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契約,疼她入骨

第 24 章 輕點兒,我疼

顧城像7;150838099433546是被人當衆扇了一記耳光。

他雖然為人高調狷狂,可城府還是有的。君子報仇尚且十年不晚,何況只是輸了些錢。他顧城是什麽人?幾家上市公司的小開,這些錢對他來說算個屁啊。

“下次有機會再切磋。”他若無其事地聳聳肩。

郝銘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低頭拉着紀玉滢的手徑自走了。

顧城的眼睛像是釘死在紀玉滢的身上,直到她和郝銘走出了賭場大廳,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了視線。

MD!差點到手的女人又飛了,這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勞資遲早有一天會把你搞到手。他暗暗發誓。

俄羅斯小妞不識趣地在他懷裏蹭來蹭去,他不耐煩地一把推開她:“一邊呆着去,少來煩我。”

七個人在賭場的大門口彙合,準備分坐幾部車回酒店,紀玉滢在車上等了半天,郝銘卻站在車旁和伊萬說話,遲遲沒有上車。

他的嗓音壓得極低,紀玉滢一句也沒有聽清楚。

等他一個人上車後,紀玉滢随口問:“伊萬呢?不和我們回酒店嗎?”

“他有事要辦。”郝銘言簡意赅。

回到酒店後,關柔吵着要去吃宵夜,王戬當然依她,說幹脆坐游艇出海,邊吃邊玩更有意思。

小嫩模安琪是過慣夜生活的,人又貪玩愛熱鬧,聽到說要坐游艇出海去玩,當即朝廖淮安撒嬌也要一起去。

“玉滢,你和郝銘也去。”關柔慫恿說。

“我頭暈。”紀玉滢扶了扶額,又對郝銘說,“現在時間還早,不如你和他們一起去玩吧。”

郝銘看了她一眼,沒有馬上表态。

“去嘛,別掃興了,人多熱鬧。”關柔拽住她的手臂搖了搖。

“我怕我坐游艇會吐,本來人就不大舒服。”

關柔仔細看了她兩眼:“你的臉色是不大好看,我就不為難你了,你早點回房間休息。”又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悄聲說,“你傻啊,幹嘛讓郝銘單獨跟我們去玩?這A國的賭場多,女人更多,你就不怕他被哪個小妖精勾去了魂?回頭給你添堵。”

紀玉滢無力地朝她笑笑,她是真心希望郝銘別跟她回房間,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這點小小的奢望也馬上落了空。

王戬和廖淮安慫恿着郝銘一起去玩,他推說太累給回絕了。

電梯的鏡子裏映出紀玉滢蒼白迷離的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空洞無神,她輕輕咬了咬嘴唇,像是看到了另一個陌生的自己。

電梯停在二樓,有幾個人走了出去,他按住開門鍵問她:“二樓全是餐廳,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我不餓。”她搖頭,“你一人去吧。”

他并沒有走出去,按了19他們入住的樓層數。

他們住的這一間是豪華套房,這是郝銘的習慣,他喜歡房間大而且多,就像她和他同居的那套別墅,多少個寂寞的不眠之夜,只有她一個人對着空蕩蕩的房間。

她這人從小就喜歡長相好看的人,初見郝銘時簡直驚若天人,他和她每說一句話她的一顆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剛跟他的頭一年,多少次深夜,他餍足後沉沉睡去,她卻舍不得睡,擰亮臺燈像個花癡一樣傻傻地看着他的睡顏。

這種習慣延續了一年之久,後來她逐漸明白,有些東西不是她可以奢望的,她要時刻記住自己不堪的身份。

進房間後,他和她各去了一間盥洗間沖涼。這是他的習慣,如果一套房子裏有兩間浴室,他絕不喜歡兩個人擠在一處沖涼。

躺在睡房的大床上,他撩撥了她很久,她卻始終無法動情,這讓他不大高興,一面揉捏她的豐盈一面不滿地說:“你能不能別像個木頭人一樣?”

“我今天太累了。”她說。

“別掃興。”

她只得用兩只胳膊纏住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他,柔軟的舌頭舔吮他的下巴,臉頰,耳廓……他很快呼吸不穩,火熱的腫大鐵棍似的抵在她的雙腿之間。

他扯掉她的底褲,一點點地硬擠進去,紀玉滢疼得用手推他的胸膛。

“你慢點……我疼……”

今晚的她完全不在狀态,直到現在下面還是幹涸的,怎麽能不痛?

