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生的蹭一蹭親一親摸一摸不進去,真的不要信。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血的教訓……
當然,因為我這個人的意志始終還是堅定的,所以我們依然沒做到底。
但我也真的差點兒被季朗弄的丢盔棄甲,啪啪打臉,要不是到最後他非要搞什麽小情趣,讓我開口求他,喊他什麽“好哥哥,饒了我吧”、“朗哥哥讓我舒服舒服吧”我他媽實在是說不出口,不然我們可能就真做了。
雖然沒做到底,但事後我仍忍不住有感而發一句,“卧槽。”
我就真的不該招惹他。
我黃不過季朗,我鎖骨疼,脖子疼,大腿根兒也疼,尤其是大腿內側的肉那兒,季朗像他媽打樁機一樣……這還沒真做呢,我怕我總有一天死在床上。
我現在嚴重懷疑明天走路的時候我會變成外八字,操,想想就醜,就算我腿長也是醜,越想越氣憤的我一腳把季朗從我身邊踹到床邊去。
季朗趴在那邊美滋滋道,“還有力氣啊?我宇哥真是社會社會。”
“雞哥謬贊了,你也社會,別過來,一個周,不要碰我,汗毛都不要。”
“……啊?一個周?”季朗的眼神變得軟綿綿的,但我不會再心軟,“你也太狠的心了吧?”
我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現在摸一下就疼,到底是誰狠啊?”
季朗:“……我就是覺得……我咬你的時候,你哼哼的那兩聲特別好聽,沒忍住多咬了一會……”
卧槽,我特麽又不是抖M,我那是疼的,能是爽的麽?
“我真是服了你……”
“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季朗把頭伸過來,“我給你咬回去行不行?”
我看他伸着那麽長的脖子,一時間有點兒記吃不記打,把嘴湊過去,咬住他側脖頸那塊嫩肉使勁兒的用牙齒研磨,季朗特別賤的喊道,“哦寶貝兒,用力再用力。”
“……”氣的我更用力了,季朗雙手直接掐着我的腰把我放到他身上,我壓着他,咬他的脖子,他兩只手不老實的又捏我屁股……
說到底還是欲求不滿又不敢真做到底,慫,然後就是兩個人瞎幾把折騰到大半夜。
雖然晚上進行了一些不是很和諧的運動,但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感覺腳步還是輕快了許多,大腿內側不小心摩擦時的疼痛先忽略不計,大概是心裏上又沒了一層束縛,得到季朗父母的認可,是我們這段感情裏最大的進步。
季朗更是嘚瑟,說好了汗毛都不能再碰的,結果他肆無忌憚的在進校門前又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我很生氣,用很大的力氣往他屁股上踹了他一腳,結果随意轉了一下頭就看到阮學海背着書包正往我們校門口這邊走。
糟了,他肯定看到季朗掐我屁股了,我想裝作沒看到他的樣子,擡腿就走。
“诶,郝宇!”阮學海追了上來,我頭皮發麻,然後我聽到他說,“不是說好了不能碰你的後腰和屁股嗎?”
季朗反駁,“你是誰啊,我是誰啊?心裏能不能有點兒數?”
經過上次出去玩那麽久,其實我們兩個人各自的朋友基本都變成共同的朋友了,男生本來都大大咧咧的,相處的也很舒服,就是平時喜歡互損兩句。
“了不起了不起,”阮學海好久沒見我,還想說些什麽,結果搭眼一看就看到我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驚訝道,“卧槽,不是吧……你倆真是了不起……昨天晚上玩到幾點?”
我說:“我們沒做。”
“得,不是親兄弟,開始騙人了,”阮學海拍拍我的肩膀,“我說你倆也悠着點兒,我瞧季朗那活兒可大了,你能不能行啊?”
“你怎麽知道他那裏大?”我可能重點抓的不是很對。
阮學海搖搖頭,“別多想,老子就是經驗之談。”
“……”
季朗倒是很滿意,把我摟在他懷裏,“我們家宇兒臉皮薄,你少說兩句,不然回去還得和我鬧別扭,你說是不是?”他又看我。
我看到陳昊空了,感覺他剛剛接受我和季朗的關系,我們倆應該先克制一些,以免直男腦補過多最後崩潰,我說:“你離我遠一點兒。”
季朗:“卧槽?你讓我離你遠一點兒?你是不是看到邵明安了怕他猜測我們倆的關系?”
“媽的……邵明安在哪我都沒看見,是陳昊空過來了,你收斂一點兒。”說完我就看到邵明安和賴文樂肩并肩進教學樓了,然後陳昊空是撒開腳丫子跑向我和季朗。
阮學海在旁邊聽的一頭霧水,“你們幾個,真幾把亂啊?”
