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洋學士

第 24 章 ☆、收徒記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再貼下一章,要是今天貼不了,明晚一定補上。

上一章純屬惡搞,這章才是正文。

能把皇帝老子壓在身下,是何等的榮幸?可轉眼間就被一群大內高手暴捶,這又是何等的悲哀?可我羅某人偏偏就碰上這等福禍雙全了。

現代社會我的身手足以稱雄,現在只能自貶為熊。十個八個大內高手打我一個啊,個個還是內力深厚,拳沉腳重的,三拳兩腳下來,我能不歇菜?左躲右閃了兩三次後,眼前所見,是白天變了黑天,能見的就只有繁星點點!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我以臉朝地姿勢被壓在地上,鼻孔像開了閥的水籠頭,壯烈地噴灑着我殷紅的鼻血,丫的,一看那流量老子就揪心的疼,要拿去賣的話我得賺多少錢啊!

而這時,繡龍的黃靴子慢條斯理地走過來,踏着我的鮮血站在我的面前,一副責備的口吻命令他的狗腿子們:“住手,快把他扶起來,賜座,趕緊宣太醫。”

臉疼得厲害,看來傷得不輕。老子最痛恨的就是別人打我臉,這群大內侍衛卻盡往我臉上招呼。我艱難地睜開起被打腫的眼,正巧看到皇帝朝着他們擠眉弄眼,他祖宗的,這OOXX的死皇帝是故意的!

老子很不明白,他明知道我把他壓在地上是純屬無意,可他為啥還要故意等到大內侍衛打得我半死不拉活的時候才叫停?他讓我當太子傅,我又沒說不答應,憑什麽打我?

掏出手帕擦了一把鼻血,開始練習用意念把他剁成肉餡。而他卻只是問了一句:“你居然沒有內力?”

我倒豎雙眉,在沉默中怒目相向,原來他是在試我的武功!可惜老子學過重力,摩擦力,引力,彈力,向心力,離心力,就沒學過內力,要不然怎麽會被打得這麽慘?這皇帝也是,把我打成這樣了還問這種問題,這不是擺明了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可皇帝卻不這麽想,手指摸着小胡子,啧啧兩聲:“沒有內力居然也能撂倒朕的四個大內高手,實在難得!” 随後立刻臉上堆笑為自己撇清幹系:“咳,這群奴才就是不懂事,冒犯了師弟還請多多包涵!朕現在就差人給你在宮中安排一處居所,今日好好養傷,明日再來上任。這樣一來,你教導天兒和跟師父們學藝兩頭不誤,多好!”

“等等!”我撥開了他放在我肩上的手:“皇上,別忘了,我可沒答應要當太子傅。”

要我當太子傅?開什麽玩笑。一提四書五經,我就眼冒金星。要我拽古文,除了之乎者也,老子連個屁都放不出來。如果說吟詩作對,那種打油詩罵人對能拿得出手麽?

“皇上,我可是大字認不得幾個的粗人,你讓我怎麽教啊?”其實最主要的,是我根本就不想和皇家扯上關系。

“什麽?”老狐貍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越洋師弟,你開什麽玩笑啊?要是不識字粗人,那晚你是如何能善對如流的?別忘了,朕好歹也是個皇帝,就算你是朕的師弟,欺了君犯的一樣可是死罪,師弟你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啊!”

丫的,老子從來不會用繁體字,騙你老子給你當孫子。可是我也不能跟他說我是穿越來的是不?要是他知道我的真實背景……算了,只好頭皮一硬:“那晚我只是純屬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其實我真的不識字!”

老狐貍真是不是好蒙的,眼一眯,轉身回到了他的龍椅裏,端端正正的坐好,再不緊不慢地說:“既然你硬要敬酒不吃專吃罰酒,那朕也就不跟你含糊了!來人啊,此人弑君在前,欺君在後,罪無可恕,将其打入死牢,聽候待審。”

靠,死牢都出場了,鞭子還會遠嗎?j□j,輪X的凄絕場面仿佛近在眼前,我禁不住打了個冷戰。所以說,老子最痛恨皇宮這種鬼地方,含冤莫辯難昭雪,不管你是穿越還是非穿越,一上這兒鐵定跑不了一身虐,于是我被兩猛漢拖得一路铿锵。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這皇帝老小子剛剛打我一頓的帳還沒有算,老子就被虐死在牢裏頭我還不虧大了!我又尋思了一下,其實當太子傅也沒什麽壞處吧?起碼還可以把跟皇帝算不了的賬光明正大地記在他兒子頭上。

“慢着!”直到離門檻還有0.1公分的時候,我猛地甩開兩個壯漢,吼聲響徹四方。

皇帝揚了揚手,示意那兩個壯漢退了下去,眼睛卻始終盯着奏章:“師弟是否還有遺言?”

