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是傻白甜

第 92 章 客棧奇遇

客棧奇遇

馬車一路往祥縣的方向駛去,沈遲坐在車裏終于松了口氣。

想着這都離開無憂山了,再也不用顧及什麽旁人的眼光了,便往姜晚身邊挪了挪。

“夫人,你看咱倆分開都那麽久了,好不容易見上面了,結果在那無憂山,我想抱一下你都還得顧及旁人的眼色。”沈遲委屈道。

天知道他都快憋壞了,想着白天不行,那晚上總能抱着睡了吧,結果為了唠嗑姜晚還是和白芨擠一塊兒睡,真不知道她倆哪來那麽多的話要聊。

不過現在好了,沒有旁人打擾了,她的身邊終于只剩自己了。

姜晚笑了笑說:“不過才十來日左右,哪有這麽誇張。”

她還是頭一回見沈遲如此黏人,如此磨人,原先天天裝得一本正經模樣,姜晚差點就信了。

“夫人,我想~”

“不可能!”沈遲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姜晚直接否了。

沈遲不樂意道:“我還沒說完呢。”

姜晚知道他想說什麽,早在無憂山就看出來他那點小心思了。

見姜晚不為所動,沈遲只好作罷,可是沒一會兒,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夫人,葷的不行素的可行?”沈遲小心翼翼地問道。

姜晚見他如此執着,也不忍心再拒絕他,這些日子自己也确實是有點忽略他了。

“我~”

話還沒說完,沈遲強勢又霸道的吻便落了下來,姜晚下意識的想推開他把自己還沒說完的話說完,結果沈遲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

忍了那麽久,好不容易在無憂山見到了,結果還得顧及別人的眼光。

如今,蘇木和淺月坐在馬車外專心趕路,馬車內就只有他二人,反正都是夫妻了,夫妻恩愛旁人也不會說些什麽。

沈遲将姜晚的手輕輕放下,一手環抱住她,一手撫摸着她的臉。

姜晚被他吻得有些呼吸急促,想要離開喘口氣,只是還沒一會兒,沈遲左手緊緊地摟住她,右手輕輕按住她的腦袋,又迫不及待地吻了過去,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不知過了多久,姜晚覺得自己都快睡着了,沈遲才停下這纏綿至極的親吻。

沈遲緊緊地抱着姜晚,将她的臉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低聲呢喃道:“晚晚,我好想你,我好怕你會丢下我走了。”

姜晚忽地明白,難怪他一從封縣回來就這麽火急火燎地跑到無憂山來,無憂山待了沒幾日又撺掇自己早日與他一起回祥縣,原來是為了這呀。

“怎麽會,你我已是夫妻,我怎麽會丢下你一走了之。”姜晚溫柔地安慰道。

沈遲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麽害怕失去她,原來她在自己心中已是如此重要,若是沒有了她,自己活着也是無趣了。

沈遲緊緊地抱住懷裏的人,不知為何,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

姜晚知道沈遲的不安和害怕,年紀輕輕爹娘就離去了,如今只有自己陪着他,也難免他會沒有安全感。

而對沈遲來說,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只有對她的愛,才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姜晚用雙臂環住他的頸項,擡起頭,閉上眼主動吻了上去。

沈遲一驚,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這樣對自己,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熱烈地回應着她。

成婚以來,姜晚還是第一次覺得,原來和愛的人親吻,可以讓人如此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情至深處,沈遲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幸而這次姜晚沒有拒絕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姜晚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來時發現馬車已經停下,沈遲還保持着剛剛抱着自己的姿勢閉眼養神。

感覺到懷裏的動靜,沈遲睜開雙眼親了親姜晚的額頭,道:“夜已深了,先找個客棧休息一下,我們明日再出發。”

姜晚點了點頭,出了馬車時,蘇木和淺月正靠在馬車上打瞌睡。

姜晚輕聲喚醒兩人後,四人就近找了家客棧住了進去。

進了客棧的房間後,沈遲興奮不已,想着今晚終于可以抱着娘子入睡了,再也沒有人可以打擾他們了。

簡單梳洗一番後,姜晚與沈遲便躺下歇息了。

不知為何,從無憂山下來時,沈遲總覺得自己還有些頭暈。

姜晚看他皺着眉好像有些不适,關切道:“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讓店家請個大夫過來?”

沈遲抱着姜晚搖了搖頭,“許是有些勞累,歇一歇便好了。”

姜晚還是不大放心,便想下床去讓店家幫忙請個大夫過來。只是沈遲覺得小小頭暈,說不定過會兒就沒事了,便拉着姜晚不讓她去。

沈遲抱着姜晚低聲道:“晚晚,我現在只想讓你陪着我,你哪裏都不許去。”

姜晚見他執意如此,便躺回床上,任由他撒嬌抱着自己。

沈遲原想好好睡會兒,只是佳人在懷,摸着她軟綿綿的手,便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翻身上去,看着她那小巧紅潤,微微抿着的嘴唇,沈遲覺得心裏好似憋着一團火,再不引火下行,把它引到該去的地方,只怕會将自己焚燒成灰。

姜晚用手堵住他靠近的嘴唇說道:“今晚好好歇息,等回了沈府再說好不好?”

