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情可待

第 297 章

何彩姍怕對方打她的注意,就告訴季耀堂莫家已經知道她重婚的事兒,她不離就會被起訴,面臨牢獄之災。

他們倆結婚的事兒,保密工作做的一直很周全,甚至連他的那些朋友,都不知道他有個老婆,除了那次拆遷時候,來要戶口本的那個人。

季耀堂人雖然傻,但是脾氣兇狠,為人蠻橫,當即就糾結了一幫兄弟去查,很快就查到李湛,順藤摸瓜知道了厲景煜跟李湛的關系。

何彩姍因為離婚這件事,一直懷恨在心,知道這件事之後,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煽風點火的對季耀堂說,這事兒十有八、九是莫煙出的主意,當初她在莫家給季耀堂拿的那幾瓶酒,就是被莫煙給發現的。

季耀堂這人沒腦子,現在公司破産,他又負債一身,就打着魚死網破的注意,想要給莫煙致命一擊,原本他是打算趁莫煙單獨的時候動手的,但是莫煙被保護的太好,李湛這個人很謹慎,幾乎時刻在莫煙身邊盯梢。

他一連等了好幾天,終于逮到了這個機會,民政局門口人多,也亂,如果他當時剪斷保險絲離開,可能不會這麽快查到他頭上,但他偏偏心思歹毒,非要看着莫煙死,一路追着 厲景煜加速,這才有了之後的事故。

李湛說完,觀察着老爺子的神色,溫聲道,“查季耀堂, 何彩姍離婚這件事,其實是厲先生讓我做的,莫小姐一開始并不知情,只怪我太大意,沒有處理幹淨。”

“你不用為她開脫,我還沒老糊塗。”

老爺子臉色很不好看,沉聲道,“後面的事,你配合警方快速調查,結案,那個叫季耀堂的,還有何彩姍,一個也別想跑!”

剛說完,病房的門就開了,喬南的說法跟剛剛那位醫生一樣,都是要等厲景煜醒來之後,才能進一步确定傷害程度。

老爺子緊緊地皺着眉,沉聲問道,“那他要多久能醒來?”

喬南沉默了,良久,才道,“也許今晚,也許再要兩天,說不準,不過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他沒說的是,昏睡的越久,對大腦的損傷越嚴重。

老爺子松了口氣,一瞬間好像老了好幾歲。

李湛上前扶住老爺子,關切道,“董事長,我先送您回去吧,先生這裏,我來照顧。”

老爺子黑着臉瞪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注意,想趁着我不再,把她放進來是不是?你可真是個合格的助理!”

李湛苦笑了一下,真會兒真是百口莫辯。

喬南笑了笑道,“李湛,你送老爺回去吧,今晚我守在這兒。”

說完笑望着老爺子,“這回,您該放心了吧?”

老爺子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跟着李湛離開,臨走前不忘叮囑道,“有情況立刻通知我。”

喬南笑着一一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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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煙錄完筆錄,從警局出來,天色已經黑了,她沒走多遠,就被人攬住去路。

她皺起眉,瞧見顧奕辰,臉色沉了幾分,“有事嗎?”

顧奕辰瞧着她一副疏離的樣子,心裏挺難受的,他緊抿着唇,思索着該怎麽開口,莫煙已經越過他,打算離開。

顧奕辰一着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莫煙觸電一般甩開他,一臉警惕的望着他眼裏再也不複往日的癡迷,現在全都是警惕跟反感。

他的心被紮了一下,抿起唇角,自嘲的笑了笑,“剛剛醫院裏來了電/話,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丁丁是我的兒子。”

莫煙靜靜地聽着,沒有表情,也沒有接話。

她的思維,是在警局裏才清晰起來,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那個孩子沒了。

聽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的心挺疼的,不為別的,就是單純的為那個孩子,敏感又善良的孩子,她甚至想,如果昨天,她心軟幫了他的忙會怎麽樣?然而世上從來都沒有如果,上天從來不給任何人後悔的資格。

如今聽顧奕辰說來,她只是覺得嘲諷,連評價,都覺得沒有必要。

“說完了嗎?說完了讓開!”

莫煙的聲音孤傲而清冷,不夾一絲感情,顧奕辰緊了緊拳頭,咬牙道,“我問你一句話,你老實回答我。”

莫煙站着沒動,眼睛淡淡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後話,她能站在這裏,不是因為對顧奕辰還有別的牽扯不清的情感,單純的只是因為他今天出手救了她跟厲先生,欠他的人情。

顧奕辰緊緊地抿起唇,良久,聲音沙啞道,“那晚,在慕家,有關裴嫣然的那個消息,是不是你故意讓人說給我聽的?”

莫煙蹙了蹙眉,神色古怪的望着他。

顧奕辰一顆心提在半空,只要莫煙說是,他就有往前繼續的理由。

莫煙似乎是笑了一下,有些涼薄,淡淡道,“不是我,我也從來不知道你知道了什麽。”

------------小劇場-----------------------------------

七年之癢(五)

莫煙整個人身體一僵,本能的用手肘去撞身後的人,那人卻像是知道她的動作一樣,輕輕一躲,就避開了她的攻擊,一雙邪惡的手,順着大腿開叉的地方往上摸。

一雙唇直接吻到了她敏感的耳後,莫煙身體一顫,咬緊牙,生氣道,“你怎麽會在這兒!”

這熟悉了千百遍的姿勢,她如果還沒意識到這是誰,就是腦子有病,更何況,她推他的時候,那麽清楚的感受到他肩膀上的傷痕,丫的,還裝!

對方并沒有搭理她,直接将她壓到旁邊的桌子上,一條腿插/進她的雙/腿/間,成功的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跻身在她的雙腿/間,柔韌的唇,輕輕咬住她的唇,粗暴中帶着點柔情,狠狠舔舐。

莫煙被他将口內的空氣都掠奪走了,整個人缺氧般的癱着,心裏又恨又氣,張嘴就去咬他的舌,對方利索的躲開,然後下/流的用堅硬的下身,朝着她挺了兩下腰。

莫煙氣紅了臉,趁着他松口的關口,故意道,“小景,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黑暗中作惡的某人,成功的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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