“有。幫我跟樊汐遞個信兒,替我說聲對不起,晚飯不能跟他一塊兒吃了。再跟他說,要是他有心,明年清明到我墓前跟我喝一壇白雪香,也不枉我們今生有緣,兄弟一場。”我聲情并茂,說得皇帝拿筆的手抖了一抖,眼窩子分明地紅了一圈。

說罷,轉身就要離去,卻聽皇帝突然問道:“越洋,當太子傅對你來說就那麽難嗎?”

“對我來說不難,對太子來說卻是很難。畢竟,我不是真正的樊浚。”我側過頭,回答得滿腔滄桑。

“這麽說,你還是願意做太子傅的?”眼角一瞟,皇帝的臉稍露霁色。

老子口是心非,只再側過頭,象征性的點了一下。老子就是沒骨氣怎樣,就因為沒骨氣,所以就算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反正早也是死,晚也是死,還不如先把他兒子折磨死我再洗幹淨脖子等他去砍。

皇帝收到信號,立刻眉開眼笑。從桌後頭跑出來拖着我的手:“越洋師弟,難為你深明大義,考慮周詳,朕虧待你了!朕慚愧啊!”

“皇上也不過是愛子心切罷了!再說我剛才也該先說清楚,害得皇上誤會,實在罪過罪過。”心不甘情不願,一句客套話說得老子舌頭都快打了個蝴蝶結。

就這麽的,俺在泥潭裏越陷越深。樊汐,我對不起你啊對不起你!

我以為太子傅之事已經塵埃落定,正想走人。然而皇帝興猶未盡,還差人把太子叫來,說要給我設宴,讓太子正式行禮拜師。

說到太子,我從見他的第一面就沒什麽好感。然而他見我的第二面,更是嚣張得明目張膽。

太子一現身,金冠紫袍麒麟靴,咋看也是一翩翩美少年。可惜趾高氣揚,看我的眼神仍是帶女王受那般傲慢,還多了十二分的鄙夷。于是我看他的眼,還回去二十四分的不屑。

太子跟皇帝請過安,皇帝指着我說:“天兒,過來,拜見新任的太子傅!”

太子轉身盯了我,愣了:“父皇,您沒弄錯吧?這個醜八怪是兒臣新的太子傅?”

啥?他叫我……醜、八、怪????

我一扭頭,锍金大鼎上映出了我現在的尊容。哎呀我的媽,裏面那八戒也忒吓人了。一只眼青,一只眼腫,兩注鼻血凝在人中,像極了小日本的胡子。嘴唇上破了幾道口,臉上青紫斑斑,好好一張瓜子臉,腫得半徑猛增了大約三個公分。就瞧了這一眼,我得內傷了。我知道我傷得重,可沒料會重得讓人看了就有肝腸寸斷的地步——三藏爺爺我那帥得沒天理的臉被這死皇帝給毀了~~~~~~

而這死皇帝的崽子還在繼續大嚷:“父皇,您不是說過,除了三位醫聖爺爺就只有九皇叔和樊汐才有資格教兒臣嗎?可您卻讓兒臣拜這醜八怪為太子傅,兒臣不服。”

居然還左一句右一句地說我醜!你爺爺這這八戒臉還不是給你老子打出來的?

皇帝越聽臉色越寒:“天兒,不得無禮!還不趕緊給太傅賠罪!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誰知太子抛了出了極其震撼人心的一句:“兒臣的太傅,除了樊汐,誰也當不了!兒臣就要他一個!”

一聽這句,老子感嘆!樊大美人果然魅力無邊,我認識姓祁的仨皇室血脈就有倆是為他而彎的。可是,我的樊汐是讓人随便碰的麽?

伸出爪子,摸摸着小女王的腦袋,我笑得牙齒咯吱咯吱直響:“皇上師兄,這徒弟,我收定了!”

“什麽?你叫我父皇師兄?你是什麽人?”太子驚恐地閃掉我的爪子。

皇帝剛張開嘴,我便截了他的話頭,環手于胸,笑得氣宇軒昂:“本名越洋,號工科學士,人稱三藏!現在是醫聖的第四個入室弟子。太子殿下,幸會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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