“不亂,”季朗沖陳昊空擺擺手,“都知道我和郝宇是兩口子,羨慕着呢。”
“可不嗎,你們這脖子上的印兒都是情侶的。”阮學海感慨。
“你和邱鴻怎麽樣了?”我問。
阮學海砸吧了一下嘴,美滋滋道,“嘻嘻,不告訴你,怕你吃醋。”
“行,”那就是還不錯,“你趕緊跑吧,你們樓層高,馬上就要遲到了。”
邱鴻比阮學海成熟太多,估計平時也沒少讓着這傻家夥。
以前和陳昊空我們三個人一起走的時候,他就習慣夾在我的季朗中間,這次習慣性的往裏夾的時候突然頓住了,然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走到我右邊去,“宇哥,你以前是不是很讨厭我?”
“為什麽?”天地良心,我沒有直男歧視症,陳昊空雖然不是gay這不代表我就讨厭他啊。
“因為我……我以前總是沒眼色,你和朗哥想親熱的時候……一起走的時候,我都特別讨厭的在中間緊挨着你們。”
“沒啊,”我都想笑了,這小子也實在是太敏感了,“真沒事兒,這不和朋友一樣嗎。”
陳昊空點點頭,“你們真好。”
“……”他會不會太容易感動了點兒。
季朗從旁邊側過身子來,“昊空,是因為你沒哥帥,所以不會讓別人有危機感。”
我:“……”這家夥真不會安慰人。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班會,老曹說要簡短的說件事情,雖然主要是說給十名以後的人,但是前十名的同學也不可以低頭學習不聽。
每次班會都是這樣,不管他有沒有正事兒,老曹要求大家必須擡頭看着他的眼睛聽他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我不知道老曹在整什麽幺蛾子,總覺得既然和我沒關系我就可以低頭繼續學習,可我一低下頭他就點我名,“郝宇,擡頭,看我。”
全班同學都看向我。
我:“……”
其實在開班會的時候只要我不學習,幹什麽都行,這是老曹最後的倔強。
季朗是十名往後的,于是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過了一會兒有人戳我後背,是季朗,我把手背過去,把紙條接過來。
【季朗:看我幹嘛?我是不是又帥了?】
【我:專心聽老曹的話。】
【季朗:別啊,我覺得你比老曹有魅力。】
【我:等你覺得老曹比我有魅力的時候,基本上我就可以和你拜拜了。】不是我覺得老曹不好看,但季朗一定是瞎了。
【季朗:老曹在班會上從來都沒有正事兒,咱玩文愛吧?】
【我:你是瘋了吧,紙條被別人看到怎麽辦?】
【季朗:怕什麽,誰看誰長針眼。】
【我:滾,不玩。】
季朗不知道又回了什麽,一直戳我後背,但我直挺挺的盯着老曹,就是不接過來。
季朗沒辦法,只能把手收回去。
老曹清了清嗓子,“咱高三有個項目,”說完一句話就得喝一口水,“當然,這是造福大家,絕不是為了咱學校的升學率。”
那就一定是為了學校的升學率了。
“以前也有過這種機會,很多人,都抓不住!”
說完,老曹看看我,然後又看看賴文樂陳昊空。
老曹:“後悔是沒有用的,學歷是很重要的,以咱們班的實力,能上一本的不多,二本的也不多,但是!”
老曹講的話沒有重點,但是他會加重語氣給自己制造氛圍,我也是服氣的。
“但是啊,現在這個機會是,給不能上二本的同學一個跨進本科校門的機會,給只能上二本的同學一個上一本學校的機會!”
我突然又想看一眼季朗了,他知道我想考B市的大學,但是那地段好,就算是學校不好對考生的成績要求還是很高,季朗很擔心他考我心儀學校附近的學校有難度。
我忍不住轉頭看他。
季朗朝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仔細聽。
老曹:“機會,轉瞬即逝!”
“老師,到底什麽機會啊?”季朗問。
“季朗問的好,”老曹對他投去贊嘆的目光,他大概也是個表演型人格,沒人捧場半天說不出來個重點,“就是咱有個文化藝術管理專業是為了咱高考特意設置的一門新興專業,就業趨勢一片大好。”
“老師,都包括啥啊?”季朗絕對是個合格的捧場王。
老曹大概是被難住了,找了半天才把宣傳單從講桌上找出來,清清嗓子繼續念,“有那個文管類,編導類
戲文類,公關主持類……”
班裏沸騰了,沒辦法,常年學成個書呆子,猛地一聽這些專業,五花八門的還挺唬人。
季朗抓住重點:“啥?編導類?”
老曹又低頭看了一眼單子,“恩,編導類,你有興趣嗎?有影視編導、文藝編導、戲劇編導……太多了。”
季朗大概已經眼冒金光了,“有,有,老師,想報名有啥要求?”
“別是班級前十名就行。”老曹說。
我:“……”
編導,也太特麽符合季朗戲精本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