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泷澤并沒有說一句話,黎蔚看着泷澤手裏的解剖刀也不敢阻攔,只好眼睜睜的看着安語被泷澤帶走。
安語被泷澤身上的戾氣吓到了,被泷澤緊緊抓着的手腕感覺像是要斷了一般。
只是在看到泷澤眼裏隐忍的暴怒神色時,卻不敢吭聲,只能任由泷澤拉着。
安語原本被繩子捆綁着的身子因為麻木,這時被泷澤一路拉着,身子踉踉跄跄,眼看差點就要摔倒。
泷澤卻好像并沒有看到一樣,只顧大步向前走去,根本不管跟在她身後的安語究竟能不能忍受他的拉扯。
安語強忍着手腕處傳來的刺痛,知道現在就算自己不管說什麽,泷澤估計都不會聽,為了能讓泷澤的怒氣消一點,安語也不說話,更不敢反抗。
聽到黎蔚的話,安語只是記得當時她确實是要按照黎蔚的話去做,只是最後卻改變了主意,并沒有去那間房子。
那時黎蔚安排她接近泷澤,當時她确實是不得已才去的,只是後來卻被泷澤一次次的拒絕,她不由得就想要多接近他,想要去了解他,甚至看到他落寞孤寂的身影忍不住想要照顧他。
她記得那次被黎蔚發現了她的心思,她被他狠狠的懲罰了一頓。
自從那次,她想要再見泷澤就變得很困難。
直到最後一次見泷澤,她看見他将他一直帶在身上的懷表丢在了湖裏,那時不知道為什麽,她毫不猶豫的跳進了湖裏,只想要留住他的最後一點牽挂。
只是卻不知道後來的她忘記了曾經的一切。
安語被泷澤一路帶到了別墅,安語聽到“砰”的一聲,門被泷澤狠狠的關上,甚至不給安語任何反應的時間,泷澤就将安語逼至牆角。
渾身上下帶着暴戾的氣息,泷澤狠狠的沒有任何前戲,粗魯的折磨着安語一次又一次。
安語原本麻木的身子被一陣陣尖銳的刺痛貫穿着,疼的她冷汗直流,觸到泷澤冷如冰霜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神,安語驀地渾身一顫,她從來沒有在泷澤的眼裏看到這種神色。
想到黎蔚之前說的話,安語心中升起一絲不安,難道他相信了?他真的相信了?
安語被刺骨的疼痛差點折磨的昏了過去,此時的泷澤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不顧任何阻攔,狠狠的羞辱着安語。
安語疼的抓着泷澤的胳膊,想要阻止他,但是由于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由着泷澤的暴行。
指甲疼的嵌入抓着泷澤的胳膊中,泷澤見此,嘴角緩緩挂起一抹殘忍的冷笑:“疼麽?我要你記住這種痛,是我給你的,永遠的記住。”
終于,安語疼的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語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驚醒,拖着被泷澤折磨的殘破不堪的身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想到泷澤昨天晚上的暴戾,安語就渾身顫抖,渾身上下就像是被拆掉一般,稍微動一下就覺得痛的冒冷汗。
只是安語這時候卻沒空理會身上的疼痛,視線緊緊的鎖着床頭放着的一張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五個字,“離婚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