沈遲雖有些難耐,但還是點點頭老老實實地躺好。冷靜下來想想,自己這些時日确實有些累,若是強行辛苦勞作,恐怕也是無法完全盡興。

第二日一早,沈遲便早早地醒了,原還想抱着姜晚再賴會兒床,再耳鬓厮磨會兒,可是姜晚硬是把他從床上拖了起來。

姜晚昨晚本來睡得好好的,結果沈遲睡到半夜醒來後,便又開始蠢蠢欲動。若不是實在困得不行,懶得與他計較,姜晚都想半夜把他趕出房間。

早上起來,姜晚跟虛脫了一樣,沈遲倒是渾身精神抖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正坐在客棧的大廳吃飯時,姜晚眼角瞥見門口進來一個穿着一身簡單道袍的中年男子,那人進來後四處看了看。

客棧的夥計端着茶水,見他衣着簡樸,料定他沒有銀子,便想将他轟出去。

“去去去,這便不是乞讨的地方。”夥計不耐煩道。

那人見夥計把自己當成乞讨的,倒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說:“小夥子年紀輕輕的,不要那麽心浮氣躁,走路看着些,小心手裏的茶壺。”

夥計一臉莫名其妙,并未理會,端着茶壺打算過來給姜晚他們這桌添水。結果走到一半時,突然腳滑了一下,手裏的茶壺也摔了出去,那茶壺正好落在道士的腳邊。

道士撿起茶壺,搖了搖頭說道:“都說叫你小心些了,可惜了這壺茶水。”

“晦氣,誰拖得地?也不知道弄幹淨些。”夥計罵罵咧咧地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污漬,走到道士跟前拿過茶壺。

“你怎麽還不走?”夥計問道。

沈遲見夥計如此無禮,人家都好心提醒他了,自己不當心些還要趕人家,便走向前遞給夥計一兩銀子。

“進來是客,怎能如此無禮?去給這位客人上壺茶,再上些吃食,不夠算在我賬上。”沈遲對着夥計吩咐道。

夥計一看有了銀子,立馬嬉皮笑臉地回道:“夠了夠了,這位客官,你随便找個位置坐。”

道士打量了沈遲一眼,面色突然變得凝重,然後對着他颔首恭敬道:“多謝施主慷慨”。

見狀,沈遲連忙道:“您年長于我,不必如此客氣。”

“不不不,是你年長于我才是。”道士笑了笑說道。

沈遲滿臉疑惑,明明看着他比自己年長多了,這怎麽還說自己比他年長?

道士看出沈遲的疑惑便又說道:“我們只論輩分不論年齡,若是二位不嫌棄,可否允許我與你二人同坐一桌?”

沈遲看了看姜晚,姜晚微笑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沈遲便将道士請到了自己這桌坐下。

道士坐下後,看了看姜晚問道:“夫人平日是不是喜歡花?尤其鐘愛那皎潔無瑕的荷花。”

姜晚心想這道士還真是奇了,連自己喜歡荷花都看得出來。

“敢問尊姓大名?”姜晚禮貌地問道。

“在下不才,姓祝名隴,喚我祝老便可。”道士笑了笑答道。

這時夥計端着新的茶水上來,有了沈遲給的銀子,這夥計倒是對祝老恭敬了些,“客官慢用,有什麽需要喊我便是。”

沈遲倒了杯茶遞給祝老。

“不愧是天人,禮數周到,氣宇非凡。”祝老接過茶說道。

沈遲眉心一皺,面色一沉,瞬間明白他是看出些什麽了。

許是看出沈遲的擔憂,祝老随即解釋道:“你一心為百姓,稱得上這天人二字。”

姜晚見此人不同尋常,不僅能看出自己鐘愛荷花,還能知道沈遲是個一心為百姓的人,倒有些神乎。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頭上戴着荷花簪,或許這人根據這荷花簪猜出自己鐘愛荷花也未可知。

再說沈遲,既然能不計較什麽身份地位,邀請他與自己坐一桌,便也不難猜出他的品性,所以姜晚又覺得這一切都只是巧合罷了。

祝老看着姜晚說道:“這位夫人心中似有疑慮,不妨有話直說。”

姜晚尴尬地笑了笑,原來自己的這點小心思也被他看穿了。

既然他都如此說了,姜晚倒還真的想問問自己一直以來做的那些夢,到底是何緣故。

姜晚恭敬道:“祝老,我正有一事想求教。”

“夫人但說無妨,在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姜晚想了想,原不想在沈遲面前說起這些,怕他知道後多想,只是自己又實在有些好奇這個夢。

猶豫了一會兒,姜晚緩緩道:“祝老,我有一夢,夢中之人似我夫君,又不似我夫君,請問何解?”

沈遲一聽,這夢居然還與自己有關,難不成她知道了些什麽?

相關推薦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