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情可待

第 122 章

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時間,帖子下下面已經有百餘條評論。

不過大部分都是看熱鬧,只有一個叫“夜半賞菊”的網友給了不少建議。

夜半賞菊:鹵煮跟人***是上位還是下位?

毛大爺:真跟上下有什麽關系。

夜半賞菊:……我知道你上還是下,才能對症下藥呀!

毛大爺:……上面。

夜半賞菊:(⊙o⊙)零多一少的世界,我終于碰到一個同類。

毛大爺:你在胡言亂語什麽?

夜半賞菊:你跟你家那位上/床沒?

毛大爺:……嗯。

夜半賞菊:都上/床了還追毛線!等等,你倆是一夜晴?

毛大爺:……算是。

夜半賞菊:他平時對你态度怎麽樣?

厲先生只以為這個他字是打錯了,沒有放心上。

毛大爺:不好說,若即若離。

夜半賞菊:那就是有戲!你倆本來就是419開始的,對方心裏說不定有點兒膽怯,特別提醒鹵煮,如果是要跟對方發展感情,千萬別再提上/床這回事。

毛大爺:那我怎麽知道她對我什麽感覺?

夜半賞菊:你可以似有若無的制造一些巧合,增進兩個人的相處時間,偶爾給對方些小驚喜,注意觀察他的反應,如果他沒有直接表現出不耐煩,就說明跟你有發展的可能,等到雙方發展趨于穩定的時候,如果他還是沒有表現出任何跡象,那麽這個時候你就小心了,對方有可能就是找個炮/友,也有可能是在觀察你,這個時候,你就可以适當的耍些小心機,比如故意讓他撞見自己跟別的男人約會……

厲先生一怔,蹙起眉。

毛大爺:不是女人嗎?

夜半賞菊:什麽女人?我擦,你不會是雙的吧?

厲先生越聽越糊塗,而評論區下已經罵開了。

網友A:這比雙面插座還惡心,鹵煮滾粗!

網友B:據說雙的都很帥,鹵煮爆照~

網友C:我前男友就是個雙的,媽的,幹了老子三年,直到他媽結婚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丫的早就背着我跟那女人滾到一起了,孩子都他媽有了,膈應死老子了,那時候,老子就發誓,雙的我見一個罵一個!

網友D:鹵煮,弱弱的問一句,你要追的對象,是男的還是女的?

厲先生沒好氣的敲下一行字:廢話,當然是女的!

網友A:我擦,直男你他媽跑gay吧幹嘛!

網友B:我從未見過如此純潔的直男~~

網友C:==我罵錯了……鹵煮,想不想試試男人?

厲先生翻到前面一掃,貼吧的名字是“同志吧”,他黑着臉關掉網頁,清除了上網記錄,氣惱的将手機丢到一邊。

莫煙将做好的飯菜端上桌,這才解了圍裙上樓,打算叫厲先生起來,結果剛走到他房間門口,房門就開了。

厲先生還是還穿着原先的睡衣,裝扮什麽都沒變,只是沒有緊皺着,似乎有點兒不太高興。

莫煙以為他還是不舒服,低聲道,“你,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厲先生扭頭看了她一眼,問道,“都弄好了?”

莫煙點點頭。

“下去吃飯。”

厲先生說着就下去了,莫煙在原地站了幾秒,才跟着下去。

這是她第二次在厲先生家吃飯,同樣的一張桌,同樣的兩個人,同樣的紅棗小米粥。

莫煙悄悄掀起眼皮,偷偷看厲先生。

他先是喝了口粥,似乎是覺得有些燙,眉頭蹙了蹙,放下湯勺,拿起筷子夾了一片青筍,放到口中慢慢咀嚼,他拿筷子的姿勢有點兒像拿煙,說實話,不怎麽好看,但挺霸道,照龐佳一的說法就是,有男人味。

似乎是她的視線太放肆,厲先生有所察覺一般,朝她望過來,莫煙心虛的別開眼,快速的拿起湯勺舀了一口湯放入口中,結果粥太熱,舌尖被燙得翻滾了一圈,直接将那口熱湯給吞了下去,極高的溫度,燙得喉管又疼又麻,莫煙松開勺子,小臉扭曲成一團。

她剛要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突然一只大手擒住了她的下巴,莫煙一怔,男人不知何時湊到了她面前,皺着眉盯着她被燙得通紅的唇瓣,沉聲道,“張嘴!”

莫煙有些尴尬的想往後退,厲先生卻捏着不撒手,并且語氣也淩厲了幾分,“張嘴!”

莫煙被吓了一下,下意識的張開嘴,厲先生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被燙紅的舌頭,皺着眉仔細檢查了一番,确定她沒有燙傷後,才松了口氣。

但是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并沒有松開,她身上淡淡的百合味飄入嗅覺,與他體內的荷爾蒙産生了強烈的共鳴,厲先生的眼神不禁暗了暗,眸光幽深。

莫煙被他不加掩飾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剛想躲開,眼前突然一暗,雙唇貼上一片柔軟,莫煙忍不住輕輕顫了顫,瞬間瞪大了眼眸。

厲先生閉上眼睛,按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好久,當這個吻結束的時候,莫煙還有點兒恍惚,她幾乎是半靠在男人的胸口,輕輕喘着氣,濕濕潤潤有些生理淚水浸濕了眼眶,眼角一片通紅。

“你——”

“你——”

兩個人同時開了口,雙方皆是一怔。

幾秒鐘後,厲先生佯裝鎮定道,“你先說吧。”

莫煙抿起唇角,想着自己今天來的目的,突然有些開不了口,她沉默了幾秒,開口的話卻變成,“謝謝你。”

“嗯?”

厲先生擡起頭,意外的看着她。

莫煙垂下眼眸,認真道,“我是說我哥的事,真的非常感謝你。”

“我只是幫你請了個律師。”

厲先生坐回自己的位置,淡淡道,“要謝的話,謝時宴吧。”

莫煙沒說話,她知道時宴都是因為厲景煜才幫莫諾,否則,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怎麽會冒着一回國就得罪人的風險,接這場官司。

她聽出厲先生不太愉悅的語氣,她也大概猜得出他不喜歡自己事事都要跟他撇這麽清,所以她錯開這個話題,問道,“你呢,你剛剛要說什麽?”

厲先生手指一頓,眼眸中閃過一絲別扭,好久,就在莫煙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突然聽見他沉聲道,“你對我,什麽感覺?”

莫煙倏地一怔,忘記了動作,擡着頭傻傻的望着他。

話題既然挑開,厲先生也不打算在兜着了,皺着眉道,“有那麽難回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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