他無視她的推拒,桎住她的雙手置于頭頂,膝蓋硬生生地撐開她的雙腿,一挺腰一舉将她貫穿。

“唔……”她疼得擰緊眉。

“放松……夾這麽緊幹嘛?搞得像我強了你一樣。”他不滿地嘀咕。

“我疼……”

“等下就不痛了。”他安撫地含住她的唇瓣親吻,身下卻突然用力,蠻橫地在她體內沖撞。

紀玉滢在他身下像一條死魚一樣——一動也不動。

“乖……叫兩聲給我聽聽。”他汗如雨下,一顆顆滴在她雪白的胸、乳間。

“我叫不出來。”

“小妖精,你今天吃錯藥了是不是?”他重重一擊。

紀玉滢“嗚咽”一聲弓起身子。

“今天在賭場裏那男的幹嘛老纏着你?”

“我哪兒知道?”

“誰讓你穿那條裙子的?整個背露在外面,故意勾引人啊你?”

“我勾引誰了?我只勾引過你。”她氣得咬牙。

“別再穿成那樣招搖過市了,盡是給我惹麻煩。”他俯身,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瘋子。”她毫不客氣地回咬他。

他舔了舔嘴唇,舌尖有腥甜的血氣。

這血氣像是刺激到他的興奮點,他桎住她的身體,手臂架高她的一條腿,每一下都往她的敏感點上狠狠撞擊。

“啊……”紀玉滢身不由己地喊出聲,渾身顫栗着在他身下軟癱如泥。

“出息。”他鄙薄地從齒間逸出兩字。

紀玉滢感到渾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破碎不堪。

他伸手去撈她起來,将她反趴在床上。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她将臉埋進枕頭裏。

他從後面摟緊她不說話,那堅硬的東西還在她身體裏一跳一跳的。

他和她的汗水和體液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懶洋洋地蜷縮在他的懷裏。

金主還沒有盡興,随時可能卷土重來。

而她已經很累了,上下眼皮子直打架。

扔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郝銘拿起來看了眼,用手拍拍她的臀:“你去洗澡,我接個電話。”

“我不去,我好累。”

他不再管她,扯了睡袍披在身上去沙發上坐着接電話。

紀玉滢睡意朦胧,只隐約聽見他簡潔地說了“嗯”“好”“啊”“唔”幾個字。

她很快趴在枕頭上睡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黑沉沉的辨不清時辰,只聽見腦後傳來的均勻而又熟悉的呼吸聲。

兩只沉甸甸的手臂纏在她的腰間,臉挨在她的後背,她的金主從後面摟着她正在熟睡。

昨晚還真是難得,他沒有再次騷擾她纏住她洩火,還格外開恩讓她睡了個好覺。

她小心翼翼地挪開他的手臂,準備去浴室裏沖涼,他忽然叽咕一句什麽翻了一個身,一條腿大喇喇地橫在她腿上。

要命!她深呼吸,又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腿挪開。

這人平時看着正經,話語不多甚是低調沉穩,睡着了卻跟個孩子差不多,睡品十分不佳,大喇喇地霸占大半張床不說,還老是愛壓制着她。

剛同居那會兒她經常半夜裏驚醒,勞神費力地将他的手腳搬開,然後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床腳,睜着眼睛要好久才能再次入睡。

不過跟他的日子長了,倒是也慢慢習慣了。

郝銘上午九點多醒來的,等兩人收拾妥當出門已經快十一點,酒店的早餐早已收市了。

“我帶你出去吃吧,順便到處逛逛。”他說。

“叫上關柔、王戬一道吧。”紀玉滢說。

“這幾個人昨晚不知道浪到幾點才回酒店的,肯定還在睡覺。”

“我給關柔打電話。”紀玉滢拿出手機撥號碼。

手機關機,打房間座機直接給掐掉了,再撥過去就是忙音。

“說了你還不信,接你電話才怪呢。”郝銘笑話她。

“去哪兒?”她四下看看,沒有看見出租車。

A國到處都是賭場的免費小巴,她的金主養尊處優慣了,肯定不會纡尊降貴和她去坐小巴的。

昨天從機場出來就有賭場的豪車接送,這會子又去哪兒找車?

“老板,紀小姐。”遠遠的,伊萬坐在一輛車裏朝他們招手。

紀玉滢後來才知道,像郝銘這樣的大客,賭場會派司機開着豪車全天伺候。

待他們上車後,伊萬馬上和司機換了座位,自己親自開車。

“你想吃什麽?”郝銘看了眼腕表,“這個點兒快吃午飯了。”

“嘗嘗A國的小吃吧。”紀玉滢說。

想到那些雜亂的大排檔,郝銘不禁皺了皺眉。

“去護城河邊吃韓國料理吧。”

“随便。”

郝銘見她意興闌珊的樣子,不禁心軟,讓伊萬把車開去了A國着名的小吃一條街。

下車後紀玉滢好奇地東張西望,郝銘看着人頭攢動的街頭,一想到在人堆裏被人擠來推去,頓時覺得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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