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笑,一邊盯着河裏的弓魚看,只覺得那些弓魚仿佛已成了他們碗裏的午餐,一時沒注意遠處一棵大青樹橫亘在水面上,把河道占了大半,她們的船就從樹下穿過,一枝調皮的…
铎月娘搖頭晃腦的道:“自然是不好的,整副畫就我一個人,少了傲梅寒香,未免顯得孤單了些。” 皮羅邆忍不住哈哈一笑,刮了下铎月娘的鼻,道:“你這丫頭,想要梅花我添…
铎月娘低嘆一聲,自從她穿越到這副身體裏,短短四年的時間,她竟然都大病了好幾回了,真不知道還能折騰多久。轉了個心思,便道:“我先在這邊住着,養好了在回來,勞煩阿姐…
屏風後又轉進來一個身影,快一年不見,他又見長了,個拔高了不少,他進來便見到一個混亂的場面,微蹙了下眉。然後道:“五弟怎麽鞋都不穿,大伯你也病着,要是病加重了可怎…
铎月娘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她回到了人山人海的洱海邊,三層樓高的大火把矗立着,上面挂滿了水果、鮮花、還有乳扇等各種各樣的物品。最美麗的鬥是竹篾紮成的,糊了綿紙,有好…
皮羅邆輕輕一嘆,輕拍着铎月娘的背,安慰道:“月兒別想太多,阿黑會好好的。” 铎月娘輕輕點了下頭,算是回答。心裏依然沉甸甸的,“五哥,人有人道,蛇有蛇道,本就不…
青蛙也會話,一種詭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铎月娘被驚得話都找不到自己的舌頭,指着它半天才擠出一個“你”字。皮羅邆相較于铎月娘要顯得冷靜些,他微眯眼眸,沉聲問道:“昨…
铎月娘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陣山風吹過,秋風蕭瑟,落葉又多了一層,她遙望着遠方的湖光山色,連綿的群山在水天一色的空曠裏,就是一幅輕描淡寫的簡筆畫。色彩是如此的簡…
阿黑無奈的低下頭,把巨大的腦袋耷拉在铎月娘身邊,墨綠的蛇眼微眯着,張開了一條縫隙。铎月娘心的把手上的血滴到了它的眼睛裏,本來想兩只眼睛都滴一些,無奈阿黑死活不願…
阿黑一直笑着,笑得雲淡風輕,笑得超凡脫俗。他憐憫的看着铎月娘,眼神慢慢變得憂傷,他唇角的淺笑轉為了一絲無奈的低嘆,“我尋了你幾年,一直只能隐約感覺到你在這個方向…