芨這才反應過來哪不對,自己和姜晚同是女子,有何可藏的?

白芨冷靜下來,尴尬地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姜晚見她那樣笑出聲,她這行為,搞得自己背着沈遲做什麽虧心事似的。

姜晚打開門和李嬷嬷嘀咕了幾句,李嬷嬷看了看屋裏的白芨便走了。

原來是李嬷嬷聽下人說有夫人的貴客到,她不知道來的人是男是女,是什麽身份,還以為是姜晚的娘家來人,所以過來看看,以免有所怠慢。

姜晚關好門回到房中,想起剛剛白芨的行為,又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

“好了,別笑啦,我這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想着你都成親了,我得避嫌些,這才鬧了笑話。”白芨拼命挽尊道。

“是是是,只不過你反應這麽大,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金屋藏嬌了呢。”

白芨傲嬌地把頭轉向一邊不說話。

姜晚詢問道:“師姐,你難得來,在這住幾日可好?”

姜晚想着反正沈遲不在家,自己一人也無聊,正巧她來了,也好陪自己說說話解解悶。

白芨傲嬌道:“盛情難卻,我就住兩日吧。”

“那好,等會兒我讓淺月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姜晚高興道。

“你夫君又不在家,幹嘛那麽麻煩,今晚我就睡這了。”

姜晚想想也是,反正在無憂山時,自己一個人睡怕黑,也經常跑去白芨屋裏與她一起睡。

回想當初,那時候兩個人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常常能唠大半宿。

白芨向來細心,有時還會哄比自己小五歲的姜晚睡覺,時常半夜醒來還幫她蓋好被她踢掉的被子。

白芨突然一臉壞笑地湊到姜晚跟前問道:“你夫君不會介意吧?”

“這我就不知了,不如我寫封信問問?”姜晚故意一本正經道。

白芨嫌棄道:“這不至于吧,若是連女子的醋他都吃,那我可要鄙視他了。”

姜晚搖搖頭笑了笑,雖說是玩笑話,但是她還真沒見過沈遲吃醋的樣子,而且她覺得沈遲也不像是個會拈酸吃醋的人。

用過晚膳,姜晚與白芨便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姜晚躺在床上突然輕笑了兩聲,“師姐,想起以前,我倆便是這般晚上不睡覺一直聊天,那時候我對什麽都好奇,你就耐心的和我解釋。”

姜晚想起在無憂山的那些年,還有些懷念,只可惜待了沒幾年,家裏就來接她回去了。然後在家待了幾年,又被媒婆上門說親,嫁到了沈府。

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便一去不複返了,想到這姜晚還有些惆悵。

“當初你走後,我還傷心難過了許久,原以為你會一直留在無憂山陪着我。”

那時候天真,白芨一直覺得自己會和姜晚一直永遠留在無憂山相互為伴。

當初姜晚被接回去時,白芨跟在馬車後面追了許久,後來還是被師父生生地拽回去的,不然估計她真的會一路跟到姜府去。

“師姐,師妹們那麽多,你為何獨獨偏心我?”姜晚好奇問道。

關鍵是自己那個時候那麽調皮搗蛋,還沒其她師妹乖巧聽話。

“我也不知道,師父說這是緣分,許是我們前世便認識了。”白芨笑了笑說道。

“師姐,若真有來世,你希望做個什麽樣的人?”

白芨想了想,若有來世,她倒希望自己成為一個男子,做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除惡揚善的大俠,然後再娶個心愛的女子,帶着她游山玩水,浪跡天涯。

思索片刻,白芨道:“我想成為男子,但又覺得男子太粗糙了些,還不如女子軟糯香甜。”

“師姐,你這話說得像流氓。”

“我若是流氓,先拐了你,把你拐回無憂山做壓寨夫人。”

白芨故作流氓般的去抓姜晚的手,想撓她癢癢。

姜晚從小就怕癢,尤其是脖子。自從被白芨知道自己的這個弱點後,白芨便總是在姜晚不開心時撓她癢癢逗她開心。

姜晚被白芨逗得哈哈大笑,連忙求饒。

“你呢,晚晚,若有來世,你想做個什麽樣的人?”白芨停下手裏的動作問道。

姜晚認真想了想,自己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剛剛聽白芨說的,游山玩水,除惡揚善,倒是還蠻有趣的。

“和師姐一樣,跟你一起,浪跡天涯做個大俠。”

白芨心裏默默念道:“今日所願,希望來世皆能成真。”

白芨突然側過身看着姜晚認真地問道:“你夫君好嗎?”

姜晚點點頭,回道:“他很好,是個重情重義,一心為百姓的好官。”

“我是問待你好不好。”

“待我也很好,再說了,他敢對我不好嗎?我可是練過的。”姜晚說完比劃了兩下。

白芨忍不住吐槽道:“行了行了,真受不了你。”

姜晚沒心沒肺地笑着,全然不知白芨內心的情緒在反複無常地變化着。

“其實我這次來,不光是為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姜晚支起一只手臂,撐着臉認真地看着白芨。

白芨語氣有些悲切道:“師父身體不大好,大夫說也就這一年內的事了。”

“那今日我問起師父時,師姐你怎麽不說實話?”

“我只是不知如何跟你開口,其實我來的目的是想讓你和我回趟無憂山,見見師父她老人家,我怕以後你想見,可能就再也見不着了。”白芨語氣哀傷道。

姜晚看着白芨不說話,突然從床上坐起。

“你這是幹嘛?”

“回無憂山呀。”

白芨真是對她無語了,這大半夜的去無憂山,去喂狼嗎?

“你躺下!”

姜晚乖乖躺回床上說道:“也是,無憂山夜路不僅難走,晚上出沒的野獸還多。”

白芨詢問道:“你去嗎?你若去,師父會很高興的。”

“當然去,明日便去,正好沈遲也不在家,我明日修書一封告訴他,以免他回來見不着我擔心。”姜晚回道。

聽她答應與自己去無憂山,白芨臉上這才有了些笑容。

姜晚不知道,其實白芨前幾日就來了祥縣,只是一直猶豫着要不要進沈府。

姜晚那夫君白芨早見着了,長得雖不錯,但是看着文文弱弱的。若是指望他能保護姜晚,白芨覺着夠嗆,姜晚保護他還差不多。

白芨看他那樣,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他打趴,若不是自己閉關被這小子有機可乘,白芨高低要打得他不敢上門求親。

白芨在沈府外守了幾日,突然看到沈遲帶着随從,随從還拿着包裹,看着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白芨這才決定上門來見姜晚。

主要是她真的不想與她的夫君碰面,怕自己沒忍住不給人家好臉色看,讓姜晚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雖說想讓姜晚去無憂山,白芨是帶了些私心的,但是師父也确實是身體不好,大夫說她只有幾個月的光景了,白芨這才想着,借着這個機會帶姜晚回趟無憂山。

若是能說服姜晚留在無憂山就更好了,反正她現在和沈遲也無孩子。

白芨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日早上,姜晚睡得迷迷糊糊的,還以為身邊躺着的人是沈遲,呢喃着便靠了過去,縮在白芨的懷裏。

白芨早早就醒了,習武之人,向來不愛睡懶覺,早睡早起。見姜晚縮在自己懷裏,白芨一動也不敢動,怕吵醒懷裏的人。

會想一想,上次姜晚像這樣睡在自己的懷裏,還是好幾年前的時候了。那時候的姜晚也是如現在這般,小小一只,乖巧地縮在自己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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